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是什么美味!
池瑤整個人都幸福的冒泡泡。
她因為仙根太差,很多東西都不能吃,整日清湯寡水,早就快發瘋了,好東西也輪不到她。
這是她化形以來,吃到的最好吃的東西,和離火當年給她的一半天差地別。
一想到離火,咔嚓咔嚓啃了一半的池瑤,才停下口,看著已經被她啃了一半的桃子。
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離火,我把這沒有啃過的分你。”
她覺得離火好東西都分他一半,她也應該這樣,卻沒有發現她話一出口,度卿眸光就淡淡掃過離火。
離火頓覺一股無形的壓力宛如一座高山壓在了他身上,結結巴巴阻止池瑤:“不不不……不用了,男女授受不親……”
正打算削的池瑤頓住了手,也確實不太好,只能訕訕地說:“等下次我再有好東西,與你同享。”
同享二字入了度卿的耳里,總覺得莫名刺耳,他抬掌又一個蟠桃,手掌輕輕一拂,蟠桃就飄到離火面前:“你照顧池瑤有功,本尊賞你。”
看著面前懸浮的蟠桃,離火覺得天上掉餡餅,連忙行禮:“拜謝神尊恩賞。”
“大司命,子邑神君,已將南禺三神捉拿至司命宮。”外面響起了銀杉的聲音。
度卿起身看了看離火,本欲將其支開,但看到孤零零的池瑤,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大步離開。
“南禺,是南禺山?為什么要捉拿南禺三神?”喝了藥,那股不舒服的酸麻脹痛感消失,池瑤小心翼翼地問。
“昨日行刺大司命的是南禺山凰女丹儀。”離火當然要給池瑤解惑。
“南禺山凰女?”池瑤震驚,昨日她就感覺到那紅衣紅發的少女不是妖魔,沒有想到是南禺山的凰女,“她為什么要刺殺大司命?”
“南禺鳳凰一族,如今只剩下丹儀這滴血脈,八萬年前,南禺山遭到血洗,差一點全族覆滅,行兇者至今成謎。”
離火壓低聲音道:“只有還在蛋殼里的丹儀凰女幸免于難,當時南禺山飄蕩著大司命的神力,正是因為這股神力掩蓋了行兇者的氣息。”
說著離火偷偷看了外面,才又小心翼翼繼續道:“現下有兩個傳言:一是行兇者是大司命本人,不過大司命素來悲天憫人,從不造殺孽,且大司命沒有行兇動機,此言論不成立;二是大司命知道是誰行兇,包庇兇徒,南禺山一直因此對大司命不滿。”
原來如此,池瑤若有所思:“那大司命如何解釋?”
“大司命只道非他所殺。”離火輕輕搖頭,“大司命素來不屑多言,但他說非他所殺,必然非他所殺,至于為何南禺山遭到血洗,會飄蕩著他的神力,這就是天界未解之謎。”
頓了頓離火補充:“更遑論,南禺山遭到血洗,處處透著蹊蹺。他們南禺山設下了鳳凰一族特有的禁制,否則天界怎會一無所覺?他們為何突然開禁制?南禺山當年隕落上神數十,絕非一招可殺,為何他們又不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