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墨傾看到她打上最后一個結,才伸手攬過白瓊的腰。
白瓊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她不可置信的轉頭看著南門墨傾。
而那人完全當她不存在一般,向外頭的青夜微一點頭,兩人就同時動作。
視線所及之處的視野變得開闊,洞內的昏暗光線被踩在了腳下。
白瓊就在這樣搞不清狀況下被帶出了洞里。
落地的那一瞬間,她還是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還不想放開!”
白瓊生理反應的自然動作放開了手,荷香非常有眼力見的迅速把白瓊扯到一旁。
“主子,是否繼續前行?”青夜請示南門墨傾。
南門墨傾微點了下頭,就率先走在了前面。
白瓊被荷香挽著手臂走在了后頭。
“你沒有傷到哪里吧?嚇死我了,你們怎么會掉到陷阱里面去的?”荷香拉低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叭叭問道。
白瓊腦子里其實還在想著南門墨傾剛才的話。
那么兇,真的是……唉……
“白瓊,你有在聽我說話嗎?”等不到白瓊的回應,荷香不禁轉頭瞧了眼,發現白瓊目光一直在南門墨傾身上,似乎沒回過神來的樣子。
“啊…有,你說…你說什么來著?”
“……”好敷衍。
“我說你們怎么會掉陷阱里面的?你有沒有傷到哪里?”荷香又再重復了一遍剛剛的話。
白瓊聽了,不禁又勾起了那敏感的心,她一臉感動的瞧著荷香,“荷香,你太讓我感動了。我沒有受傷,至于掉陷阱里面是一個意外。”
一個蓄謀已久的意外。
回到都城。
眾人早已是舟車勞頓,白瓊和荷香一回府便去補覺去了。
南門墨傾從府里帶了個小廝,便去了皇上準備的接風宴。
南門墨傾到時,所有賓客已經到齊,就差了主坐的皇帝和他這個接風宴的本源。
場中的位置由官職來排列,他的位置正好是與施向熾對立。
看到那略顯疲憊的容顏,施向熾內心多了一絲愧疚,但也只維持了一瞬而已。
“你可回來了!”待南門墨傾入座后,施向熾舉起桌上的酒杯,向他做了一揖便一飲而盡。
南門墨傾聞言,心中一陣苦澀,面上卻不動分毫。
“還是回來晚了,沒能趕上你的好事,頗有些遺憾。下次結婚一定補上一份大禮作為補償,如何?”
他舉起酒杯,回了他的酒。仰頭一飲而盡,連同那些苦澀一齊咽下。
“好,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笔┫驘胧婢徝季€,眼尾上揚,看向他的目光坦坦蕩蕩,一如往昔。
南門墨傾點頭,再次飲了一杯酒下肚。
不多時,殿外一聲尖銳的“皇上駕到”穿堂而過,眾人皆俯身行禮。
那抹明黃色的身影行至南門墨傾身前。
“愛卿快起?!闭f完欲扶起地上的南門墨傾。
“多謝圣上?!蹦祥T墨傾快速說道,趕在皇帝手扶起自己前順著他的意起了身。
皇帝隨后便轉向殿內眾人,“眾卿家快快平身,今天本是朕為南門愛卿所設的接風宴,不必如此多禮,大家隨意就好,隨意就好。”
皇帝話歲如此,但是正真能隨意起來的又有幾人呢。
皇帝落座后,不多時舞姬樂師也相繼到位。
絲竹入耳,燕麗入眼,烈酒入心。
酒過三巡,坐上皇帝笑意盈盈點了南門墨傾。
“南門愛卿啊,據朕所知,你和鈞王關系要好,且還比鈞王年長幾歲。”
“現在鈞王也是快要有家室的人了,你也該是時候收收心,覓個良人陪伴左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