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錢不夠花了,爹給你,別去折騰那些有的沒的。”
“哪能呢?我這可不是亂折騰,你看,我都來找你借人了嘛。而且現在穆二也要上朝,那我不能一直這樣混著吧,是不是嘛?”
“喲!我這皮猴,結婚了都知道疼人了,以前讓上進都像是要咋了似的,現在竟然主動上進了。”
“嘿嘿,都是父親教的好。”
“那父親答不答應嘛?答不答應?答不答應?”邊說邊抱著浦父的手搖。
被搖的頭疼的浦父,趕忙答應道:“是了是了,答應答應,還不趕快起來剛說有點上進,立馬就變幼稚了。”
站起身的浦溪河哼了聲:“哼!哪有幼稚,這還不是親近我爹嘛。嘿嘿”
掛了掛浦溪河的鼻子拉著浦溪河在旁邊坐下,給旁邊的嬤嬤使了個眼色,嬤嬤立馬領命下去了。
“行了,讓葉嬤嬤去辦了,待會回去就能看到人了,現在能安心陪你老父親聊聊了吧。”
“能能,那肯定能的,以后還要經常陪這個漂亮的老父親聊天。”
“哈哈,你這皮猴,嘴倒是甜。”
享受了一波天倫之樂的浦溪河,興高采烈的回了王府。
老父親派的人,是沒看到,而迎接了一波死亡視線。
看著端坐在大廳,面無表情的穆二,下意識縮了一下肩膀,左右游移了視線的浦溪河,心虛了。
本就面無表情的穆二,看著對方的反應,直接黑了臉,渾身氣質更冷了。
強行活躍氛圍的浦溪河,撓撓頭說道:“嘿嘿,親愛的,這么晚不用膳,是等著我回來嗎?”
撩了一下眼皮的穆二,盯著她,一副看你繼續表演的面無表情。
浦溪河走過去坐著,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喝完,才繼續說道:“親親,你是不知道,我今天有多累,為了咱們的王府能繼續運行下去,我真的太努力了!”
說完瞄了瞄還是面無表情的穆二,繼續說:“我跟你說,本想找羅胖幾個出出主意,一起想想辦法什么,可是狗日的幾個,不管我找誰,都是有事要忙,太可氣了!”
說著比了比拳頭,表達自己憤怒。
聽到這,面無表情的穆二,面無表情的開口了:“所以,你就一個人去找花柳,是嗎?”
“嘿嘿,你咋知道的。”浦溪河邊說著邊又撓撓頭。
面無表情的穆二,又是面無表情的盯著她,沒有回答。
“嗨!你還不知道嗎?我和花柳只是好朋友嘛!羅胖幾個不理我,我就只能去找花柳了嘛!本來在京城我的朋友就不多,能出注意的,更是少,不是嗎?”說完可憐巴巴的望向穆二。
“所以,你們單獨一聊,就是一個下午,是嗎?”
“嘿嘿,哪能呢?我們是想了很多種方案,然后又一排除,選出最佳方案!”說著又夸張的比了比。
“所以,是單獨聊了很久,是吧?”
“額,也沒很久了,之后不是也找了父親也聊了很久嘛!你咋個不說呢?”
聽著浦溪河的話,今晚終于了有其他動作的穆二,轉頭深看了她一眼,提步就走了。
有點懵逼的浦溪河,也沒起身去追。
而是反思哪點出了問題。
想了大半天,什么也沒想通。
不過對方都生氣了,不管有沒有錯,先認錯就是對了。
暗搓搓的走到房間,瞄了兩眼正自己吃飯穆二。
躡手躡腳走到背后,一把抱住坐著的某人,連忙認錯:“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去哪都不跟你報備,不該不關心你;應該你上朝,送你去;你下朝,接你回來。”
抱著人搖了搖,撒嬌道:“我錯了,以后你怎么說,我怎么做,好不好?親親。”
“還有呢?”
“嗯?!還有什么?”
聽著竟然反問的某人,看來是一點也不知道錯哪了!
震開某人環著的手,起身走到桌另一面,繼續面無表情夾菜,食不知味的吃著。
“哎哎,別走啊!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你說我哪錯了,我改,行不行?!”
看著還是不為所動的某人,急的浦溪河
繞了一圈房間,找到搓衣板,抱著,啪的一聲丟在穆二旁邊,生無可戀的跪上去。
可憐巴巴的扯扯穆二垂下的衣擺,說道:“穆親親,你不要不理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只要你開口,我怎么都行的。”
擠兩滴鱷魚眼淚,懺悔的繼續說道:“親親,你看我都跪著了,認錯的態度是絕對有的;我今天為了咱們的小家,忙活了一天,飯都沒有吃好,你看我的肚子都扁了。”
說著還掀開衣服,摸了摸扁的肚子,眼巴巴的看著吃飯的穆二。
聽到一陣咕咕響聲的穆二,頓了頓夾菜的手,說道:“你不用裝可憐給我看,去裝給你的老相好花柳看,我是個心腸硬的,說不定人家很愿意接受。”
聽到花柳兩個字的浦溪河,轉了轉眼珠,靈機一動拍手說道:“哎喲!花什么柳啊!你不說我都沒有想起來!只是一個普通朋友嘛,你看我和羅胖幾個也是經常聚嘛。”
“這不是羅胖幾人忙,才去找的花柳嘛。花柳在我心中還沒有羅胖他們好玩,老是端著,一看就假的很。”
邊說著邊觀察穆二動作,果然夾菜動作都慢了不少,看來是找對方向了!
順著桿爬起來的浦溪河,又從背后抱著穆二,邊抱邊親穆二的耳朵,含糊說道:“以后我再也不單獨去找花柳了,雖然我覺得沒什么,但是只有親親不高興,我就不做,好不好?”
“我沒說不讓你去找,只是你下次去找之前,能不能帶個小斯什么的,單獨待那么久,傳出去對花柳的名聲也不好。”
“是是是,親親大人說的對,以后不犯了。”說著就要扳過穆二的頭,準備親嘴。
被穆二一掌給糊開了,說道:“先吃飯,你不是還餓著嗎?有什么咱們吃完再說。”
聽到可以吃飯了,咧嘴嘴傻笑的回道:“好好,咱們吃飯。”
說完,一臉色咪咪的盯著穆二,一邊拉凳子坐在穆二旁邊,拿筷子吃飯。
第二天,果然一早,感受到穆二起床的浦溪河,閉著眼,也要跟著起床。
有點奇怪的穆二問:“你起這么早干嘛,平時不都要睡到很晚嗎?”
眼睛都睜不開的浦溪河,邊摸著掀被子,邊說:“昨天不是說好了要送你上朝的嗎?我起來送你去。”
這幅困的不行,也要堅強起床的模樣,逗笑了穆二。
“哈,你不用起,昨天我又沒答應;其次,你起了也不起作用,還會耽擱我。”
淚眼婆娑打著哈欠的浦溪河,茫然的看著穆二問:“真的嗎?”
“真真真,真的不能再真了,你好好睡吧。”
聽到穆二的回話,立馬倒頭繼續蒙頭大睡。
看著秒睡的工夫,逗的穆二又是一聲輕笑。
接連一早上,就笑了兩次的穆二,沒發現自己上朝也微微上揚的嘴角。
倒是穆二的同僚,一個個都奇怪的很,這最近穆二天天上班都是笑著的。
沒有了穆二以前釋放的冷氣,整個班子都要相處的愉快很多,可見婚姻真的能使人改變啊。
就是自己這身子骨,再娶一房小妾,不知道能不能年輕個幾歲啊?
聽不到別人心聲的穆二,如常的上下朝。
又睡了一個大朝的浦溪河,捂著腰,慢慢的起床了。
都怪昨晚穆二折騰的太狠了,本想今天早點起床弄鋪子的事啊。
現在是連人都沒見到,半傷不殘的狀態,不知道會不會讓人笑話。
王府的下人都是見怪不怪了,自從王爺結婚以來,大半時間都是王爺捂著腰下床,反而是王妃意氣風發的。
利索的替浦溪河洗漱完,又利索的上好菜,整整齊齊的又退下去,期間沒有一人抬頭多看一眼。
非常滿意的浦溪河,砸吧砸吧的吃完飯,等太陽都到正中央了,才慢騰騰的見人。
而在王府等了又等的李師傅,只覺得荒唐。
想想在太皇妃手下,每天都是忙碌的不停,幫著總管管太皇妃手下那么多鋪子,如今來一個黃口小兒手下,多少都有些不甘心。
更不用說,本以為很重視,才那么急調過來,沒想到竟讓人等了又等。
所以等浦溪河慢悠悠溜達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昂著腦袋,梗著脖子的老太,端正的坐著。
那倒吊的三角眼,也透出一點點不屑的看著浦溪河。
不過浦溪河是誰啊?混子浦溪河啊,這點不屑算什么?
站直身體,挺起腰桿,對著老太就是一個恭敬的拱手。
一看對方禮節到位的老太,也收起明晃晃的不爽,重新變得古井無波。
拱手完的浦溪河,抬頭露出一個露齒笑容說道:“李師傅好,我是浦溪河,以后靠您仰仗了。”
“仰仗談不上,互相合作罷了。”
“也行也行,合作愉快。”說著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套紙和筆,走到桌邊坐下。
“那咱們現在是要干什么?”淘出紙和筆的浦溪河,虛心求教道。
“那得看閑王想開什么樣的鋪子,要怎么做了。”老神在在的老太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