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返回的片刻,黑克托爾忽然思考了一件事。
達林頓伯爵和維爾喬沃德伯爵,明明是一肚子盤算和詭計的人,為什么在打仗的方式上堅持所謂的騎士精神作戰形式?
為什么會有截然相反的兩種概念,偏偏又存在于同樣的人身上?
沒來得及想出所以然,白馬馱著黑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