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人類來說,最恐怖的向來不是可以預見的災難。
當某個問題,無法真正地解決,那么剩下的幸存者就人人自危,恐懼就會因為同理心而日益加深。就像這個怪病,總是在正常與瘟患之間反復跳躍,落在其中的人就好像是身不由己的棋子一樣,只能承受著執棋者隨性而發的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