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淮這一夜幾乎未眠,他只覺得自己的心中煩雜的很,有很多猛烈的思緒一下又一下的猛升至心頭,光光靠自己的內力是根本就攔不住的。
等到爐火漸漸熄滅,帳篷內也漸漸亮起來的時候,他終于還是起身走了出去。
清晨的陽光灑滿了眼前這一片無跡的草原,此時牛羊正在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