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之下,一個身穿黑色勁身服的少年正在做著俯臥撐,一邊做著一邊數著。
“九百九十七。”
“九百九十八。”
“九百九十九。”
“一千。”
少年的聲音雄厚有力,充滿磁性。
隨著“一千”話語一落,這位身穿黑色勁身服的少年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