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吭诘埙{大廈。
司馬雅透過車窗,看到來來往往的豪車美女,很是滿意。
帝鱷大廈是司馬逸給她的產業之一,每年的銷售額上千億,僅憑這個司馬雅就足以在司馬家立穩腳跟。
落落看著這一切,輕抬眼皮,這里她是知道的,只是從不會來,從前爺爺怕她遭人非議,總是讓帝鱷大廈的總經理,替自己送去每季新款。
大廈保安看到熟悉的車牌號,忙迎上前,“大小姐,您來了。”
司馬雅將車鑰匙遞給他,“拜托了?!?/p>
“大小姐客氣了,這是我的職責所在。”保安看著司馬雅與落落遠去的背影,忍不住腹誹,“這是哪里來的窮酸小丫頭,真有福氣,能坐大小姐開的車,我什么時候才能被大小姐關注啊。”
落落回頭直棱棱的看著保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保安被她看得發毛,心虛的聳聳鼻子,去替司馬雅停車了。
司馬雅見落落突然回頭,還以為是見到熟人了,“怎么了?是有相熟的人嗎?”
“沒事?!甭渎錄_司馬雅微微一笑。
司馬雅頓時覺得自己多想了,落落以前肯定都沒來過這,怎么會有熟人。
司馬雅對大廈太過熟悉,快速的將落落領到適合的門店,店員見到司馬雅無一不恭恭敬敬,再看到司馬雅身后的丑丫頭時,都忍不住送上詫異以及羨慕的目光。
詫異的是,司馬雅從未帶過人來逛街,羨慕的是,落落這么丑的丫頭,也能攀上司馬雅,甚至還有人猜測司馬雅與落落的另一層關系。
逛街司馬雅是拿手的,不過一個小時,兩人就戰績滿滿了,就連商場的經理也都跑來,替她們拎包。
經理將兩人送到頂層的咖啡廳,這個咖啡廳算是帝鱷大廈的特色。非但不收費,專程為逛街逛累了的大小姐提供免費按摩區,按摩師都是A國頂級的。
落落斜搭著腳,指著地上一大堆的東西,詢問道,“雅雅姐,這些東西要多少錢,之后我還給你?!甭渎錄]有開玩笑,她打算暫借。
司馬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驚訝的看著落落,“寶貝兒,你太可愛了,這些都不用還,算是我送你的入學禮物?!?/p>
“好吧,那就謝謝雅雅姐了?!甭渎錄]有多加推托,將話題轉到了司馬逸身上,“對了,雅雅姐,外公怎么了,為什么要吃藥?”
司馬雅嘆了口氣,用手拖住下巴,“爺爺他歲數大了,加上以前腿受過傷,身體各項指標都在下滑,近來常常會在夜里復發,甚至會疼得睡不著覺,但這也是老毛病了,沒什么大礙?”
“那個羅神醫?”落落想起他們提到的羅神醫,有些好奇。
司馬雅得意的說,“那個啊,那是我專門替爺爺找的神醫,最近一個月吃了他開的藥,爺爺恢復的很好,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他每周還會來替爺爺針灸?!?/p>
“針灸?”落落喃喃道,中醫界她并沒有聽說過什么羅神醫。
“算了,你一個小孩子,跟你說這些做什么?”司馬雅覺得自己越來越好笑了,居然妄圖在一個小孩身上得到安慰。
“雅雅姐,我想去洗手間?!痹诠浣值臅r候,落落注意到幾處監控死角。
“去吧,能找著路嗎?”司馬雅關切的問,她似乎把落落當成了大字不識的小孩。
“嗯。”落落拿起背包,淡淡應道。
司馬雅看著落落的背包,不是什么名牌,背去學校肯定會遭人笑話的,她準備趁著落落去洗手間的間隙,給她個驚喜。
落落沒有去洗手間,反倒是按照在腦海里設定的路線,避開了攝像頭,來到了頂樓。
落落從背包夾層里,摸出那部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幫我查個人?!?/p>
電話那端的男子,在接到落落電話時,驚喜不已,只從落落消失后,他突然覺得自己了主心骨,“L,你一個月都沒露面了,不知道我都快急瘋了?!?/p>
落落壓低聲音,“廢話少說,查不查?”
電話里她裝入了變聲器,此刻再將聲音壓低,雖然隔著電話,但還是頗有壓迫感。
電話那端的人,有些吃味,“好,誰呀?居然能引起你的關注,以你的實力查個人不是輕而易舉的事,犯得著找我?”
“閉嘴?!甭渎浞鲋~頭,有些無奈,那個人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啰嗦,“羅神醫,針灸?!?/p>
“好,閉嘴。”那個人一邊忙著噼里啪啦的敲著電腦,一邊還不忘了繼續交流,“話說你最近換地方了?”
“嗯?!?/p>
“你確定有這個人?”電話那端再次向落落確認道,很快他在另一個資料庫里找到了。
“找到了,這個人是個江湖騙子,善于引人陽壽,讓病入骨髓之人,在短時間內恢復,讓病人看起來精神奕奕,沒有絲毫問題。不過他這個只能維持一個半月,期限一過,那人就要~嗯~前段時間H國還對他下了逮捕令,據說是坑了H國的大將軍。他碰見你了?”說完替那個羅神醫默哀了三秒鐘。
“嗯,掛了?!甭渎淅浜咭宦?,這個羅神醫才是命不久矣。
“別別別,最近有人在找你?!彪娫捘嵌说娜?,這才想起來正事,他急忙叫停。
“上學,不接。”說完落落很干脆的掛了電話,毫不留情。
那人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無奈的癱在椅子上,“上學,開什么玩笑,下次要拒絕也要找個靠譜點的理由啊,也不問問多少錢?!?/p>
另一邊,正在替落落選包的司馬雅,接到了管家的電話,“你確定沒錯?”
管家肯定的說,“是的,一分鐘前,那個人出現在帝鱷大廈樓頂?!?/p>
“好,我馬上就去?!彼抉R雅掛掉電話,顧不上穿的高跟鞋,瘋狂的跑向樓頂。
落落看著一路瘋跑的司馬雅,只能跟上。
最后兩人停在樓頂,司馬雅忍不住咒罵一聲,“媽的,又不見了?!?/p>
落落一臉黑線,她只能平時沒少被人罵,但是當面被罵,還真是頗有另一番滋味,“雅雅姐,這是怎么了?”
“沒事,咱們回家吧?!彼抉R雅就像是斗敗的公雞,整個人都謝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