不過譚現(xiàn)這家伙還是有點兒優(yōu)點的,鋼琴、美術(shù)、羽毛球都特別拿的出手。
雖然他不能當一個讓人崇拜的學霸,但是這家伙當一個頗有個人魅力的藝術(shù)生還是綽綽有余的。
只不過有時候,他的腦回路真的也是有點兒奇特的“藝術(shù)氣質(zhì)”。
其實,譚現(xiàn)之所以會給荊南出了這么一個不靠譜的主意是因為他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了荊南掩藏已久的秘密。
話說,曹瑾瑜拿到哥哥給她的兩張演唱會門票就主動找到譚現(xiàn),約他一起去看演唱會。
“曹大當家,你的馬仔是荊南啊!你怎么不找荊南,總是找我。”
“他看演唱會,呆子一個,就跟上刑一樣。”
譚現(xiàn)真的非常想拒絕,他已經(jīng)有演唱會門票了,還是約了和其他妹子一起去。
所以曹大當家再來找他,譚現(xiàn)表現(xiàn)出十分為難的樣子。
可是,迫于曹瑾瑜的淫威,他還是收著門票了。
拿著演唱會門票的譚現(xiàn),思來想去還是打算找荊南說道說道。讓他這個曹瑾瑜忠實的小跟班追隨大王的腳步。
某天學校午休,譚現(xiàn)按照他和荊南的約定來找荊南。
他從荊南班級的后門進去,而荊南這家伙正低著頭看什么。
譚現(xiàn)伸長脖子,抻著抻著想看看這家伙在干什么。
可是荊南是把東西放在腿上,額頭枕在自己手臂上。
不仔細看,還以為他趴在哪兒在午睡。
可是仔細聽,又從他那兒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
荊南這會兒拿著一個本子,上面畫的亂七八糟的。
荊南翻著翻著還能看到本子的主人在上面寫著潦草的字跡。
比如荊南現(xiàn)在看得這一頁,上面就寫了不少字,“楊大鼻涕,你上課能不能不要甩鼻涕了!你的數(shù)學課,什么時候才能給我點兒靈感。學不會啊!”
荊南看著本子上的吐槽傻笑。
譚現(xiàn)從后面看過去,這家伙干嘛呢?荊南不僅笑出了聲,甚至肩都跟著抖了抖。
譚現(xiàn)這么一看更好奇了,他躡手躡腳走過去。
趁其不備,一把抓過荊南攤在腿上的草稿本。
“笑什么呢!我看看!”譚現(xiàn)出其不意也就算了,還光明正大的探其秘密。
荊南變貌失色,拍案而起,“你干嘛,還給我!”
譚現(xiàn)看他心急如焚,更是肆無忌憚,得寸進尺,他看著本子上潦草的字跡直接念了出來,“楊大鼻涕……”
楊大鼻涕?譚現(xiàn)剛念了四個字就覺得不對勁啊!
這個楊大鼻涕不是曹瑾瑜的班主任嘛!
他又不帶荊南他們班的數(shù)學,怎么荊南會在本子上寫楊大鼻涕。
荊南在一旁命令道,“你還給我。”
譚現(xiàn)卻完全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他舉高本子,仔仔細細看了看本子上的筆記,這么潦草,龍飛鳳舞的字體,這個字體他太熟悉了。
他合上本子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果然上面寫著曹瑾瑜。
譚現(xiàn)這就不解了,大中午的荊南這家伙拿著曹瑾瑜的草稿本怎么就笑成這樣。
他也沒覺得曹大當家在上面寫的有多搞笑。
“你拿曹大當家的草稿本干什么?”譚現(xiàn)似乎覺得自己明白了點兒什么。
“你給我!”荊南板著臉依舊伸著手要道。
“你不告訴我,我就拿著這個找曹瑾瑜問問。”譚現(xiàn)怎么可能完全聽荊南的話,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受人轄制操控的人。
“她落在我這兒的。”荊南睜著眼睛,瞎話張口就來。
“落在你這兒的?”很明顯譚現(xiàn)不信他的話,“要不我?guī)湍氵€給她。”
“不用了,我自己還給她。”說著他就伸手要去拿曹瑾瑜的草稿本。
急了?
譚現(xiàn)認識的荊南遇到這種事情也是死鴨子嘴硬不會急眼的。
現(xiàn)在荊南這表現(xiàn),明顯這個本子里有問題。
譚現(xiàn)握緊本子就跑。
荊南擰擰眉頭,只能追上去,那個本子上的確有問題。
他真有點兒后悔,今天怎么就把這個本子帶來了。
本來,這個草稿是周末補課結(jié)束之后,曹瑾瑜讓他幫忙扔掉的。
只不過,幫曹瑾瑜講題的過程中,荊南看到曹瑾瑜在這個本子里有很多涂涂畫畫,他一時好奇才保留下來。
其中有一頁,曹瑾瑜畫著自己喜歡的愛豆,還在地下寫著偶像的名字,附屬著:仔仔,加油!愛你!
荊南看見之后,拿著筆劃掉了曹瑾瑜愛豆的名字,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本來也是一時起意,沒想到這個本子會落在譚現(xiàn)手里。
這回好了,這本草稿本本來只是是曹瑾瑜的遺棄物品,可是現(xiàn)在里面有這么一句話,卻成功變身荊南喜歡曹瑾瑜的鐵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