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到了七年之癢?”
說到這,商霽言略微停頓,“也或許是在對謙堯的教育方式上,我們的理念不同,然后順理成章的爭吵了。”
一聽這話,再看已經停在公司門前的的士車,許子雋掀了掀嘴皮,“謙堯到了,晚點我打給你。”
“許叔叔!”
下了車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