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朋友們,期待人心的第2場比賽正式開始。”
趙海棠再一次拿著麥克風,激情的站在黑色牛皮沙發(fā)的兩旁。
“我要抗議,你們有內(nèi)幕。”
曾小賢氣憤的坐在右邊的沙發(fā)上指著趙海棠。
“好啦,曾老師,上一場你們其實都是熱身,現(xiàn)在開始才是真正的比賽。”趙海棠用手指著曾小賢和觀才姐兩人。
“這還差不多。”曾老師眨了眨眼睛,略微地斜視著觀才姐。
那么開始請聽第一題:“黑馬究竟是不是馬?”
曾小賢一聽立馬搶答道:“這么簡單,我先來。”
“黑馬肯定是馬啊,你像白馬不也是馬,這題目也太簡單了。”曾小賢的臉上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不對,黑馬是黑馬,馬是馬,兩種是不同的,一個是馬,一個是黑馬,所以黑馬不屬于馬。”
曾小賢:“不是,這馬就是馬,黑馬也是馬,他們倆就是一樣的。”曾小賢有點想不通,這黑馬不就是馬嗎?
觀才姐冷笑一聲,“呵呵,這黑馬本是黑馬,這馬是馬,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馬它不叫黑馬,黑馬并不叫馬,它叫黑馬,所以馬就是馬,它不叫黑馬,所以黑馬他也就不叫馬,怎么曾老師還有話說嗎?”
觀才姐入故意皺著眉尖,眼珠子略微向下的看著不知所措曾小賢。
“你...你這說的是繞口令吧,不是黑馬不就是黑馬,怎么可能會是馬呢?”曾小賢眼睛一瞪急聲道。
“哈哈哈,看到?jīng)]有連你自己也承認了。”觀才姐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的東西,得意的嘲笑著曾小賢。
“唉...不對啊。”
“你,你這是再扭曲事實!”
曾小賢轉(zhuǎn)念一想,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她給繞了進去。
“所以這場比賽我贏了,怎么服不服?”觀才姐將自己的頭顱高高的抬了起來,仿佛再對著曾小賢說:‘你還是太年輕。’
“裁判他這是詭辯,快,給他紅牌。”曾小賢激動地喊著趙海棠,自己可舍不得呀。
“曾老師對不住了,因為這個是辯論比賽,恰巧你的觀點也和她一樣,所以這一場是觀才姐贏了。”趙海棠的答案卻和曾小賢恰恰相反,并沒有給她紅牌,反而卻是判贏。
“不是,這也能贏嗎,他這不是在誤導我嗎?”曾小賢還想解釋,可是觀才姐卻容不得曾小賢說第二句話。
觀才姐就故意撇著嘴巴說道:“曾小賢贏了就是贏了,哪有什么詭辯,這只能說明你能力不行,嘖嘖嘖。”
最后的三聲卻是在曾小賢的心里卻是刻下了不小的痕跡,甚至開始有些懷疑自己。
‘你沒能力。’
‘你不行。’
‘位置不是你曾小賢的。’
“你!”曾小賢本來想指著觀才姐的手卻收了回來,咬緊牙關(guān)的牙齒也松動了開來。
“好吧,進入下一場吧!”
“曾老師別放棄啊,下面還有兩場,我相信你曾老師。”趙海棠卻突然為曾小賢打氣。
“相信你個頭啊,你這變臉比女人還快。”曾小賢沒好氣的說道。
趙海棠:“那好,那我們即將進入第2場比賽,作為一個專業(yè)的主持人,不僅僅是要的一張口,你們想一想,如果在錄播的時候發(fā)生了意外,你們將會如何應(yīng)對?
本節(jié)目是由趙氏集團冠名播出:趙氏重工,您的拆家不二之選!”
趙海棠:“所以第2場參賽題目為:“電臺主持人的100個救命方法。”
規(guī)則:我方將會采取不等的意外發(fā)生情況,兩位主持人將要展現(xiàn)自己的應(yīng)對能力,我們邀請了甲乙丙三位重量級嘉賓為你們進行評分,有請我們的重量嘉賓!”
不知從何時起,從趙海棠身后又多了個黑色的簾子,趙海棠將簾子往兩邊用力一拉。
“砰!砰!砰!”
“重...量級嘉賓?這也太重了吧。”
曾小賢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前方正要坐下的三位重量級嘉賓,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砰!”辦公椅塌了...
“道具!”趙海棠卻不以為然的大喊道。最后經(jīng)過一波三折,三位重量級嘉賓也總算是坐了下來。
“那么,有請我們今天的節(jié)目你的月亮,我的心。”
趙海棠的后面又出現(xiàn)了一層黑布,一拉赫然顯現(xiàn)的便是曾小賢曾經(jīng)的節(jié)目,你的月亮我的心。
“啪。”的一聲心掉下來了...
“你的月亮我的心?這不我的節(jié)目嗎?還有這場景怎么似曾相識?”曾小賢滿是狐疑的看著趙海棠。
“What!”
“唉呀,曾老師你就別問東問西啦,廢話不多說,快去吧,時間不等人吶。”趙海棠忍不住催促。
兩人步入場景,眼前豁然的便是你的月亮我的...心摔碎了,七個呈海藍色紙糊的大字,中間有塊潔白色的實木地桌,放著一個花瓶,花瓶中的花...塑料做的,桌子兩旁有兩臺白色的沙發(fā),桌子和花瓶都有些水珠,應(yīng)該是不久前擦拭過。
“這也太...,話說我為什么感覺這個白色沙發(fā)和我?guī)啄昵暗牡囊荒R粯印!痹≠t額頭上的皺紋顯然浮現(xiàn),疑惑的撅著嘴巴。
“這個曾老師啊,贊助商經(jīng)費不夠啊,將就將就吧,至于那個沙發(fā)嘛,確實是你幾年前用過的。”趙海棠巴巴的笑著。
“不會有味吧?”曾小賢靠近趙海棠低聲問道。
“應(yīng)該不會吧,這個要問曾老師你自己啊。”趙海棠也皺起了眉頭,思考起了這個偉大的問題。
“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加油曾老師。”
曾小賢坐在左邊的沙發(fā),而觀才姐坐在右邊的沙發(fā),兩人斜對立著,但兩人的眼睛卻是一個個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哼,這一局也是我贏。”
觀才姐冷哼一聲,右邊的手搭在沙發(fā)上,無名指一直上下的拍動著。
“你不要太囂張了,上一局是你曾哥我放水,這一次我可要認真了。”話到此處,曾小賢的眼神也變得更加認真。
“哈哈哈,看來我們賽場上的左右兩位選手,看了已經(jīng)迫不及待準備狼狽為奸了。”趙海棠雙手一揮激昂的介紹著。
“嗯?”
沙發(fā)上的曾小賢和觀才姐同時冷不丁凝的看向趙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