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府
“王上,您來真的是另卑職陋室蓬蓽生輝”慶公王一臉討好相。
“放了納蘭王爺。”王上一進門還沒有上座就提出了這句話。
“王上,您可是答應我的,只要納蘭公主回來,我就放了納蘭王爺。”慶公王表面笑,吐字的語氣很強硬。
“愛卿啊!你放了納蘭王爺,宮里的公主任你挑選,還不行嗎?嗯?愛卿。”王上開始乞求慶公王。
“王上,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好改吧!”慶公王依舊笑面,笑里藏刀。
“行,可以,翼鷹啊!你看著辦吧!”王上大笑“我這個王上就是一個擺設,翼鷹,你說的對,這虛無實權的位子,我坐著還有何意義。”
納蘭翼鷹知道西照周圍各個豺狼虎豹都盯著西照這塊肥肉,自己萬萬不可生氣,破了大局,于是納蘭翼鷹走到慶公王面前鞠著躬說“求慶公王讓我再見一次我阿爹,可否。”
“好啊!賢侄,只要你讓你傾城美貌的妹妹回來,嫁到本府上,我就讓你將你阿爹帶回去。”慶公王一臉得意的笑,得意王上都讓自己三分,得意納蘭家的犬子都要求著自己。
“好!”納蘭翼鷹這一個好字咬牙切齒,無奈轉身憤憤離開。
納蘭翼鷹走在回納蘭府上的路,想著自己阿爹清貧一生,保家衛國,最后落得貪官的牢獄中,生死未卜,連用命維護的王上都表示沒辦法保護阿爹,那自己還何必要去護軟弱無能的王上。
納蘭翼鷹想到此,手更是收緊了拳頭,折了步子,去了兵營。
“先鋒。”嚴舍追隨納蘭翼鷹進了帳篷。
“召集所有精良的鐵騎軍,我有號令。”納蘭翼鷹一個字,一個字的吐。
“是,先鋒。”嚴舍得了命令便出去了。
納蘭翼鷹坐在帳篷里,給自己倒了一杯花酒,酒杯舉在半空中久久沒有動,另一手的大拇指不停的搓著食指、中指。
這場抄家,如果輸了,大不了自己尸骨橫在慶王府,如果贏了,王上要殺要剮自己也是認了,這口氣自己非要吐那慶公王一臉不可。
“先鋒,鐵騎軍號集完畢。”
“嚴舍。”
“在下聽令。”
“帶著我阿娘一路向西,去尋我妹妹,你定要,護我阿娘周全。”
“是。”嚴舍聽令后離開。
納蘭翼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大步向訓話臺走。
“我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今日,我要救納蘭王爺出慶王府的牢獄,慶王府的實力,跟我前去定是九死一生,愿意跟我出兵的自行站出來,我不強求。”
“我,我愿意,我家本就清貧,但是慶王府家的管家一次又一次的壓榨,搜刮,忍無可忍啊!”一個士兵站了出來。
“我也愿意,我的姐姐就是被慶胖子,那個惡霸強暴上吊的,我要為我姐姐報仇,我也要去。”又一個士兵站了出來。
“我也去。”
“我也去。”
納蘭翼鷹看到一個接著一個士兵站了出來,民心所向,慶王府今天是抄定了,于是號令道“好,跟我一起踏破慶王府。”
“還有我,大哥。”莫東央跪拜在納蘭翼鷹面前。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叫你一直向西,別回頭嗎?”
“義父有難,我怎袖手旁觀,我要真的走,連累納蘭家,我就是個罪人,靜姝一輩子都不會快樂。”莫東央說。
“好兄弟,我們就要像小時候一樣,將慶胖子吊著打屁股。”納蘭翼鷹舉起了手,莫東央回握著“嗯!”
莫東央抽出銀劍,月光劍影,如急風一般的沖去慶王府,浩浩蕩蕩的鐵騎軍烏壓壓的撲向慶王府。
“老爺,老爺。”大胡子匆匆忙忙的跑過去。
“什么事,你慌慌張張的。”慶公王還在寬衣解帶。
“鐵騎兵,納蘭翼鷹帶著鐵騎兵殺過來了。”大胡子斷斷續續的說著。
“真是虎父無犬子,小子有膽量啊!就是太嫩”慶公王對大胡子說“抄家伙,讓我養的黑衣人護院。”
“是,老爺。”
“跟我斗,手里沒點本事我還能在這混。”
“給我將慶王府圈上,一只鳥都不能放出去。”納蘭翼鷹命令道。
莫東央揮了揮食指“大哥,先別沖動,慶王府的眼線遍布整個西照,我們這一路聲勢浩大的闖進來,慶王八不能不知道,慶王府太安靜了。”
“我三萬鐵騎,怕他一個慶王府。”納蘭翼鷹話還沒有結束在慶王府的墻上就站了一排弓箭手,一時之間,箭如雨下,紛紛向鐵騎射過去。
莫東央手疾眼快用劍擋了幾只箭。
“盾手。”納蘭翼鷹喊著,緊接著一排盾就頂在頭頂,莫東央從盾與盾的縫隙中出手放了五個飛鏢,五個弓箭手就倒了下來。
莫東央與納蘭翼鷹輕功一躍上了慶王府的墻上與弓箭手打斗了起來。
莫東央一腳連卷一個弓箭手,一劍挑死一個黑衣人,看到慶王府內站著黑壓壓的黑衣人,眼神鋒利起來,心里嘲弄有點意思,便飛身而下,與慶王府內的黑衣人打斗了起來。
莫東央斗篷一起,手提月光映劍,見一人便殺一人,在重重黑衣人中硬是殺出一條血路,納蘭翼鷹解決了墻上的弓箭手,鐵騎軍也不甘示弱,黑壓壓的就沖進慶王府。
“大哥,你帶人去牢里救干爹,我要血染慶王府,新賬老帳一起算。”
“好。”納蘭翼鷹還沒有說完,莫東央一腳踩臺階,一腳踩人,飛到房檐,直奔慶公王住所。
莫東央剛落在庭院里,就被眾多黑衣人包圍,慶公王從黑衣人中走了出來。
“小子,想殺我,是不是還嫩了一點。”慶公王繼續狂傲不羈的笑。
“哼!”莫東央低著頭,眉一挑,目光直直前方,微微揚起了嘴角,流露出一股邪魅的笑,一股很是邪惡的力量從莫東央身上散發出來,聲音里也是多了些戾氣“派這么多人保護自己,老東西,你自己算到自己有這么一天了吧!”
“小子,別口出狂言,能活著走出去再說。”納蘭王爺一個手勢命令黑衣人上,自己也隱在黑衣人中。
莫東央刀鋒劃在石板地上,將落地的秋葉紛紛卷起,一舉揚在半空中,眾黑衣人也一躍上空,莫東央急快出劍,一個小旋風,一橫掃,一圈的黑衣人倒下。
莫東央踏著人尸體,與眾黑衣人廝殺,一個飛腿,將人踢出幾十米遠,一個飛躍,一個豎劍,劍從一個黑衣人的頭劃到頸,人倒了下去;一個輪腿,一個轉身,就鎖了一人的喉嚨,人被寸力擰斷脖子,死了過去。
一劍,一鏢殺兩人根本不再話下,沒有一會就一堆尸體橫躺在莫東央的腳下,莫東央的目光里更是出現了血色,是一種兇殘。
莫東央看著遍地的尸體,聞著一股股的血腥味,聽著樹葉都在滴人血的聲音,心里言:我本是不殺人,是你們逼的我去嗜血,莫東央血劍一提,咬著牙說“不是武林高手嗎?我看也沒有幾分打,一起上啊!”
眾黑衣人看到滿身是血的莫東央,不上畢死,上也是死,還不如與眼前的血魔頭拼一次“殺啊!”
莫東央拽下披風,舉起血劍,腳步飛奔的迎了上去。
“兒子,你快跑,爹馬上就跟過來。”慶公王對慶一凡說道。
“爹,我害怕。”慶一凡被嚇的哭了
“別哭,別哭。”慶公王越是勸慶一凡哭得更厲害。
“就知道哭,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慶公王轉身對大胡子說“管家,好生照顧少爺。”
“是,老爺。”大胡子剛答應完,眼睛就瞪直,瞳孔就不斷的擴大,嘴里還不停的叫著“索命的閻王來了,索命的閻王來了。”
慶公王還沒來的急回頭看,莫東央的聲音就響起了。
“跑去哪里?”莫東央帶著滿身血跡,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來,踏著青云步就朝著慶公王奔了過去,凡是莫東央走過的地方,不留一個腳印,還揚起層層土塵,遠看就像駕著一團黑云,難怪大胡子會喊莫東央為索命閻王。
莫東央站在慶公王的身后,劍舉在慶公王的背上,冷冷的告訴對方,話語聲都夾著陣陣陰風“你抓我干爹去牢獄,我就送你去地獄。”
莫東央一劍削散了慶公王的頭發,又一鏢直刺慶公王的胸部,慶公王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倒在了地上,命喪塵土中。
“爹。”慶一凡大哭大喊著。
“公子,快跑吧!”大胡子使勁拍著馬屁股要逃離。
“想跑,我說了我要血染慶王府,就一個都別想活。”莫東央一腳踏地,起身后再一腳將大胡子從馬上踢了下來,并同時用一鏢擊中了慶一凡后腦,慶一凡從奔騰的馬上嘭的摔在了地上,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在地上全身抽動了一會,便咽下了氣。
大胡子看到慶一凡死,心里害怕到了極點,于是跪在地上,求饒著“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就是慶王府的一條狗,求放過我一條狗命。”
“一條狗?”莫東央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提起自己的劍,用手掌刮去劍上的血,似笑非笑的說“一條狗、過去可是很囂張啊!”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大胡子連連磕頭在莫東央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