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玨雖然跟羌言婉極少接觸,但京衛(wèi)知道他們兄妹兩人的感情極好。
將羌言婉留在將軍府并不是不關(guān)心她,而是白言玨的身份會讓羌言婉遇到危險,留在將軍府由他的人照顧,表面過的不好,但暗里卻過的豐衣足食。
羌言婉是白言玨唯一的親人,對她非常疼愛,跳湖一事已經(jīng)讓他滋生滅了將軍府的恨意。
只是他比較會隱藏真實情緒,外表并看不出他真實的想法。
羌言婉是白言玨的逆鱗,京衛(wèi)擔(dān)心白言玨沖動行事不得不鄭重相勸,“計劃雖然又變,但還是請主子切勿沖動行事,冒然刺殺凌王必定吃虧,主子請三思。”
“在下不會沖動行事。”白言玨緩緩起身,眼里全是危險的色彩,被退婚就意味著不能接近凌王,要刺殺他只能趁凌王出行的時候下手,他還有機會。
只是他現(xiàn)在在羌將軍眼里怕是已經(jīng)沒有價值,羌將軍為了封口必定會暗中對他出手,他要解決的事情還很多,不急一時。
京衛(wèi)收到吩咐去完成其他事,白言玨光明正大的從專用樓道下一樓,從后門離開,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面相有變化沒有遮臉直接離開。
這時剛好有個身穿深藍色斗篷的蒙面男子剛好走到門口,男子身材高大修長,眼神凜冽,即使蒙著臉也難掩他那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
開門的那瞬間,兩人四目相對。
斗篷男子看見那張冷清的面容時怔住不會動,眼睛一眨不眨,視線緊緊的落在白言玨身上。
那冷清神情,黑亮的發(fā)絲,一塵不染的白衣不停的沖擊他的眼簾。
白言玨瞥了一眼沒有多看,他心里想著怎么刺殺凌王,但卻沒有認(rèn)出此時站在他身前的人就是凌王!
他對凌王似是有著另一種印象。
白言玨與凌王擦肩而過,出門后很快轉(zhuǎn)出巷子。
凌王回神之時白言玨已經(jīng)不見蹤影,他在附近的巷子找了好幾遍都沒找到,在外面等候的絡(luò)升見凌王這么快跟某個重要的人商量完大事倍感不解,“王爺這么快就見完那位大人了?”
凌王心不在焉的搖頭,略顯心急的問道:“你剛剛有沒有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從這里出來?”
“白衣女子?”絡(luò)升立即想到是哪個白衣女子,快速張望,“我沒有看見,王爺遇到了?”
凌王忙著找人沒有回答問題,他在附近找了半個時辰還是沒有找到白言玨,最后才去見他今天要見的人,不過他全程心不在焉,那個人無法跟凌王商談,只好把一些不重要的事情留到下次再商談。
一結(jié)束談話凌王就火速離開那間閣樓,滿城的找人。
今天天氣一整天都陰沉沉,將軍府被退婚,再次顏面掃地。
府里的人一出門就被其他貴族公子笑話,大伙情緒都有些低落,就只有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心情好。
某座破舊的閣樓里,白言玨正在休息,冷靜之后他的面容少了幾分陰柔之氣。
要離開天魔教必須拿到白教主要的東西,他原本計劃是大婚那天順手盜走,如今凌王退婚他無法光明正大進入凌王府只能另想辦法。
深夜之時。
白言玨換上夜行衣蒙上面巾頭巾潛出將軍府,凌王府的布局他早已經(jīng)知曉也知道哪個地方戒備沒那么嚴(yán)。
找準(zhǔn)時機后他先潛入凌王隔壁的院子,待到侍衛(wèi)更替才穩(wěn)住氣息從窗戶翻到院子再上凌王寢室的屋頂。
他中了毒后功力壓得只剩三成無法像以前那樣輕松游走必須要時刻小心。
他封住氣息后透過瓦片看寢室里面的情況。
房間空無一人。
白言玨慶找準(zhǔn)時機潛入房間在各個可能有暗格的地方找東西。
與此同時,一抹黑影潛入將軍府的某個房間。
那人也是在角落里從子時守到三更半夜見沒人來此房間才離開。
白言玨在凌王的寢室里找了很久都沒有白教主要的東西,外面的守衛(wèi)開始變多他不得不先離開。
本來一路暢通,快要離開王府時被一個眼尖的侍衛(wèi)發(fā)現(xiàn)。
一番打斗后引來更多侍衛(wèi),白言玨怕暴露身份沒有用天魔功只好撤退。
他記得王府的布局圖上有座溫泉池,那里很少人看守,被追到無路可退時他靈光一閃立即往溫泉池。
侍衛(wèi)到了附近就停下,經(jīng)過入口時沒人剛進去,另一批侍衛(wèi)在附近沒找到人只好守在外面,其他人則去請絡(luò)升過來。
白言玨躲在假山里面原本想等侍衛(wèi)離開后才找機會離開,沒想到他們還是找到此處,情急之下他只好沉入水底。
這座溫泉池泡有很多藥材,水呈深褐色,看不見水下的情況。
白言玨的水性還可以,聽見有人進來只好往隱秘的方向潛,手停下劃動時碰到一樣?xùn)|西。
一樣他也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