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愛莎副官分別之后,我去軍需處領了一箱新采購的古巴雪茄。
緩步走回自己的房間,坐在沙發中享受模擬壁爐的溫暖。
‘溫度有點低了,等會要叫人調試一下。’
打開箱子拿出一只哈瓦那雪茄,話說好像在哪聽過一首歌,老提到這個地方。
從旁邊的柜子上拿出噴槍點上,享受著那醇香的煙霧彌漫在口腔中。
不得不說權力真是一個好東西啊,戰艦上不允許抽煙,但是我現在是將軍,還控制了議會!
這就完全不一樣了,不說各種特供和花不完的錢,包括各種規則允許的事情我都可以做。
‘如果在MUV的時候能有這種權力就好了。’
“哎!”
最后再多的感慨也只化為一股嘆息。
抽著雪茄,同時我開始思考接下來的作戰計劃,第一次海利奧波魯那種計劃之外的事情出現一次就夠了。
計劃脫離掌控的感覺不怎么好,自從組建暗衛以后我就開始享受那種掌控一切的力量。
可是還是出現了月球上那次事情!
‘全視之眼計劃必須要盡快完成了,沒有人是可以一直信任的。’
這時候一陣通訊鈴聲響起,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按下接通鍵:“什么事,怎么沒用專用頻道聯系我!”
“主人,之前襲擊你的人已經抓到了,我現在已經帶他到月球秘密基地了。”麥克說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先把人帶到審訊室。”
結束了通話我有些意外,按理說有膽子策劃襲擊我的人,應該藏得很深才對。
沒想到我的命令是三天抓到,這才不到兩天事情就塵埃落定。
不過仔細一想有些不對勁!
‘怎么可能,這個人有問題,不是個棋子什么都不知道。要不········就是暗衛出現叛徒了,隨便帶了個頂包。’
想到這里,心里有點殘忍的想法,畢竟被背叛的滋味一次就夠了。
···········
“中尉,你們的任務已經下達了!”
“保證完成任務。”
“該死的,和情報中說的完全不一樣!BATE的數量多了好幾倍,還有重光線級存在····。”
“響,你不是說我可以活下去的嘛,我不想死!”聲嘶力竭的聲音,被光線級覆蓋后消失在通訊器中。
···········
熄滅了還未抽完的雪茄,換上衣服,帶好面具。
來到格納庫乘坐高速穿梭機前往,‘惡魔巢穴’。
惡魔巢穴基地在被摧毀第一層以后,已經被我的暗衛清理完全,對外卻說已經徹底摧毀了那些核原料也扣了下來。
重建后的惡魔巢穴是第二個完全受我控制的基地,第一個是早年建設的L3,至于創世紀這個瞞不住是和軍方聯合建設的。
很快到達了新惡魔巢穴。
“主人!”“主人!”“主人!········”·····
離開穿梭機后,向格納庫的整備員還有一路遇到的暗衛成員點頭示意,回應他們。
來到審訊室,自動門打開。
“呲!”
“主人!”
麥克在這等候多時了。
“嗯,開始審訊吧!”
本來這種審訊我是不會過問的,但是自從對暗衛有了懷疑以后,這一次還是決定過來看看。
這一次審問的過程可以看出來很多東西!
隨著我的命令,審訊開始了,墻壁向兩邊滑動,露出了一塊巨大的單向玻璃!
接下來我開始靜靜觀看,這個像手術室一樣的房間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名字!”
“魯伊特伯德。”
這個男人精神有些萎靡不正,看來在來到這里之前應該就已經飽受折磨了。
“身份!”
“牙狼雇傭軍的首領,但是我只負責收錢辦事我真的什么都······!”
不等魯伊特伯德說完,他面前的男子突然一拳重重打在他臉上。
血從嘴角流出來,感覺自己有牙齒斷了,干脆吐了出來。
這位戴著眼鏡,有著三角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初見。
你一定想不出來他是個雇傭軍首領,可能會是個老師或者花匠。
審訊官被吐了一臉血并不生氣。
走到魯伊特伯德背后,抽出腰間的皮帶,系在魯伊特伯德脖子上。
“嗯~!”
喉嚨的束縛有點緊,魯伊特伯德忍不住發出了聲。
“好好享受接下來的一切吧!”審訊官趴在魯伊特伯德耳邊說道。
下一刻,審訊官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臉狠狠砸在鋼鐵鑄成的桌面上。
鼻血立馬就流出來了!
“注意點手段,問出背后的人之前我不希望他就死了。”
響的聲音透過音響傳到房間里。
“是!”審訊官回復道,然后敬了個軍禮。
到了響的命令,審訊官放下了手上的道具,走到冷藏柜里拿出了一個裝著液體的注射器。
魯伊特伯德只能靜靜看著,現在的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審訊官也不撕開他的衣服,直接扎在了他腿上。
針頭完全沒入,光這一下很多人都受不了。
將注射器內的藥物注入完成以后,隨手將注射器扔進垃圾桶,走到旁邊的洗手臺洗了把臉,順便接了點水把毛巾在里面泡透。
看到這里魯伊特伯德哪還不知道這個審訊官打算做什么,畢竟這一招他以前也對很多人用過。
隨著審訊官走到身邊將毛巾蓋在他臉上,就像醫生為搶救失敗的病人蓋上一般,那么莊重而神圣。
漸漸,魯伊特伯德呼吸開始變得困難,喪失了時間概念。
也許只過了1分鐘,也許是1小時?
為了獲得更多的氧氣努力張開嘴用力呼吸,吸到的氧氣還是沒多少,反而不少水滴被吸到了肺中。
“~咳咳!!~~···”
想咳嗽卻咳不出來,現在只能努力堅持!
就在魯伊特伯德感覺過了一整天,已經時間感錯亂的時候,兩個鐵夾子又夾在他的左右耳垂。
這一次看不見東西,他也不知道審訊官又要對自己做什么。
“嗞紊~!”
隨著一點電流聲,魯伊特伯德被綁在椅子上的身體開始不斷掙扎抖動。
就像中風的病人開始顫抖,隨后口吐白沫。
就在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電流停了下來!
“我····我~說~!···放····”
聽到這斷斷續續的話,審訊官這才松開皮帶拿掉毛巾。
接下來審訊官坐會原位,繼續之前被打斷的事情。
“姓名!”
“魯···伊特·伯德~”
“身份!”
“牙狼··的團·長。”
這一會,魯伊特伯德稍微緩了點過來。
“什么時候潛伏到月球的?”
“我們········”
·······
“你背后的人是誰?”
“我不能說,我知道你們給我用了那個,但是我們都被下過心里暗示。以前洗腦也很嚴重,我可以寫出來那個名字,但是我說不出來。”魯伊特伯德說道。
“那就給我寫出來!”
“我不會答應的,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除非答應我一個條件!”
就在審訊官準備繼續嚴刑逼供的時候,響的命令傳過來。
“沒關系,答應他的條件。”
對這種小卒子,我本來也就沒什么興趣,答應一點微不足道的條件也無所謂。
“我要你們幫我救出被困在西西里的家人!我知道你們可以做到,不管你們做不做我都會把名字寫出來。PL的暗殺星還不至于言而無信,畢竟我就是個小人物。”
“知道了!”
對話結束,審訊官松開了一點魯伊特伯德手上鐵鏈的束縛。
遞給他一張紙和一只鋼筆,就在眾人以為他要寫出來的時候,魯伊特伯德突然倒握鋼筆狠狠地捅進自己的心臟。
審訊官沒來的及制止,現在心中充滿了恐懼,這點小事都沒做好會被刑罰處盯上。
而且主人也在看著。
“好了,死了就算了,尸體處理掉吧!不會處罰你的。”
說完這句話就和麥克一起離開了,這場鬧劇就這么潦草結束了。
“主人,線索斷了你不生氣嗎?”麥克問道。
我有點奇怪,以前的麥克從來不主動問起任何事情。
留了個心眼,應付道:“無所謂,本來之前那事情就不是怎么在意,斷了就斷了吧!”
來到了穿梭機上,回月面基地的路上我開始思考一切線索。
洗腦······對那個(怕被河蟹總之就是逼供常用的那個自xx)有肉體抗性·····同時想把這件事情嫁禍給歐洲。
審訊的時候我注意到一個細節,魯伊特伯德這個人先不管名字是真是假。
他好像沒有痛覺,痛苦的樣子全部是偽裝!
不是先天沒有就是后天沒有的,現在的技術恢復痛覺隨便一個醫院都可以做得到。
那么只能是后天故意的了!
加上五官的比例有些不和諧,好像·······不是天然的,現在的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下了穿梭機回到房間,點燃沒有抽完的雪茄,開始繼續理清思緒。
種種跡象表明了,魯伊特伯德曾經是一個專業的軍人,不如說是一個專業的特工。
使用俄國人的面孔,想要嫁禍給歐盟········
一個個可能被我排除,那么剩下的就是真相。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