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青想去阻止,但發現自己根本觸摸不到,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卻無能為力。
鐘青痛哭起來,哭著哭著眼前的景象消失了。
她看著旁邊的許店長,她拉著許店長的手,懇求道:“店長,我求求你,你復活我父母吧。雖然他們對我很不好,但畢竟是我父母。”
“人死不能復生,復活他們違背天道。”許店長嘆息道。
“那你為什么可以把我復活,這就不違背天道嗎?”鐘青腦中只想求眼前的許店長。
“為何一定想復合父母,你何必不為他們保仇,現在徐杰在外逍遙,無辜的薛洋卻蹲在看守所里。”許店長說完便走開了。
鐘青望著走進廚房的許店長,沉思一會,起身離開了。
正在廚房的許店長看著離去的鐘青,關了店門跟在了鐘青后面。
這時徐杰正在郊外的一棟別墅內,他看著眼前的古劍,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客廳內極為沉寂,突然一通電話打來,徐杰發現是陌生號碼,也沒多想便接聽了。
“今天晚上在你公司大廈見面”
對方說完就掛斷了,徐杰以為是來收貨的,起身就準備起來。
而來到警局的薛洋,看到正出大門的劉貞,劉貞也看到了薛洋。
他停了下來,對壓著薛洋的警察說:“這人干嘛了?”
“這人是殺人案的兇手。”警察回答道。
“哦哦”劉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了警局。
他站在外面,心里總感覺不對,他把這些事都串聯道一塊,感覺很不對勁。
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李叔,麻煩你轉告刑警大隊,讓他們派人來這調查一下最近發生的殺人案”
辦公室內,局長對一名警察說:“直接給薛洋定罪,上級發來的命令。”
說完拿出一張白單子拍在桌上。
那名警察沒有上前拿起檢查,便回答了是。
那名警察剛準備出去,門外走來幾個穿休閑裝的人,帶頭的人說道:“上級可不會冤枉別人,我是刑警隊隊長白晨,現在我懷疑你濫用職權,和我們回去調查。”
白晨身后的兩位民警把局長給烤走了。
“通知下去,殺人案我來接手,順便把那位徐杰給帶回來”白晨手撐在桌子上,十分嚴肅。
“是!”警察是白晨的粉絲,非常敬佩他,現在有幸見到并在他手下做事,自己肯定要表現好。
另一邊,徐杰也收到了轉移的消息,他也不顧拿上什么,直接帶著古劍離開了。因為警察很快就會查到這里。
果然徐杰走后的十分鐘,警察找到了這里,但別墅內已經空無一人。
晚上,到了約定的時間,徐杰來到了公司頂樓。
發現一女子站在那,背對著徐杰,徐杰走到她面前,拍了一下鐘青。
鐘青轉過頭來,把徐杰嚇了一大跳。
徐杰一屁股坐在地上,腿不斷在顫抖,大喊道:“鬼啊!”
“徐杰,你殺了我父母,禍害了我,我今天要找你報仇。”鐘青掏出一把刀,走向坐在地上的徐杰。
徐杰哪有力氣站起來啊,他被鐘青嚇到了。
鐘青抬起刀,兇神惡煞的看著眼前的徐杰,她拿刀用力往徐杰頭上刺去。
徐杰直接給嚇暈過去。
但許店長走了出來:“報仇可不是殺人,他有他該受到的懲罰。”
“那我該怎么辦?”鐘青把刀丟在了地上,她不知所措,只能哭。
“應該快來了,我們走吧。”許店長帶走了鐘青。
不到一會,幾輛警車停止了徐氏集團的樓下,把整個地方包圍了。
他們發現了正暈過去的徐杰,給帶了回去。
一直到事發第五天后,法院判了徐杰強奸罪和殺人罪,最終被判死刑。
而局長也被撤職,背后的勢力也給找了出來。
最終一網打盡,薛洋也被無罪釋放了。
那把古劍經過鑒定,是周朝的文物,被當地博物館收藏起來。
薛洋出來后,便打電話給鐘青,兩人后來也在忙鐘青父母的后事。
一星期過后,當天晚上,奶茶店內,正準備打烊。薛洋帶著鐘青走了進來,兩人面帶笑容,手牽著手,看起來非常恩愛。
“還有光臨心情奶茶店。”劉貞看到他們兩個恩愛的樣子也很是開心。
“來兩杯心情奶茶。”鐘青這次搶先的說。
“好嘞,給你們準備好了。”許店長端出兩杯心情奶茶。
“店長,我們領結婚證了。”鐘青拿出兩杯結婚證,在許店長面前揮了揮。
“今天的奶茶也格外的甜,簡直是我喝過最最最最好喝的奶茶了。”薛洋滿足的表情,還比了個剪刀手。
“來,看鏡頭。”劉貞拿起攝像機,拍下了三人的合照。
“你拍的好不好看啊!”鐘青調侃劉貞。
“放心,拍照技術好著呢。”劉貞扮了個鬼臉。
“一起過來玩吧,反正也沒啥客人。”薛洋招呼劉貞過來。
“好嘞。”劉貞走了過來四個人圍在一起。
“店長,你戴著面具不熱嗎?”鐘青從剛開始見許店長便一直是帶著笑臉面具。
“涼快著呢。”許店長樂呵呵的笑道。
四人聊了好一會,看時候不早了,薛洋兩人便向許店長告別了。
他們兩人要去一個新城市重新開始,過普普通通的生活。
“經歷起磨難的愛情才是真情,沒有什么門當戶對,愛對方就已經門當戶對了。”
“惡人有惡報啊!”許店長看著離去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