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不舒服嗎?”
溫倫雙手搭在蔡靜涵的雙肩,擔憂的語氣不似作假。
蔡靜涵額頭依舊抵在溫倫的胸前輕輕搖頭,說:“我只是想到了一個故人。”
“是那個對你很重要的人?”
鼻尖沐浴露的香氣讓人不自覺地放松著神經,蔡靜涵放任自己在這一刻如此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