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遠遠消失在朱雀大街的車影,“可能是躁郁癥又煩了,才這樣喜怒不定。”
甫一回府,我便找到正在給大伯喂藥的祝老爹,將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的倒給他。
“你那安排倒是不錯,不過需要小心操作。且要在劉士有巡鹽回來之前將此事辦成。程硯奏折與閆霜行的口供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