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布置好組織那邊的工作,鳴人就帶著香磷寫的冬季作業來上學了。
鳴人懊惱的撕開零食袋子,想他堂堂一個漩渦一族族長兼職一個擁有足以襲擊五大國忍者村力量的組織首領,居然要和一群小屁孩呆在一起,光是想一想就很滑稽。
每次開學日斬這個名譽校長總是要裝模作樣的開一次全體師生大會。
雖然鳴人一向很討厭這種東西,以及日斬那不厭其煩的洗腦,但還是為了不讓香磷上學太孤單而跟了過來。
全體師生大會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可日斬在此期間卻沒有看過一次稿子,沒有喝過一口水,其扎實的演講功力讓人不得不佩服。
“今天你們為生在木葉免于戰火而慶幸,明天木葉也會因為你們而繼續繁榮下去,加油吧木葉的孩子們,美好的明天是屬于你們的。”
底下再次傳來劇烈的響聲,日斬的演講聽的他們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為木葉獻出自己的力量。
日斬在上面振振有詞的鼓舞著學生,可對木葉沒有什么歸屬感的鳴人,卻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還躲在丁次的身后偷偷嗑他的瓜子。
日斬不時看向伊魯卡班級的位置,為鳴人遮擋的丁次每次都心驚膽戰,生怕辜負鳴人的信任把他露出去。
可他不知道鳴人絲毫不擔心自己嗑瓜子的事情暴露出來,還不斷的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別說他漩渦族長加人柱力的身份,就是他是個普通孩子,日斬也不可能因為他一個人而停下演講的。
這突兀的停頓就像吃蛋糕吃到花椒一樣,不但會使這正常演講的效果大打折扣,而且總有一種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覺。
所以這種小事是不需要日斬來處理的,一般都是由班主任伊魯卡來做的。
說曹操曹操到,正在嗑瓜子的鳴人忽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他感到大事不妙,趕緊藏起手中的瓜子。
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伊魯卡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后,并且目標就是鳴人。
“你是不是累了,不然怎么坐到地上了?”
鳴人僵硬的抬起頭,尷尬的說道。
“啊,我剛才左腳不小心絆倒右腳了,所以才坐一會。”
旁邊的香磷已經把頭扭了過去,右手擋在臉上不想讓別人發現她,有這樣一個族長真是幸福的煩惱啊!
即使過了這么久她也已經沒有改掉替別人尷尬的習慣,她已經做好幫鳴人寫檢討的準備了,畢竟這種一下就能拆穿的謊言,肯定沒人信的。
伊魯卡看了看鳴人的腳裸,焦急的說道。
“那你有沒有事?要是沒事的話就先站起來,有事的話老師就先帶你去醫務室。”
此刻香磷和犬冢牙的腦海里都升起了無數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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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目瞪口呆的看著鳴人,原地左腳絆右腳這種鬼扯的話怎么會有人信啊!這簡直和平地摔一樣不可思議啊。
香磷也覺得不像是真的,鳴人就是真摔傷也絕對不會到去醫務室的地步,他要是真摔了肯定會借機喊自己去捏腿的,就像在家里那樣折騰自己。
雖然給她買東西,在她不開心的時候和需要幫助的時候都很有哥哥的樣子,但不寫作業好使喚人以及捉弄她的樣子,又像一個沒有哥哥樣子的親哥。
志村廣志對于鳴人的話是一點都不相信,他可是恢復能力超強的漩渦一族,別說是摔倒這種小傷,就是被捅了一刀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
面對伊魯卡關切的詢問,鳴人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用手撐地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沒事沒事,我已經好了。”
鳴人連團藏和日斬的面子都不給,卻偏偏很聽伊魯卡的話,鳴人有時候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聽這個連上忍都不是的人的話。
或許是因為他那股發自內心的對自己好吧,畢竟除了他也沒什么人會相信這么鬼扯的話了,那股善意讓鳴人完全不好意思去和他唱反調。
伊魯卡點了點頭準備回到隊尾去,可在他準備走的那一刻,站起來的鳴人卻忽然摔倒了。
這突發的情況驚呆了好幾個人,伊魯卡、香磷、犬冢牙、志村廣志、甚至是鳴人本人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摔倒。
一旁的伊魯卡趕緊接住了鳴人,一邊仔細觀察鳴人,一邊關切的詢問道。
“怎么了?”
鳴人很快站穩了腳跟,手摸著右腿艱難的回答道。
“沒事,就是有點不適應,我過一會就好了。”
雖然伊魯卡也希望鳴人沒事,但鳴人的表情卻一點都不像沒事的表情,可從鳴人的眼神來看他又沒有撒謊。
于是等鳴人站好后,伊魯卡又問了一句。
“你確定你沒事嗎?”
鳴人堅定的點了點頭,確信他自己沒問題。事已至此,伊魯卡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只能搖著他疑惑不解的腦袋回到隊尾。
伊魯卡剛走,周圍就開始七嘴八舌的詢問起來,當時鳴人之所以能感覺到伊魯卡來,和他們那忽然的安靜也脫不了干系。
一個女性的聲音弱弱的問了一句。
“鳴人,你沒事吧?”
本來以鳴人的聽力是可以聽見的,但她的聲音被其他蓋住了,所以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不過很快她就從鳴人的話語里找到了答案。
志村廣志歪著頭看著鳴人的腳,用十分賤的說道。
“你這戲有點過了吧!”
鳴人推了他一下,笑罵道。
“去你的,我才沒演呢。”
犬冢牙緊盯著鳴人,好奇的問道。
“那你為什么忽然站不起來?”
鳴人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中充滿著無語。
“香磷,過來扶我一下,我腿坐麻了。”
知道真相之后班級里充滿了歡聲笑語,香磷微笑的看著靠在她身上的鳴人,就這樣一直看著他,沒有說話。
在走向香磷的途中,鳴人也順帶看了一眼日斬。
他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日斬的頭發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