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壓力也要堅持下去,以后三界安危還要三人一力承擔。
來此已有半月,又到了暮雨朝云開放的日子,誰又注意誰呢。
感覺出事了。
突然道:“翠兒,你去找找晨兒和心兒去哪里了,千萬不能讓他們出去”
過了許久翠兒回到道:“殿下,不好了,心兒不知怎么驚動陛下,陛下正大發雷霆要處置”
“你說什么?誰讓他出去的。你馬上給本宮查清楚”
“是”
轉身道:“秋兒,你隨我去見父皇”
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亂哄哄的。聽見蕭怡玲道:“陛下,證據確鑿就是她想加害陛下”不管心兒怎么說都不信。
父皇道:“來人將心兒扔下凡間”
此話一出一把劍突然指向了蕭怡玲。著實將她嚇一跳道:“殿下,救我”
兄長剛要出手,誰知此劍會傷了兄長,又再次指向她。
秋兒進去道:“奴婢給陛下,王母娘娘請安”
父皇道:“秋兒,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此劍心性未定,此劍是殿下此次閉關剛剛練出來的,名為七色劍。可有將陛下嚇著”
話剛音殿下就從外面進去道:“兒臣給父皇母后請安”
“起來吧”
“謝父皇”轉身道:“格格有沒有被嚇到”
“公主殿下,你讓它快走啊”
“要是不呢!你能夠怎樣”轉身看見兄長身上的傷道:“兄長,受傷了。不好意思。是此劍不懂禮數傷了兄長”突然想到來此的正事說道:“父皇,此事疑點重重”
蕭怡玲沒好氣道:“公主殿下,證據確鑿”
笑盈盈的說:“什么,證據確鑿。那就奇怪了,自打心兒上天以來一直呆在禾軒宮從未出宮,即便證據確鑿是不是也該問問我這個主子就這樣罰未免不公平”
蕭怡玲慌慌張張道:“證據確鑿,他上來不就是要刺殺陛下嗎?”
聽了此話真是火氣沖天說道:“七色劍,慢慢的往她臉上劃,讓她嘗嘗什么是生不如死。不教訓你,你是不知道輕重”
兄長為他求情道:“小七,饒了她吧,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以嗎?”沒有理會道:“父皇,不如將此事交于兒臣查,至于心兒,兒臣以儲君人格擔保她決不會的”誰也不能說什么。交給了我。
最終饒了他。說道:“秋兒,送她回宮”
“是,殿下”他們離開了,也該解決這邊的事了,說道:“兄長管教不嚴,從今日起禁足于玉晨宮,讓三殿下看著,沒有本宮允許不得離開。至于格格送到鳴橙宮親自教給李嬤嬤,為他們求情者同罪”
真是一個個不讓人省心。
回宮后真是火冒三丈道:“心兒,你本事不小,誰讓你出去的”
此話一出,頓時慌忙道:“殿下,奴婢沒有,是格格帶奴婢出去的”
“心兒,本宮有沒有說過,沒有本宮的允許誰也不準出去。看來本宮不罰,當本宮說著玩嗎?”
“奴婢不敢”
“你可記得你身上背負著什么?”
“記得,三界安危。奴婢知道錯了”
“知道還出去。去,給本宮去院子里跪著沒有本宮允許不準起來”
這都是什么事,實在令我失望,說了那么多遍還是記不住。
晚膳已過,翠兒道:“殿下,奴婢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但說無妨”
“這心兒都跪了一天,是否該讓她起來了。您不心疼,奴婢也心疼”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本宮又怎么會不心疼呢。走吧去看看”
看到暈倒了,將她抱回了住所,看著要心疼死了。
說道:“你回去吧,本宮守著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她一睡就是三天。
她慢慢從床上爬起道:“殿下,這是哪里”
“傻瓜,你醒了。這里是我的寢殿”
“殿下,奴婢怎么會在這里”
“你在院子暈倒,是我將你抱回來的。你也是,堅持不了就回去干嘛糟踐自己的身子”
“對不起”
晨兒端著藥走進來道:“你醒了,你可是擔心死我了。你可知道殿下已經守了你三天”
“殿下,還是讓哥哥來吧”
“傻瓜,你和哥哥都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誰也不想二哥會聽到了。
“心兒,你們從出生起就肩負了保衛三界重任,雖然為了你們的安危封印了……”
外面就聽到聲音道:“你不是說看他們可憐嗎?到底怎么回事”
看見二哥道:“二哥,怎么可能,你也不想想”轉身道:“晨兒,照顧好她。二哥,出去說”
早晚的事。說道:“二哥,我知道你要問什么,陪我去鵲橋走走吧”
“好”
一路上什么話也沒說,不知從何說起。
到了鵲橋,說道:“二哥,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我一回來就閉關,為什么要回來就讓翠兒下凡將他們帶回來,為什么他們一回來就沒有出去了,從來不出禾軒宮”
“是有些奇怪”
“18年前天界天空出現異樣可還記得”
“當然記得”
“那是因為我懷有身孕以后出現的異樣,我怕會惹出什么麻煩。那時除了翠兒以外沒有打三個人知道,只是可惜還是出事了,他們一出生快夭折,我用月星陣救了他們,他們救過來了,我還是因此受了重傷暈倒,是芳兒將我帶回去,我想過回來,我怕一回來就再也見不到他”
“那他們父親是誰”
“父親是兄長,正因為身份特殊不能讓任何知道”
“那為什么他們還背負三界蒼生呢”
“因為救他們費了我不少法力,我們三人命運綁在一起了,一人出事,都會出事。二哥,事關重要請不要第三人知道”一起聊了很久。各自回宮,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