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你看,你剛剛都說了,我還還欠著一萬多兩啊,怎么能見死不救。”隔皇帝老遠的浦溪河,慘叫控訴道。
皇帝聽到這件事,有點不自然的握拳咳了咳:“四千兩,不能再加了,你皇姐我也窮的很,花費又大,最多加一千兩。”
“八千兩,皇姐啊,我開的店會非常大,而且也是你唯一的皇妹第一次開店,怎么能那么小氣,再加點再加,不然我也不活了,嚶嚶嚶嚶……。”
“六千兩,多兩千兩給你還債,多的沒有了,要我現在就讓人拿,不要就走,不走我走。”
“哼!絕情的皇姐,要就要,現在就要,要銀票,我現在就帶走。”
又是一番扯皮,心滿意足揣著著銀票,急急的出宮了,生怕有人搶似的。
一臉肉疼給出銀票的皇帝,看浦溪河哪哪都不爽,以前怎么會覺得這妹妹乖巧可愛呢?
斜眼看著某人跟做賊似的,小心翼翼藏好錢,討好的說道:“謝謝皇姐,那皇姐,我早早回王府放錢,隔天再來敘舊了。”
說完看著皇上微點了點,一個拱手就走了。
“哼!”拿完錢就跑,都沒說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啥的,沒良心!
轉頭看看桌上浦溪河帶的糕點,哼!一看包裝就知道是地攤貨,肯定一點也不好吃。
動手解開包裝,看著外觀一般的糕點,拿出來一塊一塊的償著。
邊吃邊想,都跑餓了,吃點她的點心也好。
沒管皇帝如何想的,主要是皇帝那么忙,剛剛又耽擱了人家那么久,現在肯定急急忙忙的在趕奏折吧,沒工夫想我吧。
興沖沖跑回家的浦溪河,揣著錢,偷偷摸摸拽著練武的穆二進了房間,再偷偷摸摸關上門。
莫名的穆二,靜靜站在一旁,看她要干嘛。
只見浦溪河小心翼翼掀衣服,一層、兩層、三層!終于從里衣拿出一沓錢。
生活真是一把殺豬刀,連不知柴米油鹽貴的浦溪河,竟然也會有這么寶貝錢的一天,有點心疼。
浦溪河把錢放在手上,隔穆二眼下一晃一晃的,得意的說道:“看,這就是本錢,我即將要發達的本錢,你說本錢都來了,離發達還遠嗎?”
“噗嗤!不遠不遠。”
“我家溪河好棒。”說完捧起臉,就是一個么么噠。
很少見穆二主動的浦溪河,懵了一瞬,臉慢慢的害羞紅了。
看著還會害羞的浦溪河,穆二也是活久見。
會害羞的浦溪河簡直就是一顆紅了的水蜜桃,飽滿,鮮嫩多汁,散發一股甜蜜蜜的香味。
原以為脾氣好,有點原則,又多情的浦溪河,已經是寶藏了,沒想到還有可挖掘的其他寶藏。
激的穆二主動抱上去,就是一頓亂啃。
啃那水蜜桃水嫩的果肉,吸那多的溢出來的蜜桃汁。
啄那泛香的蜜桃皮,最后拆骨扒皮吞入腹中。
“干干干!就是干!”
一大早,興沖沖拉著李師傅找鋪子。
從一家地段不錯的茶樓出來,“唉,李師傅,還是不成啊,咋個那么難?”
“好的鋪子本就緊俏,王爺不急。”
“哪能不急啊,眼睜睜看著欠款越來越多,我急的頭發都掉了!”
挫敗的坐在茶樓外面,慫拉著眼睛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活像一只被人丟棄的大狗。
“咦?溪河?”
懶洋洋的抬眼,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來人,驚喜的問道:“花柳?!”
“嗯,是我,你在這干什么啊?”
“唉,別提了,本來說找鋪子的,今天跑了好幾家了,一家合適的都沒有。”說著說著,上揚的眉眼又要往下掉。
“哦?能跟我說說嗎?”
“也好,走吧,咱們進去聊聊。”
“花柳,你說這京城,沒個勢力背景,還真難混!找個鋪子都難。”
沒什么存在感的李師傅,聽著這話,默默的在一旁點點頭。
一瞥到點頭的李師傅,上綱上線的浦溪河說道:“你看你看,人家李師傅都同意這話。”
花柳順著浦溪河指的方向看過去,微微朝李師傅點了點,點完頭,又轉頭認真聽浦溪河說話。
“唉,你說,花柳,這種情況有沒有什么辦法啊?”
“如果之前你問我,我可能也幫不上,不過,恰好,我們主子也聽說你的事,非常有意向合作。”
“嗯?!”
“你家主子?!花柳你竟然還有主子!”邊說邊驚訝的拍桌子。
“有的嘛,沒有主子,琳瑯閣怎么能在京城成為第一樓呢?”
“也是,有人送錢來,當然好了,不過,你家主子怎么會知道我?!”疑惑的撓撓頭。
“這就要說起咱們的緣分了。”
溫柔的花柳,靈動的大眼看著窗臺回憶著說道:“咱們第一次見面,我就看到了溫和出色的你。”
說著,那泛著靈光的大眼,眼波流轉,與浦溪河對視了一眼。
激得淳樸的浦溪河,心肝就是一顫。
像是掉進花柳的磁場中,移不開視線。
就在浦溪河以為再也逃不掉,離磁場中心越來越近的時候,花柳漫不經心的又是一個轉眼,焦點重新聚在了窗臺上。
繼續開口道:“然后不出意外,咱后來走的很近,本就矚目的閑王,自然也入了主子的眼。”
輕輕的開口,隨意的拂袖。
“啊?!這樣啊,那挺好的啊,又有一個背景強大的合作伙伴,看來我這生意能做的起來嘛!哈哈。”邊說邊撓頭盯著花柳看。
聽的漫不經心的花柳,直接捂笑偷笑。
這傻子,什么都往好的方向想,也難怪有那么好的福氣了。
來了來了,看著花柳眉彎彎對著自己笑,那水汪汪,細細輪廓,怎么能包裹出這么美的星光啊。
那似有鉤子的視線,勾的浦溪河胸腔血液往一個方向流,耳邊只聽到一聲聲“咚,咚,咚”的心跳加速聲。
“啊,額,那我什么時候能見一下你主子呢?嗯,花柳你今天穿的真好看,發飾也很好看;嗯~,花柳你真好你主子也真好替我好好感謝她。嘿嘿嘿嘿”
望著花柳,就差流口水了,思維混亂的說了一大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啥。
這幅傻樣,直接把花柳的銀鈴笑聲逗了出來。
把這幾天的郁悶之氣,都笑沒了的花柳,不逗浦溪河了,正正經經說道:“那我回去和主子說一聲,讓你們盡早見上一面,怎么樣?”
“好好好。”
“哈哈,行了,那你們繼續找,我先回去了。”說著就要起身走。
“好好好。”
還在暈眩中的浦溪河,視線一直隨著花柳起身,繞桌子,直至最后出門看不見。
最后,浦溪河和李師傅又在茶樓呆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回府。
回府的浦溪河,午飯都沒有吃,急急撲到房間里。
不一會兒,從房間里傳來隱忍壓抑的破碎聲。
待出了房間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好漢。
彼此心照不宣的李師傅與浦溪河,對視了一眼,繼續合計開鋪子事宜。
當晚回家的穆二,發現這幾天非常焦慮的浦溪河,狀態非常好,吃個飯都要哼著歌。
奇怪的問了一句:“怎么了,今天鋪子的事有了進展嗎?”
“嗨呀!澄親親真有見識,澄親親怎么知道有進展了的呀。”
說著非常溫柔的夾菜放穆二碗里。
一副能溺斃人的深情模樣。
被氛圍感染的穆二,也笑著回答:“因為某人好幾天沒這樣笑了。”
“是嗎?嘿嘿,咱們的鋪子應該著落了,并且明天還回加一個大背景的人進來,我的錢又要變多了,好高興。”吃著飯也手舞足蹈比劃著說道。
穆二也高興。
“嗯,那今晚咱們好好慶祝一下,補一下前幾天落下的日子。”
“額額,好呀。”
第二天一早,忍著酸痛早早爬起來的浦溪河,打扮洗漱好一會兒,才出門找飯吃。
草草吃完飯,就去找李師傅。
“哎,溪河來了啊。”
“嗯,李老要不要吃完了,今天咱們早點去,去晚了不禮貌。”
“嗯嗯。”邊說邊往嘴里塞了兩個包子,點頭道。
“行!既然李老都吃完了,那咱們走吧。”
說完率先邁腿開走。
有點急的李師傅,快速的往嘴里塞了兩個包子,手上又抓了幾個,趕緊跟上去。
今天又帶上了裝逼神器玉骨扇,急急趕到琳瑯閣的浦溪河,風度偏偏從馬車上下來。
凹好了造型,讓李師傅去敲門。
“篤篤篤。”先兩下,后三下不緊不慢的敲著。
等了幾秒,無人回應。
又上前先兩下,后三下的敲完,退后一步等著。
又是好一會兒時間過去,無人回應……。
這個反應,嚇的浦溪河造型也不凹了,跟著過去敲門,敲的震天響,活像趕去投胎似的。
這個動靜,終于引來了開門大媽,大媽刷的一聲拉開大門,不善的看著兩人。
兩人看著明顯才從床上爬起來的大媽,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
最后還是浦溪河上前,露出招牌笑容說道:“呵呵呵,您好,我們來找花柳,是昨天約好的。”
“管你找誰啊,沒營養,下午再來吧!”
說完,“啪”的一聲關上門。
再次面面相覷的兩人,灰溜溜的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