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什么設(shè)備都有你們不唱,在這里耍什么。”一聲不和諧的話音打破旖旎的氣氛,眾人回頭嫌惡的瞪著來人。
鑒于他身后跟著一位美女,眾人誰也沒有開口,默契的路過他,假裝視而不見。
“這種直男癌晚期患者,就算華佗在世都救不了,美女你還真是眼瞎。”口無遮攔的桃子沒忍住,出口數(shù)落了一番。
“屁桃這么久不見你還是依舊喜歡口吐芬芳。”何曄爾推了下眼鏡,懶散的摟過女朋友的腰,跟在眾人最后走進屋內(nèi)。
桃子不甘示弱的回擊道:“同樣是戴眼鏡,有你在,完美的刷新了慫慫的存在感,騷包你用同款裝備詮釋了誰丑誰尷尬的本意。”
“老婆,我去給你倒水,你坐沙發(fā)上歇一會兒,老公馬上回來。”顧敬言將祁玥安頓在沙發(fā)上,自己屁顛屁顛的去往餐廳給祁玥倒水。
“嫂子好,我是何曄爾,大家都叫我‘幾何’,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兔嘰’。”何曄爾帶著兔嘰坐在沙發(fā)上,挑釁的看向正在東瞅西看參觀房子的桃子,“屁桃,開一把啊?”
“騷包何,這么著急顯擺你女朋友的能力,軟飯吃得不錯啊!”
“不及顧老大萬分之一。”何曄爾調(diào)侃起端水而來的顧敬言。
顧敬言仿若充耳未聞,小心翼翼的將水杯遞給祁玥,“老婆喝水,溫度正好。”
祁玥接回來喝了兩口,將杯子遞還給他,“你也喝。”
顧敬言沒有接回杯子,而是嘴唇湊了上去,要祁玥喂給他,“啊!”
祁玥也不矯情,拿起杯子照做。
“emm真惡心,這要是在家沒人的時候,是不是還得拿嘴喂啊!”何曄爾繼續(xù)調(diào)侃顧敬言。
顧敬言心滿意足的喝完才接過杯子,放在桌上。玻璃杯和大理石臺面碰撞發(fā)出的清脆聲,令屋內(nèi)忽然沉寂下來。
而顧敬言也在轉(zhuǎn)頭看向何曄爾的同時,笑容秒收。
“你說的沒錯,以你女朋友的資產(chǎn)不足我老婆的萬分之一,你軟飯吃的的確不如我。”
“而且我老婆是純天然的,我不用擔心親熱的時候鼻子會歪,嘴巴不翹。”
“還有,下次想找抽直接說,不用提我老婆。”
顧敬言的話引起全場熱烈掌聲,桃子甚至還吹了個口哨,嚷嚷著:“幾何你真是犯賤。”
何曄爾不以為然的咋舌,“不被顧老大罵兩句總覺得提不起勁,天天在實驗室給小白鼠做手術(shù)都快給我做成前列腺炎了,你們是不知道我有多懷念這個感覺。”
何芮臻將水杯還給嚴舸,卻在嚴舸伸手來接的時候遲疑了一下。
她認真的看向嚴舸,“你們已經(jīng)準備在柳葉刀上發(fā)文了,你現(xiàn)在離開實驗室功勞就全是三賤的。”
嚴舸聳了聳肩,難得放松的回道:“我不想總被人誤會我拿腰子當主食吃。”
何芮臻眼中閃現(xiàn)出一抹復雜的神色,沒想到從前和他開的玩笑,這么多年過去嚴舸還記得。
何曄爾接話道:“好歹同事六年,還做了我三年的前妹夫,你現(xiàn)在是不想轉(zhuǎn)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