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圖!王歡永遠忘不了這個人。
當年仙境開啟全面征伐地球,天元宗作為領軍宗門,全面負責此事的領隊,就是落英圖。彼時,他已是金丹真人。
并且后期王歡探險秘藏,被天元宗追殺的人物,也是落英圖的師弟。可以這么說,若有那么一個仇深似海的人物,那么這個落英圖,絕對是排行前列,沒有之一。
只是白千葉?那個仙境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第一圣女,和寧允知長的很像?開什么玩笑!
明明只是一個姿色有點出眾,有點話多,還有點自以為是的小女生罷了,怎么能跟第一圣女相提并論!雖然王歡從未見過白千葉,但可以這么說,第一圣女白千葉,在幾乎所有散修的心目中,都有著一種特殊的地位。
無他,因為據說她的出身本是散修,后來被她師父看中,帶回白山,因為資質出眾,后來竟然成為圣女。最重要的是,白千葉不忘根本,時常回到散修城,為人公道,做事公平,給眾多散修帶來不少的生意。
所以說,白千葉不僅是白山圣地的圣女,也是眾多散修心目中的圣女。后來名聲遐邇,被人譽為第一圣女。
王歡雖然從未見過白千葉,但你說第一圣女和寧允知容貌很是相像,這就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了。這就仿佛你心目中的女神,突然有人告訴你,她就跟你家隔壁的阿花,長的差不多,你是何種感受?
當然,這種情緒一閃而逝,王歡來此的主要目的,可不是偷聽這些八卦內容。
確定寧允知暫時沒有危險后,王歡悄悄退出。他需要從長計議,這次的行動,挑戰度非常之大,難度可以想象,絕對不可草率。
王歡原本是準備等剛子過來,再商量行動。沒料到張鐵還沒到,楊輕懷和葉茶茶卻突然趕至。
“按理來說,輕懷已欠先生一命,無臉再提其他。不過允兒乃是寧家與我關系最好的親人,我無法坐視她遇難而不顧。只能觍顏再求先生一次。輕懷無以為報,此生愿為先生驅使,無有怨言!”
這是賣身的節奏啊!這個楊輕懷,可能是當年跟在她師父身邊久了,變得越來越不像地球現代女性了。
“歡哥哥,是不是要打架?我期待已久了,跟白胡子老頭打,實在是太沒勁了。”
白胡子遠遠地聽見此言,似乎想要反駁一二。不過見到二女今天齊至,他只能忍住。葉茶茶也就算了,最多算是一些皮肉之苦。那個楊姑娘,不知配的什么奇怪毒藥,經常令他渾身奇癢難耐,恨不得把五臟六腑全部掏出來,然后用棒槌猛砸,才能舒心。
惹不起,惹不起!還是低調一些,不能引起她們的注意力。
白胡子惹不起葉茶茶,但有人可不怕她。當然,如果小團團算是人的話。
“你可不是他們的對手。不是我看不起在座的諸位,你們全部加起來,也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小團團的這句話,葉茶茶可不愛聽了!她立即氣呼呼地指著小團團罵道,“菜鳥,你之前不是跟我吹噓,你教給我的功法,是最牛最頂級的存在嗎?什么秒天秒地秒空氣?”
“不許喊我菜鳥!”小團團晃到葉茶茶的面前,同樣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掐著小圓腰道,“我已是白銀段位的大神了!”
“本王教你的功法,當然是最頂級的牛叉功法。但你才練習多久?還整天打游戲,一點都不用功!你現在的水平,也就相當于靈氣期的修士。一,二,三,三個靈氣期的渣渣,去打人家五人筑基靈師?不是自尋死路是什么?”
“我不管,歡歡,你們要去打架,我管不了。你得把我送回家,我得等你們掛了后,自找出路!”
“菜鳥,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你不是說你是妖王嗎?你不能幫忙嗎?”如果不是小團團根本就沒有實體,葉茶茶氣到恨不得把他逮住,然后重重地胖揍一頓。
“妖王有啥厲害的!不對,我好像覺得我應該是妖圣。嗯嗯,妖圣,感覺有點牛叉!不過要我幫忙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我……因為本圣想要去打游戲了!”
小團團丟下這句話,嗖地就回到了手表中。他可不好意思說,他現在雖然進化了一點,但實力也就相當于人類聚氣期的靈徒。別說幫忙,給那些狠人抓住,絕對滅的他渣子都不剩。
像王歡這么單純,或者說蠢逼的修士,對他這么寶貴的財富,竟然無動于衷,真是本圣的幸運啊。
但這些話,他可不會說出來。否則豈不被葉茶茶坐實了他菜鳥的名聲。
小團團說的話,王歡全部聽在耳里。從現實情況來看,不能不說一點沒錯。三個靈氣期的渣渣,楊輕懷雖然已經靈氣多年,但論起戰斗經驗,委實沒有多少。
葉茶茶自從修煉了一本新的功法,實力暴漲,但畢竟時日尚短,她也只是勉強達到靈氣期的實力。王歡近來沒有試過她的真正實力,頂天了算,她能越境對抗一名筑基境。王歡雖然經驗豐富,但畢竟受限于修為太低,頂天了也就只能正面抗住一名筑基。
再加上張鐵的輔助,牽制三名筑基?就算羅三衣完全可以信任,但對方可是五人,最低也是凝元期。至于那海西特,王歡猜測他可能有定神期的實力。
這就決定了,他們肯定無法力取,只能想辦法用計。但對方龜縮不出,就算用計,也沒有著落點啊!
王歡左思右想,足足考慮幾個時辰,才決定,必須要亮出大殺器,引蛇出洞了。否則短時間之內,還真的沒有太好的辦法。
王歡的大殺器,當然就是‘神器’天圖盤。自從上次發出一個小視頻,騷動了整個仙境來客群后,已有數月,毫無消息。雖然還有無數人鍥而不舍,但王歡也明白,再不適時推動一下,可能有些人就會放棄也說不定。
事到如今,已經不再是救出寧允知這么簡單的一件事。王歡不做則已,做,就要一擊必殺,爭取把這些人全部留下。
想要達到這個目的,只有借力打力!否則靠他們這幫‘草臺班子’,別一出場,就被別人直接五殺,那就欲哭無淚了。
就在王歡細細謀劃之際,楊輕懷走進了他的房間。不等王歡發問,她就主動開口。這可能是她第一次向外人說起她的過去,那段她本來永遠不愿回憶起的過去。
“我本是寧家人,當年因為婚姻的事情,我一怒之下,沖動地服藥自殺。”即使時隔多年,楊輕懷的眉目間,依然還有掩飾不住的傷感。
“你也知道,當年若不是師父恰巧遇到我,我如今白灰都不知道存在與否。但師父或許是另有目的,所以提出了救我的條件,那就是我永遠離開寧家。”
“反正我當時已是一個死人,寧家人怎么會反對?他們可能永遠不會相信,師父最后竟然救活了我!”
“只是后來我才知道,我的母親,也因為我的事情,與寧家徹底反目,并在離開的路上,出了車禍,反而天人永隔,不復相見。”
“所以我就換了姓,改名楊輕懷。”
“寧家有負于我,但我終歸擺脫不了寧家的烙印。這些年來,他們也在努力修復和我的關系。但寧家的那些人,銅臭味太重,我根本看不上。唯獨這個小侄女,頗是合我的脾性,很像當年年輕時期的我。”
“所以,我希望先生可以施以援手。此事了結,我也算徹底斷了和寧家的恩恩怨怨。自此之后,追隨先生之后。我雖然不知道先生有何目標,但輕懷必定可以奉獻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