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有人欺負你弱小的皇妹啊!”
“怎么欺負了?”
扯著衣領,給皇帝看之前被劈暈的痕跡。
哭喊道:“皇姐,你看!先前被不知名的人劈暈過!后來逛街還有人調戲你這如花的妹妹啊!”
說完瞄瞄皇帝的反應。
皇帝頭都沒有抬,繼續刷刷的,寫字,拿奏折,放奏折。
浦溪河梨花帶雨接著的說:“還,還侮辱我說,說,”
“說什么?”
“說我是男人!嗚!你說這我能受的了嗎?”
“這也太侮辱人了!嗚嗚嗚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說完就往皇上身上倒。
“你先別哭,我讓人去調查是誰這樣說的,然后懲罰她,行不行?”
被嚎的頭暈的皇上,連忙接住倒下來的浦溪河,急忙說道。
這是妹妹還是弟弟呀,簡直磨的人沒有脾氣。
窩在皇上懷里的浦溪河,哭夠了,才抽抽搭搭回道:“那也行。”
“但,但是有人想傷害你妹妹,這要怎么說?”說完又瞥一眼皇上。
那古靈精怪的大眼睛亂動,人精皇上還能不知道她心里想的啥嗎?
皇上也不架著她了,雙手癱著,一副看明白了這個人的樣子說道:“行吧,說吧,你想要什么?”
“嘿嘿,就知道皇姐對我最好了!”
剛剛還在哭,聽道皇上這樣回,立馬不哭,開始笑了。
“那皇姐,我想要個暗衛,最好是武功奇高的!”靈動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說道。
一聽這話,皇帝就笑了。
“傻妹妹。”邊說邊趕人下去,往旁邊椅子拍了拍。
浦慫貨一看皇帝的反應,疑惑的站起來,盯著皇上往旁邊一坐。
皇帝看她這傻樣,又笑出聲了:“哈哈哈哈。”
看這皇帝,光笑,也不說明原因。
沒耐心的浦溪河,忍的了嗎?
答案是肯定不能的啊。
矯情的浦溪河不得了。
既然我都不得了,那肯定也得惡心惡心你唄。
邊靠近皇帝,邊伸抱住皇帝的手。
“皇姐~,你在笑什么啊?人家不依嘛~”邊說邊搖著皇帝的手臂。
成功麻到了皇上,受不了這肉麻勁的皇上,一下收了笑,從大笑換成了憋笑。
除嘴巴沒裂開之外,眉眼身體都是笑意。
看皇上只憋笑,不解釋的樣子的浦慫貨,也不矯情了,而是直接炸了。
“不想給就不給!一副憋笑的樣子算什么?!哼!”說著就要起身走了。
“哎喲!這還不給笑了。哈哈,你先等我說,哈哈。”邊笑邊拉人的皇帝說道。
看著真要生氣的人,皇帝不憋笑了。
把人拉著坐下,調整一下表情,認真嚴肅的用手拍了兩下。
還在疑惑皇帝干嘛的浦溪河,看著面前一下出現的人影,嚇住了。
“這這這,這就是影衛?”邊說邊震驚的看著皇帝。
“對,這就是我的暗衛。”
“不過,皇妹,你也有暗衛的,你試試。”邊說邊示意她道。
然后一揮手,地面上的人就不在了。
覺得忒神奇的浦溪河,也照樣拍了兩下,又是一道身影落下。
“這這,這是我的影衛嗎?”邊說邊走到黑衣人面前。
用手在黑衣人面前揮了揮手,看人家連個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又用手捏了捏手臂上的肌肉,果然硬邦邦的一塊。
看行為還要更過分的浦溪河,皇帝連忙說道:“這是你的影衛,影三。”
“你還記得小時候調皮,硬要大冬天去河里抓魚那件事嗎?”
“最開始只是在岸邊抓,后慢慢移動,不小心掉入河里,還是影三救的你!”
“是嗎?”
“是呀,當時你還一直追著,叫人家大俠。”
“所以,當你遇到危險時,影衛就會出現。”
“可見,皇妹這幾年過的還算安全啊,都快不認識影衛了,是不是?”
有點心虛浦的溪河,尬笑。
“呵呵,也許吧。”
“行了,既然都有暗衛了,還有什么要求沒有?”
“沒有了沒有了,皇姐。”
“沒有就好好坐著,咱們好好吃一頓飯。”
“來人,傳膳。”
“是!”
……
“溪兒啊。”皇姐邊給浦溪河夾菜,邊喊到。
還在吃著東西的浦溪河,敷衍的“嗯?”了聲。
“皇姐看你也老大不少了,需不需要給你賜個皇夫?或者溪兒你有沒有喜歡的?”
正在吃東西的浦溪河成功噎住了,不停的擺手,又指指自己的喉嚨,一張臉憋的通紅。
“不想要?這可不行,皇室人員本就少,皇妹要早點成家,為皇姐分擔分擔。”
好不容易咽下去雞腿的浦溪河,差點又被噎住,幸虧沒有再吃東西。
“不是,皇姐,皇妹我身子骨弱,不應該耽誤人家公子。”
“怎么能說耽誤!你是我皇妹,又潔身自好那么年,相信大越有很多公子愿意嫁給你的,就這樣說定了,不許反駁。”
“父親不在身邊,就是該我管你了,不能讓偌大的王府,連個男主人都沒有,若你遲遲沒有行動,本皇會代你下決定的。”
被皇上這堅決的態度嚇著的浦慫慫,最后呢喃出一個字:“是。”
“嗯!行,那朕等你好消息,來,繼續吃。這個鴨御膳房做的也不錯。”邊說又邊給浦溪河夾菜。
這邊浦溪河風風火火來皇宮,如今垂頭喪氣的回去。
在宮門口等著的小圓擔心的問:“主子,怎么了?今天沒有什么群芳嗎?”
“不,小圓,你還小,你不懂,讓我一個人靜靜吧。”
“好吧。”
無視小圓擔心的目光,一回到房間就撲在床上,動也不動。
翻來覆去滾了一會兒,像是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坐起來,拍了拍手。
面前果然落下一個人來。
繞著黑衣人走了一圈,問道:“影三,前幾天我在后山摔了,你為什么沒有接住我?”
“沒反應過來。”一陣悶聲從黑衣人身上傳了出來。
“行!那,之后時被劈了脖子,你怎么沒救我?”
“因為是我劈的。”還是一陣聽不出語氣的聲音傳來。
“!!!!?”
“行!你有種!”
“那今晚在宴會廁所,我被人蒙住臉,你為什么沒救?!”
“因為主子當時沒有生命危險。”
“!意思是,我要死了你才出現!那為什么前幾天你要劈暈我?!難道當時我也要死了嗎?!”咬牙切齒的浦溪河低吼道。
……一陣尷尬的安靜過后,黑衣人還是沒有反應,也沒有開口。
“罷了罷了,你去吧。”心累的揮揮手。
黑衣人一點猶豫都沒有的消失了。
“啊啊啊啊!怎么辦怎么辦。”繼續撲到床上煩惱的葉菁,又翻來覆去的焦慮著。
要不明天去約約穆二算了,看看人家答不答應,兩人做個交易,做個合約夫妻,不知道行不行。唉。
第二天一早,穿的光鮮亮麗的葉狗,敲響了穆家的大門。
“叩叩”
穆家小斯一臉懵逼打開門,看看誰這么鬼畜這么早拜訪的。
看見門開了的浦猥瑣,立馬肩背站直,大清早拿起扇子一扇一扇的。
小斯偏偏被這幅光景直接震住了。
偏偏少女,長身玉立,沐浴在晨曦中,更顯的不凡。
被震住的小斯狗腿的問道:“小姐何人?來這做甚呢?”
裝逼少女端著范說道:“本王找穆二,有事商量。”
“哦哦!原來是閑王啊,閑王稍等,小的這就去稟報。”打量一番的小斯,說完話,‘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還準備直接進去的浦溪河,差點被門彈開。
小斯關上門,背過身小聲嘀咕道:“還說是誰這么不禮貌,原來是這傻子閑王,看這人,怕是拜帖也沒有提前送到吧。”
“唉,管人家傻不傻呢!”還是趕緊稟報吧。
急忙中又帶了一點穩住的,疾步到主殿外,躬身和管家低聲說道:“門外閑王找穆少爺。”
管家驚訝的轉了轉眼睛,給小斯使了一個眼色,轉身躬身走到穆將軍身旁,低聲說道:“閑王在大門外,找穆小少爺的。”
“嗯?”
“找我兒干嘛?”
“說是有事商量。”
“那把人請進來吧,我和他聊聊。”
“是!”
被叫進來,與未來岳父岳母見面的浦溪河,慌的一批。
被小斯引到小亭,人高馬大的穆將軍站起來拘手問好:“不知閑王這么早來拜訪,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拼命扇風的葉菁趕緊扶著,“不必多禮,是本王來的早,突然拜訪還請將軍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
三人坐在小亭子對坐著。
“不知閑王找我家小兒是有何事?”
“哈哈,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小事需要穆小少爺引見一下。哈哈”
“能和閑王結為朋友,是我家小兒高攀了。”
“沒有沒有,本就是同齡,能說的上話一點。”
穆將軍還想再說點什么的,不過管家臉色不好的走過來,在將軍耳邊耳語了幾句。
將軍臉色一下沉了下來,轉頭勉強對浦溪河說道:“府上出了點事,失陪一下。”
也沒等浦溪河反應,直接起身帶管家走了。
看著事態有些不對的浦溪河,也起身跟在后面。
來到大門口,看到一群人在看熱鬧。
浦溪河一群人,遠遠的看到熱鬧中的主角之一,一個穿的花里胡哨妖人似的大爺,叉腰對著一虎背熊腰的女人,指手畫腳。
穆將軍看到如此情形,走的更快了,快步擠進人群圈里,對著妖人大爺道:“崔媒婆,你這是干什么?”
“喲喲!穆將軍來了,穆將軍今天可得好好感謝我了!”妖人一看穆將軍來了,那鼻孔朝天的氣派也沒下來,像橫著走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