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盤腿坐在沙發上,懷里抱著個抱枕,眼神呆呆的。
倏爾想到什么,她拿出手機在百度里搜索,小臉不經意間就染了色。
傅奕宸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小丫頭紅著臉刷著手機,“看什么呢?”
傅奕宸的聲音突然想起,驚到了南汐,她趕緊把手機關住。
“啊……沒什么,隨便看看。”
傅奕宸擦著頭發,坐在小丫頭旁邊悠悠開口“隨便看看?那你臉怎么這么紅?”
“呃……公寓熱。”南汐從嘴里擠出一個理由。
“是嗎?那手機給我看看。”傅奕宸盯著南汐的手機。
“不行!”南汐說完才意識到自己拒絕得太快了。
嘶……自己怎么就沒長腦子呢?不就是傅奕宸在身邊嘛,就慌張成這樣!
“有秘密?”傅奕宸壓下來。
“唔……不是。”
“那給阿宸哥哥看看,嗯?”傅奕宸尾音上挑。
南汐被那充滿磁性和誘惑的聲音迷住,更是那句“阿宸哥哥”和傅奕宸的顏值魅惑到了極致。
南汐直直看著傅奕宸“那你答應我不許笑。”
“好。”傅奕宸喉嚨里滿是笑意。
傅奕宸打開南汐的手機,在看到頁面的時候眸子一斂,又帶著些許無奈地勾起嘴角。
“想知道?”傅奕宸挑著眉看小丫頭。
南汐知道傅奕宸指什么,她搶過自己的手機,退出頁面,關上手機。
“現在不想了。”
“那可不行,有男朋友問什么百度?”傅奕宸嘴角帶笑,絲毫不避諱地逗著小丫頭。
“可是百度已經告訴我了。”南汐低著頭。
傅奕宸低笑一聲,這也太可愛了吧!“那我可以再解釋一遍,比百度好用多了。”
南汐信的,畢竟當時傅奕宸給自己補數學的時候,題就講挺細致的,后來他給自己的筆記也是好用得很。
“不用了……”南汐還想要解釋什么,卻被傅奕宸封了嘴。
傅奕宸:好可愛一丫頭,親一下。
傅奕宸手里的毛巾滑落,發絲殘留的水滴順著發尖流下,滑到鼻尖……公寓里一點一點染上旖旎。
好半晌,南汐呼吸著新鮮空氣,她感覺自己缺氧了,南汐沒有理傅奕宸。
傅奕宸自嘲一聲“這輩子都栽你手上了。”輕嘆一聲。
“我……才沒有。”南汐小聲反駁。
“沒有?”傅奕宸幫南汐把碎發挽到耳后“那怪我。”
南汐忽然抬頭對上傅奕宸的眸子,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
沒人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月亮悄悄躲起來,黑夜里的薄云染上幾抹神秘,有些朦朧。
終于……
水龍頭里的水花灑在南汐手上,傅奕宸看著南汐的手出神。
南汐那雙細膩白皙的手十分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南汐是學過古箏的,傅奕宸知道,就連她拿過什么獎傅奕宸都很清楚,只是還沒機會聽她彈上一曲,不過以后有的是機會。
“彈古箏的手啊……”他悠悠到“手指還挺長。”
南汐別過臉。她不想理傅奕宸,南汐覺得好羞恥,她就那么沖動地答應了……
啊……怎么就沖動了呢!
傅奕宸對于南汐的手現在時越來越喜歡了,至于原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害羞了?”
南汐咬著下唇,他不知道羞嘛?明明知道自己……他還說!
哼,壞蛋!
“沒……”底氣一點也不足。
“以后可怎么辦?”傅奕宸再次開口。
南汐有些發愣,她沒有聽懂其中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句話里包含著別的意思。
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洗夠了,我要睡覺了。”
“不洗澡了?”
“……”都怪傅奕宸,弄得她都把這事忘了。
“你出去,我要洗澡。”
傅奕宸無奈一笑“好,我走。”
南汐在傅奕宸出去后才敢直面鏡子里的自己,小臉紅撲撲的,像是充血了一般。
南汐洗完澡出去后看到傅奕宸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她一邊擦頭發一邊朝傅奕宸走去。
傅奕宸聽見動靜,起身幫南汐擦頭發,又拿來吹風機很嫻熟地替小丫頭吹干頭發。
發絲從傅奕宸手中劃過,癢癢的,卻讓兩個人都格外享受吹頭發這件事。
南汐享受著這份來自傅奕宸的待遇,舒服極了。
熱風噴灑在南汐頭頂,只是有些熱,她開始犯困。
于是沒一會兒,南汐就睡著了。
傅奕宸把吹風機收起來,看到南汐睡著后,他輕輕把小丫頭抱回臥室。
傅奕宸小心翼翼地把南汐放在床上,南汐順勢翻了個身,小嘴動了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夢了,小丫頭突然勾起了嘴角,一臉甜蜜。
傅奕宸見狀眼底盡是溫柔,他莞爾一笑,在南汐額頭處輕輕落下一吻。
“晚安。”
傅奕宸退出去。
夜色平靜似水,小公寓里一片溫馨,滿滿的都是愛意。
……
S市的某個酒店里,孟真喝了些酒,泛紅的臉頰為孟真平添幾分嫵媚。
“遠哥哥,我漂亮嗎?”孟真掛在顧遠身上,雙手緊緊摟著眼前的男人。
“漂亮。”顧遠目光直白。
孟真突然解開自己的一顆扣子“什么破酒店,熱死了。”
顧遠聞聲默默降低了空調的溫度。
孟真突然開口“遠哥哥,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顧遠毫不猶豫。
“那你想不想……?”喝了酒的孟真很直白。
顧遠耳根悄悄染上了紅“真兒,別胡說。”
“我沒有!你喜歡我,為什么不?”
顧遠耐心道“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和別的沒有關系。”
孟真突然冷笑一聲“呵,哪有什么喜歡。”
顧遠慌亂“真兒,我說的是真的。”
“我知道了,睡吧,我累了。”孟真放開顧遠,躺在床上。
孟真輕輕閉上眼睛,她怎么能睡得著?
她又想到了那個她不曾擁有的人,不曾擁有過,也不曾離開過她心里的男人。
或許只有孟真知道,她對于顧遠……沒幾分真心在里面。
但是反觀顧遠,他幾乎是把自己能做到的都給了孟真,只是孟真知道幾分就不得而知了。
這一夜,注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