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下的身形一僵硬,半信半疑:“放開你就逃了!”
“不會的,我為什么要逃啊,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我挺喜歡的,還是說,你們就喜歡對著木頭做?”
“這個……”
不得不說,有些動心。
三人商議后,決定暫時解開她身上的禁錮。
“不準(zhǔn)耍小花樣,否則……”
威脅的森冷氣息。
明婳揚(yáng)起妖媚的唇:“你們?nèi)齻€大男人,難道還怕我一個女人逃了不成?”
三人一想也是,他們?nèi)齻€都是身強(qiáng)力壯的魁梧塊頭,難道還應(yīng)付不過一個柔弱女人?
事實(shí)證明,人不要活得太自負(fù)。
解開手銬,明婳挽起瑰麗紅唇,緩緩從水床上坐起,半闔眼眸風(fēng)情,沖只著大褲衩的三人勾勾手指:“過來啊!”
喉嚨腫痛,三人難掩饑渴地朝女人撲去——
*
“還要繼續(xù)嗎?”女人赤足踩在一個男人背上,碾著襯衫,眼神邪肆狂妄。
三人跪在腳下痛哭流涕認(rèn)錯:“大佬,我們錯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竟敢覬覦……”
明婳挑起驚艷紅唇,氣場威脅:“想好了再說話!”
大塊頭擦拭眼淚:“不該覬覦大佬的盛世美顏!”
明婳端起下巴:“嗯,繼續(xù)夸,誰嘴巴甜,夸到我高興,我就放他走!”
三人像嘴含蜜餞,用盡畢生所學(xué)夸她的貌美。
“大佬芳華絕代天下無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
“太俗了,換一個新穎的!”
跪在足下的大塊頭不敢不從,絞盡腦汁地想:“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小鳥的情話只給您夸。”
“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美好的事情你都用臉做到了,你是什么人,你是我的心上人。雖然溜肩,但是鎖骨真好看。我對你的愛,就像拖拉機(jī)上山轟轟烈烈,你就委屈一下栽在我手里行不行?”
“我來我來!”另一個不甘落后:“我不想撞南墻了,只想撞你胸膛。我一點(diǎn)都不想你,但一點(diǎn)半想你了!你怎么這么討厭呢!讓人百看不厭。你猜我想吃什么,癡癡地望你……”
一個小時后,三人都口干舌燥。
大塊頭小心翼翼詢問:“女王,我們可以休息一下喝點(diǎn)再繼續(xù)嗎?”
喉嚨要枯竭不說,實(shí)在是腦細(xì)胞不夠用,所有溢美之詞都用貧瘠了!
“可以!”
三分鐘后,三人被揪著栽到地板上。
“大佬,女王,我們知錯了,不敢再逃跑!”
明婳眼神微瞥,其中一個大塊頭第一時間把那把高背椅搬來。
滿臉諂媚:“女王,您坐?”
明婳折身橫坐下,雙腿疊搭,斜靠在高腳椅背上,手心掌著挺巧的下巴。
高叉長裙旖旎捥地,慵懶邪狷的氣場散開。
看得人眼睛都直了,三個大塊頭趕緊收回目光。
明婳挑起邪氣斐然的笑:“不如你們打一架吧,贏的人走!”
三個大塊頭滿臉傷痕,有個心驚膽戰(zhàn)地問:“要是輸了?”
“嗯,那就好好接受我的懲罰吧!”
三人:“……”
明婳揚(yáng)手一鞭揮去:“愣著做什么,決斗!”
于是情趣房間的道具都被調(diào)動。
只聽見噼里啪啦的撕斗聲。
暴力場面。
duang——
們外一群記者蜂擁而至。
手里的話筒堆在她臉上,連環(huán)發(fā)問:“蘇小姐,請你解釋一下,帶著三個男人來酒店開房的事情。”
“你不是訂婚了?你這樣做,有沒有考慮過蘇家和顧家的顏面?”
“你的父親蘇老爺已經(jīng)單方面宣布要跟你斷絕父女關(guān)系的事情,這點(diǎn)你怎么看?”
“蘇小姐,蘇小姐請回答一下……”
明婳氣質(zhì)慵懶,先慢條斯理地將皮鞭纏繞在腕上,冷冷起身,目光如炬看向記者群的方向。
眾人都被她高貴的氣場懾到,不禁抿了抿口水。
明婳眼眸含笑,絕色的臉冷漠。
仿佛高嶺之花不可侵犯。
女人動了!
她隨手扯過一個話筒:“你們想聽什么解釋?我找男人開房水性楊花還是被家人拋棄可憐兮兮?”
“難道蘇小姐一點(diǎn)都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家族的名譽(yù)在你眼里不值一提?”
“為什么要羞恥啊?第一,你們也說了,蘇老爺單方面宣布跟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不是蘇家人。第二,誰告訴你們說我找男人開房就是出軌?難道開房就是出軌?沒有證據(jù)就隨意抹黑我,信不信我告你們誹謗?”
“你帶三個男人來這種地方,還說不是……”記者眼神可疑地緊繃。
“不是什么?”明婳靠著椅子站,輕點(diǎn)下巴:“繼續(xù)說,我都錄好音了,你是哪家記者,不如我們換到法院繼續(xù)聊?”
記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現(xiàn)場一片兵荒馬亂,的確不像出軌的畫面,反而更像是——決一死戰(zhàn)后的慘狀。
三個男人扭打在一起,看到記者來才拆開。
衣服被扯的破爛,看得見的部位都是大面積創(chuàng)傷,臉被拳頭捶變形,再也看不出到底是誰?
明婳笑得輕巧:“都看到了,這三位找我做裁判,他們要一決雌雄獲得冠軍,人家很辛苦的好不好!”
艷紅的唇瓣對著鏡頭咧動著。
“這,這……怎么會這樣?”有個記者難以置信。
明婳凌厲目光鎖定她,泛起一抹嘲笑:“為什么不能是這樣,難道你猜想到我會出軌?你是哪家記者?誰派你來的?”
所有記者都被女人氣場震懾,不敢吭聲,那名男記者嘴角囁嚅,一股恐懼油然而生。
“你,你又不懂武功,這三人為什么要找你做裁判?”
無異于困獸在垂死掙扎。
明婳嗜血的唇裂開冷笑:“這個問題,你該問他們?nèi)齻€啊?我怎么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椅遥俊?/p>
明婳視線掃過去:“問你們話呢,為什么要找我做裁判啊?我又不專業(yè)?”
三人:“……”
感受到女王狂冷的氣魄。
他們第一次心有靈犀地回答記者的提問:“你誰啊,不了解不要亂說,我們打算開個武術(shù)館,請?zhí)K——明婳女士做我們的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