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石如巨浪一般往上翻涌,“噼里啪啦”往四周散落而下,虞軒皓正帶著妹妹往前瘋狂輕躍逃離現場。
這時已從土石巨浪里傳來震天咆哮,“小娃娃,你修為法器也不過此。今天我一定要擒住生剝了你的皮,抽掉你的筋,方解我心頭之恨。”一道人影如飛行的蒼鷹,追逐前方逃跑的小雞,小雞又如何能逃脫掉天上蒼鷹的追逐?
虞軒皓與后面蒙面修真武者的距離越來越近,只得用左手從自己的懷里掏去,緊接著左手輕輕一彈。只見身后面蒙修真武者,猶如驚弓之鳥,重復先前的動作,抱頭面朝地,整個身子急速往下沉去。
但很快蒙面修真武者想起,剛才自己并沒有看到飛過來帶火的小球球,氣得這位蒙面修真武者大叫,“好你這小娃娃,原來你已沒了那個小球球,竟與我玩起了空城計。看你還能往哪里跑!”
在這位蒙面修真武者放松警惕的一剎那,蒙面修真武者猛地一松手,雙腳一點地,身子正欲往上飛,突然從地上飛出一個小黑球球,正冒著火星,朝著他的頭顱飛而來。
他想再用自己的雙手蒙住自己的頭顱,但巨響已起,整個頭顱就像小孩用石頭砸在熟透的西瓜上一般,“砰”地一下,整個頭顱暴裂,四濺飛去,攪和在這四濺飛離的泥土石塊里,就連腦漿都難以令人查找。
塵土石塊落盡,只看見半掩埋的那位穿著紫武玄鋼鎧甲的修真武者,早已沒了頭顱,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
這時,虞軒皓帶著妹妹坐在地上,喘著噓氣,堅定地說,“妹妹,我說云耳靈猴沒騙我們吧。沒它及時趕到,那我倆今天的命就葬送在此!”
白靈娟的臉微微一紅,羞赧地說著,“哥看人準,我不也只是推測嗎?你就別拿我哪殼不開提那殼吧。否則你讓我日后如何與那個云耳靈猴相處呢!”
聽著白靈娟叫著“云耳靈猴”這個名字,虞軒皓感覺特別刺耳,心里在琢磨著,如要是讓云耳靈猴本尊聽了,頓會讓彼此之間產生很大的生疏感。
趕忙向妹妹笑了笑說,“妹妹,它云耳靈猴現在已有名字了,否則我們再那樣稱呼它,讓它聽到心里特難受。難道我們就是這樣回報恩人的?”
“哦!”白靈娟顯得一臉驚異之色,“你說它過去還有人名?”虞軒話現在只告訴白靈娟那只云耳靈猴的姓名——云逸仙,并沒有告訴妹妹此名是自己所取,怕妹妹多心,說我對一只猴子卻甚過對她。
不過白靈娟聽著此名,更感覺云耳靈猴不簡單啊,它一定有所圖。反正自己不會相信天上掉餡餅的這種怪事。但心里雖有話,也不敢直接與哥哥講,就算自己真的講了,哥哥此時也不會信我。
反倒造成兄妹之間感情的裂痕!這時白靈娟只是笑著說,“哦!這名字真好聽,想當初它是人身之時一定是驚艷絕倫啊!”
過去上文,不是說云耳靈猴已準備給虞軒皓送鐘嗎?它又怎么會臨時變掛了?
原來當云耳靈猴看到虞軒皓抱著他的妹妹白靈妹,竟敢干出那種男女之間的齷齪之事,心里醋意頓熊熊燃燒起來,“不,不行。就算我得不到,我也不會讓別的異性得到。
他是我的,最后他虞軒皓心里只能裝著我,離開人世。只有我送他入土,別的女人不能同時陪他虞軒皓去死。”
此時此刻,云耳靈猴內心的思緒在激烈地翻騰著,身心猶如在烈火中煎熬。它云耳靈猴,不!云逸仙想到這,急速從隱藏處現身出來,虞軒皓看到了救星,激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云姑娘,你終于來了。”
“廢話少說,快把你那個云母雷丸給我,我幫你除掉這個蒙面修者武者!”云逸仙不露茍笑地說著。
虞軒皓與白靈娟都明白,這是生死較量,機會稍縱即逝,它既有辦法,自己又何必再去問?再說此刻也沒必要打攪它,來浪費時間。“這是最后一顆。”此刻,虞軒皓把云母雷丸遞過去,非常信任地說著簡單的一句話。
你要按照這么這么辦,我們就能手到擒來。云逸仙這樣叮囑著虞軒皓,話沒講完,身已飛走了。
云逸仙為何這么匆匆離去?她云逸仙怕被從土石里鉆出來的那位蒙面修真武者看見,那此計的效果就沒了,那雙方又將陷入一場殊死搏斗。
誰贏誰輸,很難料。
聽著云逸仙的計謀,頓讓虞軒皓伸出大拇指說,“強”!但令白靈娟聽著渾身汗毛倒豎,“沒想到,這個妖獸不僅修為高深,而且智慧已在很多人族之上,就算在人族,恐怕都能算得上一個足智多謀之人,殺人無痕!”
“她云逸仙要是對哥哥打什么壞心眼,哥哥可能連死都還在說她好呢!”老沉的白靈娟內心涌起隱隱不安,可心中的苦悶又能像說傾述?弦斷有誰聽?但此刻白靈娟臉沒有露出內心一絲的憂愁,仍朝云逸仙笑著點頭說,“不知云上仙竟有如此良策,何愁后面那個蒙面修真武者不除。”
這才出現先前輕易剪除那身穿紫武玄鋼鎧甲的那位蒙面修真武者。
這時,虞軒皓與白靈娟相互之間,正說著一些話兒,無意之中再向那個身穿紫武玄鋼鎧甲沒有頭顱的修真武者尸首處看去,但仍沒看見云逸仙的身影。
這一下,令虞軒皓與白靈娟心里都感到有一種不祥之感,暗暗猜著,“難道是云逸仙不辭而別?”
此刻,虞軒皓心里有一些不是滋味,看來過去妹妹的顧忌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像這個云逸仙,日后肯定不好掌控,目中無人,至少要向自己與妹妹打一聲招呼再走啊。
算了。她只要不危及我人族就好。反正她屢次救我,對我不壞,對人族也不會有害吧。
此時此刻,一直在暗處的李家暗樁李子昂緩慢輕聲地開口了,“兄弟,這一下該我們出場了。”
聽著這話,趙家的暗樁趙啟龍搖著頭,心虛地說,“不,不,兄弟。你沒看到那個妖猴嗎?可利害了。”
“厲害個屁!”李子昂毫不給面子地直接說著,“那是他們用計,把這名蒙面修真武者干掉,而且他們手中唯一的殺手锏——云母雷丸沒了,他倆還能打過我倆這真元竹八節修為之人嗎?那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那妖猴呢?”
“或許跑了,又或許還在這暗處。但我們何時聽說過這附近有高級妖獸?要有,早就有各大宗派給滅了。”李子昂又仔細分析了一會兒,“反正這次出手,膏方與他們這些人身上的靈石、法器什么的,我們都可以分了。”
說到這里,李子昂臉露兇狠相,用右手做出抹脖子的樣子說,“對于那些未死的傷者——”話一講完,臉露出笑容說,“可能這一次外財,是我倆兄弟最大的外財,日后可以收手不干了。”
“好,聽你的,老兄!”聽著分析,趙啟龍伸出大拇指,開心笑著說,“還是兄弟看問題細,否則別人怎么會送你小‘諸葛智多星’呢!”
見李子昂要去殺那兩個小孩,被趙啟龍伸手給攔住了,“殺菜鳥,還需要你這個牛刀嗎?”
笑呵呵地接著講,“兄弟,你就在旁邊看著,有我親手宰了他倆與那個妖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