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方圓來說,自己的頭發就像野貓的耳朵,敏感,不喜人碰,這要是換做平時,他怕是早就出手揍人了;可當季川的手穿過自己的發絲,他不僅沒有厭煩的感覺,反而覺得有些舒服,看他今天是真的累得不輕,連揍人的沖動都沒有。
他只是輕輕掃視了眼季川,隨后一步跨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