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建什么啊?”
光看不解惑,好奇的浦溪河問道。
“建個小的房屋,為未來的宮殿做樣子。”
“喲,你這個倒是有趣。”
“不過看你這塊遲遲下不了手,是怎么回事啊?”
“這塊要求既要有廚房,還要加個房間,有點難度。”
“是嗎?你畫個這樣幾何圖形,計算一下面積就可以。”
“哦?什么是幾何?”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操作。”
“吶,這樣計算可以最大化利用面積。”
“還行吧。”
“嘿嘿。”
中午兩人吃飯的時候,一直溫溫和和的人突然說道:“溪河,聽說你愛你的夫君,是不是?”
“還行還行唄,只是覺得他很辛苦,人也很厲害。”
“嗯,聽你這么說,我放心了。”
“那是,我的人品還用說嘛。”
“嗯,我家有個小弟,年紀老大了,還沒有結婚,要不你收一下,給個飯吃就行。”
“這這么行,我已經答應我家夫君,一生一人的,怎能做那言而無信的人呢?”
“那好吧,我還說你喜歡那些厲害的人,我弟睡謝知洺,你既然都這樣說了,你就算了吧,唉。”
“咦咦咦咦?謝知洺嗎?”
“嗯,對啊,我叫謝知泠,不過還是他沒有福氣,沒有先遇上溪河你這樣的人。”
“是是是,沒辦法,都已經成定局了,相信令弟那么優秀的人,肯定能找到更優秀的人。”
“唉,希望吧。”
吁~,幸好我把持住了,這桃花來了,真是擋也擋不住啊。
苦惱。
下班專門拐去一家傳統糕點,買了一些開胃的,嘚吧嘚吧的提回家。
“喲,這都懷孕了,怎么還敢舞刀弄槍的啊,祖宗。”
“我又不會受傷,不會的。”
“真是不知道危害,怎么沒有人勸一下。”
左右看看小斯,都是一副低頭不敢說話的樣子。
“不怪他們,都是我自己要玩的,老是待著,心情不好,耍一下發泄一下,不礙事。”
“行行行,祖宗,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說完小心翼翼扶著某人坐下,那點頭哈腰的模樣,甚像小人得志的模樣。
“祖宗,你這都幾個月了,能不玩這些,盡量別玩吧。”
“好。”
“噔噔噔,看我帶了什么回來,知道你胃口不好,專門為你買的喔!”
“嗯。”
兩人柔情蜜意的拉拉扯扯進屋里說悄悄話。
穆二邊吃糕點邊憂心的問:“溪河,我都懷孕了,要不要給你找一個小侍什么的?”
“嗨,看你那愁眉苦臉的樣子,還以為多大個事,把人給嚇的。”
“要什么小侍,要我家親親一個人就夠了,單身20年都過來了,還怕這區區時間嗎?”
“那行吧。”
“嗯嗯。”
第二天顛顛又去工部報道,羅胖聽說昨天浦溪河發明了什么幾何圖形,今天一早就來逮人。
沒想到這鋪溪河稀奇古怪的點子挺多的,還以為她開的什么超市是皇帝給她鋪的路呢。
“嘿嘿,溪河,你能給大家講講這個幾何圖形怎么運用不?”
看著某個臉都笑出褶子了,本就沒打算藏私,這個方法用好了,很多地方都可以用上。
“嗯嗯,可以啊,不過我懂的也不多,只是一些淺顯的道理。”
“沒事沒事,給他們一個理論,剩下的,他們自己研究去。”
“嗯嗯,那好吧。”
……啪啪啪講一大堆,這些人都沒接觸過,表現出的熱情卻是很大。
好不容易坐下喝一口水,對著謝知泠吐槽。
“你說,這些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傻,竟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來學。”
“你說,都說老頭了,還學了干嘛?還能聽得見嗎?我真是,都快被弄瘋了!”
“有的人貌似還有耳鳴癥,對著她好好說,她說聽不見;對著她吼,她說你吼她,難啊,太難了!”
“不急不急,來,喝口水,慢慢說。”
“嗯嗯。”
“今天要不要去我家玩,聽說我和你成為了朋友,我家人都很想見一下你。”
“啊,哈哈哈,不太好吧。”邊說邊撓頭。
“沒事沒事,我沒什么朋友,被人嫌棄太懦弱,如今和溪河比起來,我都更受歡迎了許多。”
“額,是嗎?”
“嗯嗯。”
看著別人那么乖的吐槽自己,浦溪河也不好意思生氣,算了算了,娘就娘吧。
不過最后還是沒去成謝家,浦溪河被叫去了皇宮。
一進皇宮,就開始作妖了。
“喲,今天吹的什么風啊,竟主動找我了。”
“不要貧,今天找你來是有正事。”
“哦,啥事啊。”
“聽說你發明了什么幾何嘛。”
“啊,你說這個啊,這個不是我發明,偶然從書上看的,不敢居功啦。”
“既然是你提出的,也是你把東西運用實際的,那也是有功的。”
“行吧,那你硬要這么說的話,那就不客氣了。”
看著得了便宜又賣乖的某人,皇帝沒說什么,暗勾嘴角,默默笑了一下,才開口。
“那皇姐就獎勵你參與到皇陵修建中吧。”
“皇陵修建事關天下,務必要做到省錢省力,又要把皇陵建的最好。”
“呵,呵,皇姐你對我可真好,這么大的事,這么好的獎勵,皇妹怎么能接下呢,應該禮讓的。呵呵。”
“這可由不得你呢,我會叫工部的人叫上你的。”
“我不去你又沒辦法。”
“溪河,你已經答應我了,不要鬧好不好?”
“哼哼!”
超市鋪子的到來,帶動了京城新一代流行。
一開始只是小部分人的流行,卻因大部分商品確實好用,質量也十分過關。
一號超市鋪子的貨,顯得有點緊缺了。
反正日常也是監工,哪怕參與了皇陵修建項目,也沒人陣讓她做什么,最多對對賬。
浦溪河召集超市鋪中上層的人,決定開第二家鋪子,在城西。
“好的,今天就到這兒,我去工部了,你們再自行商量一下怎么做。”
一到工部,謝知泠湊過來,兩人低調往浦溪河的崗位上走。
謝知泠低聲說:“自從你發明了新的算賬方式,有很多人空子也鉆不了了,我聽說有人最近要暗算你,最近小心點。”
“哈,不怕不怕。”
同樣湊過去低聲說:“我有人保護的,不怕。”
“好吧,反正你自己小心點就是。”
“嗯嗯,會的,謝謝小知泠。”
正在兩人偷偷摸摸不知搞啥的時候,有人進來叫兩人出去。
“你說這么緊急的叫人出去是做什么啊?”
兩人邊走還邊膩在一起說話。
“你在工部幾年了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
說完拉著某個慢吞吞的人,快步走過去。
走過去才看到眾人圍著的謝知洺。
還是人群的中心,眾人的焦點。
許久不見,依舊是那樣的風姿。
看著人來齊了,羅老太示意大家安靜,聽謝宰相講話。
聽說人來齊了,中間的那人,先是環視一圈,掃到謝知泠和浦溪河兩人方向時,明顯停頓了一小會,才又若無其事的轉過頭去。
姐著說道:“陛下讓我來看看皇陵修建情況如何了,大家不用緊張,各做各的,讓工部最閑的兩個人,帶我隨意逛逛就好。”
眾人聽完,一致看向浦溪河兩人。
浦溪河感覺明顯被針對了,絲毫不具眾人的眼光又瞪回去。
瞪的那些心理適應能力不行的,又縮回頭。
不過最后,還是浦溪河兩人陪著去的。
一到皇陵,謝知泠自覺離浦溪河兩人有點遠,看姿勢,像是為兩人放風。
浦溪河兩人誰也沒開口,一起沉默的走著。
眼看著皇陵都走了好大一截了,最后還是憋不住話浦溪河先開口了。
故做輕松的甩手開口問道:“不是說要視察的嗎?怎么樣?有沒有發現什么問題啊?”
“還沒有,都挺好的。”
“雕花很有創意,整體看起來非常舒適,能用不多的錢,建的這么好,挺不錯的。”
平平淡淡的夸獎,更讓浦溪河覺得高興不已。
心理暗暗偷笑,口里卻還是謙虛道:“沒有沒有,都是工部同事給力,我沒出什么力啦。”
沒理會某人的謙虛,謝知洺率先走在前面開口:“我知道有個人,平日看起來不正經,但做正事的時候,她卻異常的靠譜,經常標準或者超額完成。”
浦溪河聽著剛要接話,那人立馬接著說道:“無論是與朋友相處的放浪形骸,還是經常自我調侃的口頭花花,都只是表面,真正的她會許下一生一個人的諾言。”
“真正的她,會有一定的底線與原則,不會越過那一條底線。”
說著說著能感覺到話里哽咽聲。
突然見到一個非常堅強的人,這么脆弱的一面,聽著哭腔,浦溪河覺得自己的心都開始疼了。
罪魁禍首卻還是繼續叭叭:“真正的她,那么迷人,可惜,已經有人擁有她的好了。”
看不前面到疾步走的表情,只是聽聽聲音,浦溪河也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都怪這該死的時代,制造了許多癡情人,卻匹配了數不清濫情之人,唉。
跑過去拉住某個倔強的身影。
“不要哭了,哭的我的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