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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狐妃妃

第二十八章:你去哪了

秦樓坐在桌邊端起碗默默扒飯,扒著扒著忽然想起什么。

秦樓猛的抬頭盯著秦媽。

秦媽被嚇了一跳,嗔道:“干什么呀!一驚一乍的。”

“媽,明燭呢?”秦樓焦急道。

“那個小姑娘呀!”秦媽有些不大好意思道,“早上她說要出去走走,可是去了好久也沒回來,我以為她回家了就沒出去找她。”

回家了?她哪有家啊?秦樓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不是,這……”秦樓一下子站起來,“你也太心安理得了,我都說了她家里出了點事暫時在我們家住一個星期,人丟了你也不去找一下。”

秦媽又不爽了,扔下筷子道:“小樓你這是什么話,我怎么心安理得了?我一沒不讓她住二沒趕她走,你就是這么跟我說話的嗎?再說那個姑娘看起來就怪怪的,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帶?做事都不經(jīng)腦子真是的。”

“簡直不可理喻!”秦樓放下碗,焦急的出了門。

“不得了了你,你給我回來。”秦媽氣不順的追到門口,秦樓已經(jīng)摔門出去了,“行啊你,出去了就別回來,這死姑娘。”

秦爸仿佛在看猴子,飯菜在嘴里咀嚼著卻味同爵蠟,明明還沒吃飽,卻吃不出任何味道,他也扔了筷子打開電視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

秦媽一直是個要強又霸道的女人,在重男輕女這一點上她是發(fā)揮得淋漓盡致的,如果只是這一點,秦爸并不會有太多不適,然而秦媽糟糕的表現(xiàn)往往方方面面,讓他受不了。

一起生活這許多年,磕磕碰碰早將兩人的感情消耗殆盡。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秦媽開始變得暴躁,霸道,視野變窄,還有些不可理喻。

變的不只是她,秦爸也開始沒什么耐心了,生活中遇到有分歧的地方,秦媽總要跟他打一通嘴仗,他懶得去哄,去解釋,去講道理。

兩人忽然發(fā)現(xiàn)生活中很多事情是不值得講道理的,看不過去就說,氣不順就開罵,分歧嚴重就吵,吵完冷戰(zhàn),冷戰(zhàn)過后總有一方退讓,然后日子就將將就就的過下去。

逐漸的,疲憊感就產(chǎn)生了,秦爸越來越喜歡加班,出差,十天半個月不回來的那種。

秦媽也因為兒子秦泰而有了寄托,女人總是這樣,覺得生活不如意就把所有的寄托放在孩子身上,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為了孩子,然后就有了牽絆,牽絆過后其實是更多的不如意。

這是中國普通女人的寫照,孩子將來有出息一切都值得,若沒出息,這一生真真是要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了。

秦爸是個溫和的男人,盡管夫妻之間已經(jīng)沒什么感情了,但他還是默默守護著這個家,完全沒有要“退貨”或者另外“進貨”的意思。

這是責任,這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應(yīng)該承擔的責任。

“怎么著,這一個個都不吃了是吧?”秦媽暴躁道,“行,都別吃了。”

秦媽刷刷刷的把碗筷收拾了,氣呼呼的坐到沙發(fā)另一邊,掏出手機給秦泰打電話,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覺得人生還是有點希望的。

秦泰在啟明鎮(zhèn)讀初二,學校離家挺遠的,所以秦泰住校,兩個星期回家一次,秦媽算了算,今天星期一,再有三天寶貝兒子就要回來了。

秦泰一般是第二個星期四放短假,這時間并不算長,但他每次回家,秦媽都會覺好母子倆是有幾年沒見了。

……

秦樓跑出去,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就是找不到明燭。

她走了嗎?就這么走了,一聲不吭的走了,真讓人難受。

她很焦急,不知為什么焦急,也不知為什么難受,明燭反正也不是人類,跟她也沒什么足夠特別的關(guān)系,走了就走了唄,沒必要如此手足無措。

而且就她那樣的情況,就自己家里這樣的情況,明燭留下來反而不好,以后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知道。

“明燭!”秦樓關(guān)閉手機電筒,對著黑乎乎的天空大喊一聲,分貝過高的喊聲在略空曠的小鎮(zhèn)一角里產(chǎn)生了回聲。

走了沒關(guān)系,一聲不吭也沒關(guān)系,我就想再叫一聲,我希望你能聽到,我希望這一聲有回應(yīng),沒有也無所謂,就當對你最后的溫存了。

一聲過后,秦樓閉上眼睛,仔細聽著周圍一切動靜。

沒有,什么也沒有,明燭果然不在這兒了。

秦樓打開手機電筒,默默往回走。

走著走著眼角有些濕潤,夜風刮來,冬季的晚風不大,卻冷得令人戰(zhàn)栗,秦樓攏了攏衣服,眼角越發(fā)濕潤,心情越發(fā)糟糕。

我這是怎么了,明燭其實連朋友都算不上,為什么她走了我這么難過?

秦樓忽然覺得自己也開始莫名其妙了,沒錯,她是喜歡女孩,但并不是隨便見一個女孩都喜歡。

但對明燭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真的很微妙,這是喜歡嗎?

也許,明燭就是那個最特別的女孩,可入眼更能入心。

秦樓干脆蹲下來抱住自己,任憑淚水肆意橫流,她也需要一個出口,一個消滅不開心的方式,但絕不該是哭。

但是這次,她很想哭,明燭走了,她第一次體會到不一樣的難過,像被什么人拋棄了又像失去了不想失去的東西。

今天晚上的秦樓,弱的一批,也許是因為放晚學時失手捅了人,她在為后果擔憂,一擔憂就容易郁悶,郁悶了就容易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會哭。

不過今晚的眼淚,她很確定有百分之九十是為明燭而流的。

也是好久沒哭過了,哭是一種排泄垃圾的方式,沒什么丟臉的。

秦樓默默擦了擦眼角站起來準備回家。

明燭,你到底在哪呢?你的家在青丘,所以你是……回去了嗎?不是說好要我?guī)阕咭槐槿碎g嗎?

小騙子,不管你在哪,我都希望你好好的。

秦樓對著黑乎乎的天空微微一笑,單手插兜往回走。

回去睡一覺,這幾天真的過得很迷幻。

秦樓上了樓梯,樓下的鄰居哼哧哼哧的跟了上來,秦樓沒管他,以為他是要去樓上找鄰居聊天。

秦樓打開了門,樓下鄰居雙手叉腰停在了秦樓家那層樓梯間。

秦樓蹙眉問道:“你,有什么事嗎?”

這樓下鄰居是個胖男人,走幾步路都累得慌,爬樓梯更是快要了他的命。

胖男人喘著氣道:“我家狗死了。”

秦樓覺得好笑,你家狗死了關(guān)我什么事:“然后呢?”

男人有點不太想跟她說話的意思,走過來道:“走走走,進去進去,這事得跟你爸媽說,你小孩子不懂。”

秦樓翻了個白眼:“行,進來吧!”

秦樓領(lǐng)著胖男人進了門,秦爸見了樓下的胖男人,喜笑顏開道:“喲,老徐是上來玩的嗎?來,坐這。”

胖男人快五十歲了,姓徐。

他擺了擺手搖頭晃腦,也不知是要拒絕坐下或是表示他并非上來玩的。

但他還是坐下了,看來他的確不是上來玩的。

老徐頗為嚴肅道:“老秦,我跟你說個事兒。”

珺YS楚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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