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亮了。
經過一夜休息,白辰體力恢復,他像葉老告辭隨后便掏出飛行卡,插入卡盒劍內,一雙潔白的翅膀從背后張開,帶著灰太狼朝南方飛走了。
在天上飛行許久,終于看到陸地感覺自己有些累了,白辰找到一處僻靜點的地方解除了翅膀,打算走走隨便吃點東西,灰太狼則是跟在他的身后。
街道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白辰看見一家客棧。
“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南宮家開的客棧。”
白辰走進客棧,店里伙計迎了上來。
“客官,你是吃飯呢?還是打尖?”
“給我一間上房,另外在準備你們店里的招牌菜,端到我房間。”
白辰掏出紫色令牌交給伙計。
伙計接過紫色令牌,瞧了瞧確定是真的說了句“稍等”轉身離開了。
沒過多久,伙計回來了,手里拿著一把鑰匙交給白辰說道:“客官,你的房間在二樓,右邊第三間房間,待會我在把飯菜給您送上去。”
白辰點點頭,轉身上了二樓,找到自己的房間。
“啊!終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白辰撲倒在床上。
“咚咚。”
“進來。”
店里伙計將飯菜放到桌子上,退了出去。
“灰太狼吃飯了。”
白辰把飯菜分給灰太狼一半,自己則大口吃起來。
吃過飽飯,白辰睡意來襲,倒在床上睡起來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
白辰再次醒來,推開窗發現太陽高高掛起,掏出手機看了時間。
“八點了,是時候該出發了。”
白辰退了房,找個無人的地方,再次張開翅膀飛了去。
經過三天不停歇的飛翔,回到了師門。
白陽峰。
方志文對于白辰突然回來先是愣了一下,好久才反應過來,不過臉上還是露出喜悅,何曉云跟她丈夫不同,直接拉著白辰問東問西,白辰也一一回答。
“好了,白辰才剛回來估計也累了,先下去好好休息。”
張寒等人本想跟白辰好好聊聊,見師娘發話,只好下次再找機會。
三天三夜的飛行,相當于在高速公路上開車長途跋涉,對于白辰來說還是吃不消。
時間飛逝,白辰自從回到師門不知不覺過了三年。
今天剛好是大年初一。
原本過年是老百姓的節日,對于修道之人根本無所謂,不過每逢這個時候,老百姓們都會上山來祭拜。
紋劍派都會派弟子下山維護一下秩序,今年剛好輪到白陽峰弟子。
不過平日里方志文是不管這些繁瑣之事,就隨便派了張寒和白辰兩個人下山維持秩序。
山腳下,有一間山神廟,聽說特別靈,因此當地的老百姓源源不斷過來祭拜。
張寒和白辰主要負責維持一下秩序,以免老百姓互相擁擠受到傷害。
“大師兄,你說為什么,紋劍派的山腳下會有這樣一間山神廟?”
看著老百姓們走了一批又來一批,白辰實在是搞不明白。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張寒聳聳肩,表示自已也不知道。
人群中,其中一名男子不停的咳嗽,張寒走上前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找大夫替你看看。”
“不用了,昨晚受了點風寒,回家吃些藥就行,不必麻煩大夫。”
男子擺擺手,走進山神廟跪拜一番離開了。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張寒與白辰見老百姓差不多都離開了也回師門。
和往常一樣,白辰做好早飯等待師父師娘以及師兄,其余人都來了就只剩大師兄沒來。
“咦!大師兄呢?他怎么沒過來吃飯?”
白辰看師兄們都到了,就差大師兄沒到,覺得奇怪開口問道。
其余師兄也不知道。
吃過早餐,白辰又準備好早餐端過去給大師兄。
來到大師兄門前,敲了敲門。
“大師兄,在嗎?”
“門沒鎖,進來吧!”
白辰推門走進去,只見張寒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汗水不停流,白辰把飯菜放到桌上,上前問道:“大師兄,你怎么了。”
張寒勉強打起精神微笑道:“沒事,可能是昨天受了傷寒,過幾天就好了。”
“傷寒?”白辰眉毛微皺,他知道修道之人身體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比的,區區一點傷寒修道之人都不能抵抗,那豈不是笑話,雖然心中有疑問,但白辰沒有說,只囑咐張寒吃完早飯好好休息。
聽說張寒師兄感染風寒,其他師弟都去看望他,就連師父方志文和師娘何曉云都來看他,方志文拿出專治風寒的藥給張寒服下。
然而奇怪的事發生了,第二天白陽峰除了三個人外,其余的弟子都感染了風寒,尤其是張寒,他的風寒沒治好,反而越嚴重了。
忠信堂內。
方志文坐在椅子上臉色難看,妻子何曉云一旁安慰他,并沒有起到多大作用,方志文冷哼一聲道:“丟死人了,平時讓他們好好修煉,現在連一點小小的傷寒都抵抗不了。要是傳出去,說我方志文的弟子修煉這么多年,一個小小的傷寒都抵抗不了。”
“志文,你別這么說,興許是小寒他們一時吃壞肚子。”何曉云安慰道。
“師娘不可能,食物是我親自準備的。”
白辰走進來,看著師父道:“師父,我不是到該不該說。”
“有什么話就直說,不用拖拖拉拉。”
“那好,我就說了,一般修道之人比普通人身體素質更強,要感染風寒是不可能的,就算有那也好的快,我懷疑是這不是風寒。”
聽完白辰說的話,方志文和何曉云陷入沉思,白辰說的話不無道理,他們本身是修道之人,對于感染風寒這種事最清楚不過了。
何曉云問道:“小白,你說這話有什么根據?”
“一般病毒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動物腐爛產生細菌隨著風傳播,第二種,要么是人為的,不過我個人認為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動物腐爛的尸體我想沒人會放棄打到的獵物吧?”
聽完白辰的分析,方志文想起什么臉色大變,直接從椅子站起來,他忽然覺得此時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