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晚驚訝的看著桑嫣親自把林家媳婦兒送出家門。
又見桑嫣嘴里哼著小曲兒回到院子,薛晚晚雙目直勾勾盯著她,道,“娘,您怎么了?”
心情正好的桑嫣連說話時候唇角都彎著。
聽到女兒的問話,桑嫣笑著扭過頭,道,“什么怎么了?娘沒事啊?”
薛晚晚哽了一下,道出了前些天桑嫣剛說過的話。
薛晚晚,“可是娘您說的,不愿意和田家村的人接觸,今日怎么就……”
桑嫣嘴角的笑意僵住。
只見她揮了揮手,笑道,“那不是前兩天說的么,人總是會變得。”
這個借口讓薛晚晚佩服的五體投地。
鼻尖處傳來一股焦糊的味道讓薛晚晚皺起眉頭,“誰家的飯菜焦了?”
桑嫣默默抬眼看了她一眼,提醒道,“許是我們家的也說不定。”
薛晚晚這才想起鍋里還炒著菜。
大呼一句‘不好’,薛晚晚瘸著腳沖進廚房,往鍋里一瞧,果然鍋里的菜已經(jīng)焦糊一片,完全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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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吃了午飯,不被允許去田間的薛晚晚無聊坐在院子門檻上。
她的懷中還抱著月兔。
因為褚白青一早上沒有回來,月兔自己從窗戶跳出,直接跑來找到了她。
甫一看到月兔出現(xiàn)在自家院子里的時候,薛晚晚無疑是驚訝的。
但在聽到月兔又一次開口說自己笨的時候,薛晚晚那顆被萌化了的心又堅硬成了磐石。
抓著月兔的兩只長耳,薛晚晚把它高舉到面前,道,“你在說誰?嗯?”
月兔的兔唇動了動,再沒說一句話。
等不到它的回答,薛晚晚抱著它坐在了門檻上,“你說白青怎么還不回來?”
月兔見她一心念著褚白青,心下一陣鄙夷,嘴里也沒消停。
月兔,“褚白青,狗男人。”
薛晚晚:……
這只兔子的詞匯會不會太豐富了?
是有誰在教它說話嗎?
嘴角輕輕一抽,薛晚晚盯著它詢問道,“為什么褚白青是狗男人?”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聽到了這只兔子的冷哼聲?
懷中的月兔雙腿一蹬,跳出了薛晚晚的腿間后,轉了個身在薛晚晚面前蹲下。
月兔,“薛晚晚,你什么都忘了。”
薛晚晚還是頭一回從它口中聽到這么多字。
但她有些不明白,它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手指著自己鼻尖,薛晚晚疑惑道,“你是在說我嗎?我應該記得什么?”
月兔鼻子一抽,剛要開口說話,發(fā)出的聲音卻是一陣兔子叫。
薛晚晚:……
月兔:……
覺出有人在邊上,月兔倏地扭過頭去,就見褚白青站在不遠處,目光凌厲的盯著自己看,嚇得它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薛晚晚還在等它的答案,見它突然不開口,而是把腦袋轉向一邊,她也跟著扭頭看了過去。
這一看,薛晚晚的雙眸中頓時跳出了喜悅。
薛晚晚,“白青!”
快速站起身,因為門檻過低,一直蹲坐在門檻上的她腦子缺氧,眼前一黑險些摔倒在地。
“小心!”
腰身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摟住,沒有摔倒在地的薛晚晚緩緩睜開雙眸,就看到了褚白青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