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她漸漸放下滿心的憤懣,接受家人離開的事實,不再憤世嫉俗。
也逐漸地恢復原本的性子,把那個嬌氣的、泡在蜜糖中長大的阿芙藏起來,留下一個玩世不恭的薛執紼。
那時候的薛執紼是愛笑的。
高興的時候笑,生氣的時候笑,難過的時候也笑。
好像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