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璐又疼又莫名其妙,咬著牙瞪著狠戾的男人:“傅總,你說年藝是不是被你這樣折磨死的!”
無緣無故就鎖喉,上次被他掐著下巴疼了一兩天,力度越來越重。
“你說什么!”傅霍年的眸子更冷了,盡管她這張臉和年藝一模一樣,可除了臉,什么都不同,傅霍年冷聲:“年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