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鴻羽,你不是很能打嗎?動手啊,把宋青山殺死,我保證,你若敢動手,我們立刻離開。”
吳廉哈哈大笑,鴻羽若是動手,在場之人沒有人攔得住,但若是不動手,宋青山絕對會動手,這一點他還是很肯定的。
“住嘴,長得像皮球似的,就你那五肢短小的模樣,你應該好好想想你的那兩個長得高大的兒子是不是親生的,頭上一片青青草原了,還在這里亂吠。”
鴻羽瞪了吳廉一眼,轉過身看著宋青山輕聲道:“伯父,發生了什么事嗎?”
“你,你,你竟然敢如此說我,你完了,我吳家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把你抽皮拔筋,下油鍋。”
吳廉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鴻羽,聲音想被捏住嗓子的鴨子一樣,讓人聽了很是煩躁。
“公子,我們不出面嗎?”
人群外,一名侍衛站在周末身后。
“不用了,鴻兄現在對城主府有些芥蒂,貿然出面恐怕會引起誤會,更何況,吳家發生的事這吳廉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
周末說著搖了搖頭:“派人去和吳濱接觸了嗎?”
“是的公子,已經派人去了,不過這個吳濱有點狠,公子,我們不得不防啊。”身后的侍衛輕聲提醒。
“若是所料不錯,他應該是要鏟除吳家所有能競爭家主之位的人吧!”周末語氣有些微嘆。
“是的公子,而且已經在行動了。”
“由他去吧。”周末擺了擺手,再次看向場內。
“是青兒,青兒中了吳廉的千沉香。”
宋青山語氣低沉:“若是不知道原材料,肯本無法配置出解藥。”
千沉香?
鴻羽眉頭一挑。
“哈哈哈,沒錯,宋青山,只要動手我就將原材料告訴你,是你女兒重要還是一個外來之人重要,你自己看著辦吧。”
“吳家主啊,真是不幸,告訴你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鴻羽轉過身看著吳廉:“原材料我有。”
“什么?這不可能,哼,這種小把戲還想騙我,你還嫩著呢。”
吳廉冷哼一聲,顯然是不信,那些原材料他可是放在了整個楓葉城最安全的地方,除了他不可能有人進得去。
“哦,那這些是什么?”
鴻羽說著拿出一個個被揉成一團的圓球。
“伯父,這些就是千沉香的原材料,有原材料解藥能夠配置出來吧。”
“可以可以。”
宋青山接過鴻羽遞給他小圓球,連忙吩咐手下去配置解藥。
“不,這不可能,你是從那里得到的?”
吳廉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一臉震驚。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之前我去你們吳府轉了一圈,撿到了這個。”
鴻羽說著右手一揮,兩指間夾著一張紫色卡片,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朦朧的光芒,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被卡片所吸引。
紫金卡,只有儲存超過一萬以上才能辦理,也就是說這張小小的紫金卡內至少有一萬枚紫金幣。
咕嚕。
許多人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目光熾熱。
“我的,那是我的。”
吳廉尖銳的聲音徹響在宋府之外,短小的雙腿奔到鴻羽面前,將手臂伸直,才勉強夠到鴻羽的頭頂。
“你想要啊?”
鴻羽將紫金卡移到吳廉前方,在他想要抓取的時候,立刻收了回去:“不給你。”
“吳家主,恕宋某不送了。”
宋青山說完揮了揮手,兩邊的侍從擋在了吳廉前方。
“小羽,走,我們進去。”
“伯父請。”
兩人在吳廉充滿絕望的眼神中進入府內。
砰。
大門直接被關上。
“走吧。”
周末看到這里轉身離開,他知道,吳廉這一次算是徹底完了。
周圍的人也逐漸散去,只剩下吳廉與其家仆。
“不可能,這不可能。”
過了一會兒,吳廉發了瘋的往回跑,邊跑邊不可置信般喃喃自語。
哐當。
進入吳家直接來到書房,直接一腳將房門踹開,吳廉瞪大著眼睛。
“這是怎么一回事?”
一眼看到墻壁破了一個大洞,里面的情景一覽無余。
“父親,您回來了?”
一道淡淡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吳濱,這是怎么一回事?”
吳廉轉過身,聲音提的很高,胸膛劇烈起伏。
“正如父親所見,吳家被人洗劫了一番。”
吳濱語氣輕柔,好似在述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一般。
“你們難道就不知道攔住嗎?就任由他肆意妄為。”
吳廉對著吳濱怒吼,最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怔:“這個地方他是怎么知道的?”
“是孩兒帶來的,難道父親不知道嗎?”
吳濱一臉詫異的看著吳廉,隨后笑了笑:“母親常常教導孩兒助人為樂,所以,看鴻兄需要幫助,這就帶他過來了。”
“你,你,你,來人,給我來人。”
吳廉氣的全身顫抖,看著吳濱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
“家主,有何事吩咐。”幾個人來到書房外。
“把這逆子給我拿下。”吳廉指著吳濱。
周圍的仆從低著頭沒有任何動作。
“干什么?動手啊,家主的命令都不聽了。”
吳廉看到這種情況再次咆哮一聲。
“不干什么,父親,只是家主還沒有發話,他們不敢動罷了。”
吳濱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揮了揮手:“將我父親帶回書房,同時安排藥師為父親診治,對外宣稱就說是不小心中了千沉香,正在調配解藥。”
“是家主。”
兩旁的仆從領命后分別來到吳廉旁邊。
“千沉香?”
“對啊,父親,難道您不知道嗎?當您不小心中了千塵香時,將家族交于孩兒,之后幾名藥師連夜調配解藥,在幾個月之后,很不幸,解藥沒配出,父親最終身亡”
吳濱說著一臉傷心的表情。
到了這個時候,吳廉終于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逆子,真是養虎為患,當初真應該和那賤婢一起處死。”
吳濱眼睛閃過陰霾,隨后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看著吳廉低聲道:“放心,父親您施加在母親身上的痛苦,我會一點一點,千倍百倍的在你身上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