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驅車在一家店門前停下,頭上是極大的霓虹燈,“醉生樓”三個字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
這年頭開汽車的人非富即貴,龜奴不敢怠慢,小跑著上前來哈腰開門:“喲,是程少爺!您有沒有中意的姑娘?我去叫!”
幾個在外招徠的窯姐瞧見了這一座金山,哪里能放過,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