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鈴響過二十五分鐘,教室中間三排那一片,就只剩下了AJ一個人。
不緊不慢地轉著筆,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聽我講課。
目光來來回回,掃了幾圈,最終還是安放在AJ身上。
雖然在我的educationalphilosophy里,一堂課有超過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