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自己漏出破綻薛晚晚沖他揚了揚下巴。
褚白青見她笑意妍妍,繼續開口道,“只是你的這套拳,是誰教你的,嗯?”
薛晚晚笑不出來了。
她總不能說是自己上大學軍訓時候,教官教的吧?
臉上的笑意僵住,薛晚晚說謊不打草稿的時候總會心虛的底下腦袋。
褚白青看著她垂下小腦袋不說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偏他近日迷上了逗她的惡習,不瞧見她急的跺腳就不想罷休。
大拇指指腹在她的手腕上輕輕摩挲,褚白青抓著這個問題不放,“嗯?晚晚該不會想說自己不知道吧?”
壓根不會扯謊的薛晚晚咽了口口水,道,“其實是我最近做了個夢。”
“夢?”
薛晚晚用力點頭,“夢里有個老爺爺教了我這套拳,讓我防身用的。”
褚白青抿了抿薄唇,忍住要笑出聲的沖動,道,“世上竟有這等好事,為何我夢不見?”
撒過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來圓。
薛晚晚皺起眉頭,低聲道,“許是他比較忙,等過些天就來找你了。”
褚白青拉著她的手腕讓她慢慢靠近自己,待兩人湊得極近之時,才聽他繼續開口道,“哦?可是我現在就想學這套拳怎么辦?晚晚教我可好?”
褚白青給了自己臺階,薛晚晚順勢就跟著下了。
只見她點了點頭,道,“若是我教會了你,老爺爺就不會來找你了。”
褚白青再也控制不住,笑意從眼角泄出,“好,那便勞煩晚晚和老爺爺說一下,我已經學了這套拳,不必再來了。”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腦子一根筋的薛晚晚點了點頭,應下了他的要求。
兩人找了個空地,薛晚晚自己就是個半吊子,以為會教不好褚白青,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褚白青比自己還要沒有天賦。
“不對,拳頭應該朝這邊。”
“馬步不能這樣扎,應該這樣。”
“又錯啦,要用力些,像這樣……”
一個清晨的時間,剛恢復體力的薛晚晚又累的坐下就不想起身。
旁邊的褚白青心疼的替她倒了碗水,語氣愧疚道,“是我太笨了,晚晚總也教不好我。”
薛晚晚生怕打擊了他的積極心態,趕緊放下手中的碗,搖頭道,“白青你做的很好了,我剛開始練的時候還沒你練的好呢。”
得了夸贊的褚白青抬起頭,笑著看著她,“當真?”
薛晚晚用力點頭,“嗯!”
褚白青,“那晚晚明日接著教我可好?這套拳好生威風,我好喜歡。”
已經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彈的薛晚晚:……
躲在墻角聽墻角的月兔,“.…..褚白青,多年不見,你怎變得如此卑鄙無恥?”
褚白青微微揚起嘴角,手掌偏向月兔所在的位置,就見他的手掌一動,隔著墻的月兔被擊飛老遠。
月兔:……這就是一套拳學兩個時辰學不會的褚白青?
呸!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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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課業的煩惱,只需要盯著地里菜苗生長的薛晚晚頭一回覺得自己生了懶骨頭。
從前的她經常喜歡出門,如今的她只想呆在自家院中曬太陽不想出門。
要不是褚白青看不下去,定要拉著她上山打獵,她定不會邁出家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