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茗等到腦海里的聲音徹底消失,洛茗才呼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文件,靜靜的思考著。
同邪神八岐大蛇做交易,她確實不悔,若是沒有它的幫助,她也沒辦法報仇,敵人太強(qiáng)大,無論怎樣,她也不過是個羸弱的商人罷了,怎能敵的過對方派來的殺手?
靠著八岐大蛇給予的力量,讓她的身體變得充實起來,在加上她自己每天的訓(xùn)練,才堪堪到達(dá)軍人的狀態(tài),又暗地里訓(xùn)練了一只隊伍,這才有點保命的能力。
訓(xùn)練那么些年,總算是成功的報了仇,但誰也不會知道,會不會有下一批殺手的存在,所以一直保持著警惕心。
雖是那么說,但她的身體……卻已是強(qiáng)弩之末了。
外強(qiáng)中干也不過如此,所以才有放手公司的決定。
但那幫人,無論怎樣,都得將他們……斬草除根,永絕后患!
思考過后,洛茗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伸手掏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電話。
打開窗,夜已深,月亮掛上樹梢,冬日的寒冷侵襲著臉龐,卻擋不住人殺意的彌漫,伴隨著輕輕的呢喃聲。
翌日,早上九點,洛茗召集董事會所有成員,宣布了辭職,不顧所有人的挽留,將她手里的合同轉(zhuǎn)讓書親手遞給洛音,另只手抓住洛音的手“公司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階段,希望姐姐好好經(jīng)營。”
“哈哈,妹妹放心,姐姐我一定好好經(jīng)營。”洛音看著手里的合同,滿口答應(yīng)。
“那就拜托姐姐了。”
會后,洛茗站在頂層,俯瞰下面的景色,這也是最后一次站在自己一手拉起來的公司,“洛總。”
“嗯?”聽著聲音就知道是誰:“齊恒,我如今不是總裁了,直接喊我洛茗吧。”
“洛總,您不該做出這個決定的。”男人沒有應(yīng),轉(zhuǎn)移了話題:“公司上下都知道,洛大小姐不是商業(yè)的料。可如今……”
“可如今我卻把公司交給了她是吧”洛茗轉(zhuǎn)過頭輕笑:“齊恒,你和我是同學(xué),小學(xué)到初中,都是同桌,該知道的,那個時候我姐姐對我特別好,能看的出來,那個時候她對我是真心的。”
“可,自從父親去世之后,就變了……我時常在想,是什么原因才會這個樣子。”
“現(xiàn)在,我明白了,是不甘。”
“姐姐的能力,只是相對我而言薄弱,有你們好好輔佐定能成功。”
“可是,她也不是您。”她不是您能把公司拉起來,很有可能會下降,最主要是,這個公司沒有你。
“所以,就需要你們好好輔佐了。而且,沒發(fā)現(xiàn)嗎,公司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到達(dá)了瓶頸,現(xiàn)在需要人來打破她。姐姐是個很好的人選。”
洛茗聲音微微高了些:“齊恒,你們需要脫離我好好幫助我姐。”
話落,拍拍他的肩膀,洛茗轉(zhuǎn)過身率先走了出去“齊恒,加油。”已經(jīng)不單單是同學(xué)、下屬的關(guān)系了,是朋友。所以,不能把你拉進(jìn)來,好好工作,公司,交給你了。
隨著腳步聲漸漸遠(yuǎn)離,徒留齊恒站在原地,垂著頭思索。
三個月后,M國島上,一家酒吧里,伴隨著燈舞,一個女人走了進(jìn)來,駕輕就熟的點了酒:“Givemeacupofgrave,please.“(譯為:請給我一杯墳?zāi)埂#?/p>
調(diào)酒師抬頭掃了一眼,應(yīng)到,“Ok,waitamoment,please“(譯為:好的,請稍等)
雖是這么說著,但他沒有調(diào)墳?zāi)梗菑呢浥_上拿了瓶果汁,起開蓋子,果汁緩緩流進(jìn)杯子內(nèi),最后,移至她的面前。
“墳?zāi)箾]有,但是有一杯果汁。你的身體已經(jīng)不允許你在作踐下去,喝點果汁吧。”意外的是,他開口的是中文。
洛茗沒有碰果汁,抬起頭,忽略身體的事:“你讓我來就是說這個的嗎?如果是這樣,恕我不奉陪。”
“你怎么不問問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找你?”
“問了你就會說嗎?”洛茗嗤笑道:“從你的口音來看,你是華夏,月季市的人。”
“哈哈哈,沒成想,洛總不僅精通商業(yè),還能通過口音了解籍貫,難怪洛總敢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來端蝎子總部!”
砰!洛茗猛地站起來,掏出槍,指向面前的服務(wù)生,“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