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致良收到素蝶發來的電報,不遠千里匆匆趕來,終究還是晚了。
黃昏斜影,如韻香坊彩燈張結,木門正中的囍字頗為刺眼。一個和顏悅色的婦人在殷勤招待客人,進出甚忙。
他遲疑上前,彬彬有禮:“請問……驚鵲是否在這里?”
“喲,你是我媳婦請來的客人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