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昨夜發生了什么,翌日的清晨依舊如約而至,沒絲毫分差。
孟驚鴻趴在床沿剛睡著,還緊緊握著芍藥的手,哭了一夜而紅腫的眼睛仍在,睫毛還是濕潤的。
景差脫下自己的已經干了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這時,十八走了進來,景差指了指門外,示意有事去外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