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榮和宋祎銘離開時之后,場面有短暫的安靜。
之后秦家母子又變的硬氣起來,想來剛才何局長對他們的怠慢應該也是因為宋家的關系,不過現在人已經離開了,他們也沒什么好顧忌了。
“何分局長,現在可以辦正事了吧,這點小事,我也不想驚動我家老秦?!鼻胤蛉思又亓朔志珠L這幾個字,語氣中蘊含的威脅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不為難你,這樣吧,今天我將這三個人帶走,你就權當沒看見就行了。”秦守在一旁補充道。
這人要是被帶走,到時候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誰知道這個睚眥必報的秦守會將人怎么折磨。
何分局長自然不會同意,指著袁潮和胖子說道,“秦夫人,不是我不想幫您,恐怕您還不知道,這位是袁家的人,而這位是童家的。”
秦夫人在心里搜尋了一番,她對商場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
之所以知道宋家,是因為她跟宋家的家主宋慕有過一面之緣,宋慕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冷漠狠戾,僅一面就讓她記憶猶新,甚至說,秦副局能有今天的成就離不開宋家在身后的推波助瀾,也算是隱隱依附于宋家。
在知道宋祎銘是宋家的小少爺的時候,他們內心是有惶恐的,不過還好宋家并沒有怪罪,這讓他們更加底氣十足,也不將其他人放在眼里。
秦守不屑道,“什么袁家童家,聽都沒聽過?!?/p>
袁潮背部倚靠在墻面上,在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站直了身體,語氣有些急切的喚道,“哥!”
袁治大步走了進來,臉上盡是疲態,這幾天他被公司的事弄得焦頭爛額,資金的事不能再拖了,在開完緊急會議之后,好不容易回家睡下了,又接到弟弟被抓起來了的電話,只好又馬不停蹄的趕過來。
袁治的嗓音有些冷硬,問道,“怎么回事?”
“跟他們發生了一點沖突。”袁潮看到袁治的臉上已經冒出了胡茬,心里也頗不是滋味,似乎自己一直以來都在闖禍。
“怎么?何分局長,這是又要放人了?”秦夫人冷嘲熱諷的插話道,臉上盡是刻薄與不滿。
袁治看了看對方臉上的傷,就知道今天袁潮沒有吃虧,心下稍安的同時,給一旁的助理示意。
助理立刻上前對著秦夫人說道,“這位太太,首先為我家少爺的行為向二位道歉,至于賠償方面,我們一定盡全力滿足?!?/p>
秦夫人自然不依,今天是萬萬不可以把傷害他兒子的人就這么輕易的放走的,絲毫不給面子,“你看我是缺錢的人嗎?今天不讓我兒子滿意,一個都別想走?!?/p>
“既然如此,那就按流程來辦,何局,不知道我弟弟今天可不可以離開?”袁治皺了皺眉頭,果斷道。
在來的路上,助理就將事情的經過查清楚了。
今天晚上最先動手的確實是對面,打的還是宋家的小輩,他可不認為宋家會善罷甘休。
而且他們袁家也不是可以任人隨意欺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