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
高鞏最后一個接受授香之禮,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著他,當他印下第一個香印的時候,和尚們全都目不轉睛。
江流在一旁輕蔑的說道:“不過是個廢物罷了,最多也就能印上一個香印!方丈竟敢和觀音作對,實在是活的不耐煩了!”
“三個香印了!”
人群中發出一聲驚呼,便見高鞏頭上已經印下了三枚金燦燦的香印!
眾和尚都清楚,印下三枚香印便是達到了金山寺的入門資格,沒想到平時資質奇差的高鞏竟然能印下三枚香印!
江流的臉色不太好看,本來他是想看高鞏被逐出金山寺的好戲,但高鞏印下了三枚香印,便已正式成為了金山寺的弟子。
印下三枚香印后,方丈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這意味著高鞏不再面臨被趕出金山寺的情況,也讓方丈對高鞏的期待更深了一分,隨后,他從香爐里再次拿出大香,繼續向高鞏頭頂印去。
“第四枚!”
“第五枚!”
方丈的手猛地一顫,仔細看過后發現自己沒有看錯,在高鞏項上,真的已經印下了第五枚香印!
想起昨日那一幕。
“我身為金山寺的弟子,一定不會讓金山寺丟臉!我還要和江流一較高下!”
方丈心情無比激動,更加肯定自己不放棄每一個弟子的舉動沒有做錯,高鞏能印下五枚香印,已經有了和江流較量的潛力!
方丈顫抖著雙手,拿出第六枚大香,再次向高鞏頭上印去!
“第六枚香印!”
眾人全都驚呼了起來!
“金山寺里竟然真的同時出現了兩位擁有六枚香印的高僧,實在我大唐空前盛世啊!真是天佑我大唐!”
唐王李世民看到這一幕,無比澎湃的心情洶涌而來,深感這是大唐百姓之福。
實在沒想到,在金山寺里除江流外,還有一位天賦如此強大的高僧。
“不可能!這不可能!高鞏這個廢物怎么可能印上六枚香印,他的資質怎么可能比得上我!?”江流失魂落魄的喊道。
觀音瞪大了美目,難以置信的打量著高鞏。
江流乃是佛祖坐下金蟬子轉世,才能擁有六枚香印的資質。
可觀音動用無邊法力去洞察高鞏的前世今生,發現高鞏根本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這怎么可能!
一時間,觀音有些失神。
只有佛陀轉世才可能在項上印下六枚香印,五枚香印便是凡人的極限了,高鞏是個什么怪胎?
在方丈向高鞏頭上印下第七枚香印的時候,香滅了。
但方丈無比清楚,這已經完全足夠了!
高鞏向所有人證明了,他完全不比江流差,方丈的做法是完全正確的!
這一仗,觀音輸了!
方丈顫巍巍的將高鞏扶起來,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是真的老了,這是屬于年輕人的世代了!
唐王欣慰的說道:“金山寺里同時出現兩位六枚香印的高僧,本位能看到這一幕實在無比榮幸,只是有一點讓本位感到棘手,這兩位印上六枚香印的高僧,究竟要讓誰前去西天取經呢?”
觀音沉默不語。
在她前來之時,根本沒有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江流乃金蟬子十世轉世之身,可以擁有六枚香印的存在,小小金山寺里誰能比得過他?
可偏偏出現了高鞏這么一個意外,她萬萬沒有算到。
而且這件事同時也讓觀音顏面無存,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短見。
不過,就算高鞏和江流同樣擁有六枚香印,但前往西天取經的也只能是江流!
只因為,江流是佛祖坐下金蟬子轉世,這個身份要比高鞏強上千倍萬倍!
但觀音不想把這件事說破,佛門講究眾生平等,這樣不利于佛門的形象。
觀音說道:“雖然高鞏和江流同樣擁有六枚香印,但據我觀察,江流的實力要比高鞏高,西行之路要歷經磨難,所以江流更適合成為西天取經的人選!”
觀音動用法力探查過高鞏的修為,發現他只是剛剛進入超凡一階。
江流已如超凡一階三年之久,很快就要突破到超凡二階,從這方面來說,江流絕對超過高鞏。
若論修為,在金山寺的所有和尚眼里,高鞏只不過凡階一品,對于觀音所言,江流超越高鞏是無比認可。
豈止是超越,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聽到西天取經的還是自己,江流異常激動,同時輕蔑的冷哼道:“就算你高鞏也有六枚香印又能怎樣?我的修為可是超凡階,而你高鞏不過是個凡階一品的垃圾,有什么資格跟我爭奪西天取經的位置?”
方丈憤慨道:“佛門何時以實力論高下,觀音大士此等做法有違公理啊!”
觀音慍怒道:“方丈莫要再多言,取經之人我已定下,就讓江流擇日啟程吧!”
唐王李世民冷笑道:“觀音大士的做法恐怕難以讓天下人接受,就算讓江流從西天取回真經,又如何用以度化天下人?我看這經不取也罷!”
李世民實在看不下去了,如果西天上的諸佛都如觀音般蠻不講理,又談何度化天下子民,把拯救天下蒼生的期望放在他們身上,簡直可笑至極!
觀音臉色一陣紅一陣紫,她必須把取經人的身份定在江流身上,江流乃是佛祖坐下金蟬子轉世,就算佛祖沒有明說,但事情顯而易見,取經人早就已經內定了,授香之禮只不過氏走個過場而已。
“觀音大士,我和江流既然從未比試過,你如何得知我的實力不如江流?”
一直從未說話的高鞏突然說道。
江流嘲笑道:“哈哈,愚蠢之極,觀音法力通天,你有多少實力一眼便能看穿,豈會不知你那點微末實力?”
觀音冷笑道:“可以,就讓你和江流比試一場,也好讓你死心!”
江流猙笑道:“觀音大士所言有理,就讓小僧好好教育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也讓那個瞎了眼的方丈,好好瞧瞧我是在怎么把他那個最心愛的徒弟踩在腳底下蹂躪的!
江流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