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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三國之至尊戰(zhàn)神

第十九章洛陽西部尉

翌日,天剛蒙蒙亮。

來鶯兒艱難的站起了疲憊的身體,尤其是兩雙條修長的大腿,因?yàn)樗嵬炊⑽⒋蝾潯?/p>

該死的秦風(fēng)!來鶯兒眉頭微皺,輕吒道。

他竟然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

說起來自己還是第一次。

睡在這堅(jiān)硬的方桌之上。

雖然鋪了一層被褥,還是因?yàn)樘珗?jiān)硬,搞得自己腰酸腿麻。

偏偏這個秦風(fēng)竟然躺在自己的閨床上,呼呼大睡。

真是豈有此理!

不過這個小子,似乎很狂啊,來鶯兒不由想起秦風(fēng)昨晚的豪言壯語。

自己竟然會相信他,真是瘋了。

算了,還是幫幫他吧。

來鶯兒取出一柄短刀在手上輕刺,在床上一方潔白的方巾上,抹上了一抹嫣紅。

.......

城郊西市,秦風(fēng)站在緊閉的城門前,呆立半響。

小六子這家伙,平日里總是第一個來開城門,怎么今天天都快亮了,還不來。

該不會?

秦風(fēng)想到了一個不好的可能。

“秦風(fēng)啊,這兩天夜不歸宿,上哪去了?”一個賊兮兮的聲音響起。

“啊?單飏大人,沒什么事,洛陽城太大,轉(zhuǎn)迷了。”秦風(fēng)掩飾著。

“是嗎?”單飏將信將疑,湊到秦風(fēng)的身邊嗅了嗅?!安粚?,你身上怎么會有女人的胭脂味?而且還是高級胭脂?!?/p>

單飏審視的看著秦風(fēng),似乎想要將秦風(fēng)看透。

“???可能是剛才來的時候,碰到了賣胭脂的小販吧。”秦風(fēng)掩飾道。

“哼,我就說,像你這樣的毛頭小子,怎么會有艷遇。小年可是個好姑娘,旺夫的很?!?/p>

單飏張口就要說什么,秦風(fēng)和小年兩個人,天干地支,干柴烈火,八字奇和之類的,秦風(fēng)都會背了。

“對了,單飏大人,你今天早上來這么早干嘛?”秦風(fēng)趕忙岔開話題。

“還不是因?yàn)樾×??!眴物r埋怨道。

“小六子,小六子怎么了?”秦風(fēng)好奇。

“小六子城門快關(guān)的時候,緊張兮兮的回來了,手里還提留著一個大背包。跟我說了兩句就急匆匆的就出了城了,那樣子,好像手里的背包里,背的都是金子一樣。”

單飏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吃力的拉著城門的門栓?!八员纠蠣斨灰獊硖嫠_門?!?/p>

“什么?小六子走了?”秦風(fēng)吃驚的說,“什么叫好像是金子,那可是貨真價實(shí)的金子啊?!?/p>

???單飏激動的手一抖,沉重的城門拴,拿捏不住,砸在了腳背上。

“你說昨天小六子拿回來的背包,里邊都是金子?”單飏顧不上疼痛,焦急的問。

“是啊,可是現(xiàn)在都被小六子帶走了。”秦風(fēng)懊惱道,千算萬算,想不到小六子竟然會卷著錢跑了?

“哎呦,你等等啊?!?/p>

單飏一聽,連滾帶爬的跑進(jìn)城墻邊值班的亭子里,取出一個沉甸甸的背包。因?yàn)榧拥沧驳呐艿角仫L(fēng)身邊。

“是這個背包嗎?”單飏邊說邊打開。

里邊金燦燦的一大包黃金。

“背包怎么還在這?”秦風(fēng)愣愣出神。

“哎呀,我的祖宗。來,秦風(fēng),來屋里說?!眴物r緊張的拉著秦風(fēng),宛如要私奔逃命的情侶。

“這金子哪來的?”單飏擔(dān)憂的問。

“掙得啊?!?/p>

“我知道是‘掙’得???趕緊還回去。這可是要掉腦袋的罪過?!眴物r一邊說,一邊數(shù)。

“這可是四百兩黃金,夠你和六子砍頭十幾次的了?!眴物r苦口婆心。

“怎么少了一百兩?”秦風(fēng)納悶的問。

“什么,你是說小六子已經(jīng)攜臟私逃了?”單飏驚叫。

“什么就是臟啊,我昨天給人看病,別人給的?!鼻仫L(fēng)冷靜道。

“給什么人看?。拷o皇上看病,也發(fā)不了五百兩黃金啊?!眴物r打死不信。

“單大人,我問你,要是昨天有人丟了五百兩黃金,這洛陽城里能像現(xiàn)在這么太平嗎?早就滿大街捉拿兇手了。這城門也早就應(yīng)該戒嚴(yán)了?!鼻仫L(fēng)出言解釋道。

“那...倒也是。”單飏將信將疑,“不對,今天剛好有個新任的洛陽西部尉要來,要是沒案子,不可能這么巧,突然就給我換了領(lǐng)導(dǎo)。”

“那您說怎么辦?”秦風(fēng)無語道。

“總之這金子我先替你收著吧?!?/p>

單飏不放心的說完,熟練的在值班房的木床下,掏出幾塊方磚,拿出一個木匣子,里邊零散的藏了十幾兩散碎銀子。

單飏小心翼翼的將金子藏好,招呼秦風(fēng)拉開了城門。

雖然黃金少了一百兩,不過秦風(fēng)已經(jīng)確定,小六子不會是想私吞,不然不會留下四百兩黃金了。

到底這小子去哪了呢?

......

小年今天肯定是不能來分配勞工,所以秦風(fēng)只能親自出手。

不過秦風(fēng)剛一站定,就被幾個魁梧大漢圍在了中間。

“怎么?你們兩個不服?”

秦風(fēng)看著朱貴和王英,這次的人手也多了,嘍啰能有七八個。

“秦三爺,咱們兄弟服了,從今天起,愿意跟著秦公子鞍前馬后,懇請秦公子收留?!敝熨F抱拳道。

“是啊,秦三爺仗義,俺王英愿意把命賣給你?!蓖跤⒁布敝碇倚?。

秦風(fēng)眉頭微皺,走到朱貴的身邊,對著朱貴的胳膊就是一扭。

“哎...”朱貴疼的渾身冒汗,可是愣是忍住沒叫,算是個硬漢子。

“秦三爺,前兩天是兄弟幾個眼拙,三爺要是心里有氣,只管對著王英撒就行?!蓖跤⒄f完閉著眼睛等著挨揍。

“打你干什么?我是看他胳膊接的不太好,幫他接一下,省的以后刮風(fēng)下雨還會疼?!鼻仫L(fēng)說道。

朱貴和王英的心頭一暖,納頭又拜。

“拜見主公?!?/p>

這一次,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服了秦風(fēng)。

“起來吧,朱貴,認(rèn)字嗎?”秦風(fēng)問道。

“認(rèn)識一些?!敝熨F趕忙回答。

“你先在這分配流民,王英,帶著手下的人,跟我走。”

“好?!?/p>

就這樣秦風(fēng)手下多了兩位得力助手,兩人后來也隨著秦風(fēng)出生入死,打下了大片的河山。

......

城西縣尉府,公堂之上。

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正趾高氣昂的訓(xùn)話。

“都他媽給我精神點(diǎn),一個個沒睡醒啊。告訴你,得罪了新來的縣尉,有你們好果子吃?!?/p>

這人名叫高峰,原來是這洛陽城西的縣丞代縣尉,也就是洛陽西部地區(qū),軍政合一的領(lǐng)導(dǎo),本來打算趁著快過年的時候,疏通疏通,把縣尉也轉(zhuǎn)正,徹底成為西城的一把手,幾乎算是郡守級別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昨天晚上突然一紙公文,就被撤了代縣尉,只剩一個縣丞了。朝廷重新派了一位縣尉。

縣丞啊,主管文治,在官比民多的洛陽城,幾乎可以說是閑差。

縣尉可不一樣,主管掌治安捕盜之事。要知道這洛陽城的街面上,呢可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常,所以這里邊的門門道道,溝溝縫縫,可都是吃不完的油水。

“高大人,怎么會突然來了這么一位縣尉了?”

一個肥頭大耳的捕快緊隨其后,殷勤的招呼著高峰。他是本縣的捕頭,名叫茍嚴(yán)。

“誰知道呢,他媽的,也不知道哪來這么一個玩意。壞了老子的好事。”高峰氣憤的說,自己托人多方打聽,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那干嘛讓咱們兄弟這么早就在外邊候著。”茍嚴(yán)打著哈欠,一臉不情愿的說。

“你懂個屁,我是讓兄弟們覺得,這新來的縣尉不好伺候?!?/p>

“想搶我的位置,也要有那個本事?!备叻尻幊恋恼f。

“高,大人真是高。”茍嚴(yán)笑著稱贊道,本來就只有一條縫的眼睛,更小了。

“高大人,小人來遲,請勿見怪?!?/p>

正在此時,公堂上走上來一個人,正是西城的城門令,單飏。

“單飏,本縣通知的是幾點(diǎn)到啊。”

高峰的臉突然就拉了下來。

高峰一直想從城外的流民身上撈好處,可是單飏不愿意,兩人多有摩擦,不過單飏屬于縣尉和城防雙重管理,所以高峰一直沒太過火。

“回高大人,小人有事耽誤了,所以遲了一刻鐘,還請大人勿怪?!眴物r客氣的賠禮道歉。

不過今天高峰可以說是憋了一肚子火,而且有了別的打算,所以并不想就此作罷。

“好你個單飏,竟然敢藐視新來的縣尉大人,來人,給我拿下?!?/p>

高峰眼珠一轉(zhuǎn),突然發(fā)難。

“???高大人,你為何這樣對下官?”

“目無縣尉,帶頭輕慢,這還不夠給你知罪嗎?

茍捕頭,把他給我拉到府門外,杖打三十大板?!备叻逯苯觼G出了政令。

“是!單城令,可別讓茍嚴(yán)為難啊?!?/p>

茍嚴(yán)嘴上雖然這么說,手上可不客氣,拉著單飏的臂膀就把他駕出了府衙。

“哎,我說茍捕頭,怎么把單城門給架出來了?!辈恢榈牟犊靻枴?/p>

“單飏輕慢了新來的縣尉,帶頭遲到,高峰大人傳新來縣尉的命令,杖打三十!都給我過來看著。”

茍嚴(yán)一路走,一路宣講著。

等到了府門外,身后已經(jīng)跟了十幾個捕快,有的憂心忡忡,有的閉口不言,總之是對新來的縣尉充滿了恐懼。

這就是高峰的盤算。

即收拾了單飏,又讓捕快和新來的縣尉離心。

一箭雙雕。

“左右,給我打!”

茍嚴(yán)將單飏往地上一丟,下了命令。

身后立刻就有幾個忠于茍嚴(yán)的狗腿子,拿著水火棍打?qū)⑾聛怼?/p>

單飏畢竟是文弱書生,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毒打,沒打幾下就被打的皮開肉綻,慘叫連連,褲子上滲出血來。

茍嚴(yán)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嘴角掛著獰笑:“你們幾個也過來。每人都給我打幾棍子?!?/p>

茍嚴(yán)更是想要借機(jī)綁架呢些平日里不服管理的捕快。

這些捕快沒辦法,只好每人上前捶打兩下,但大多下不去重手。

“你們他媽的沒吃飯啊,包庇單飏,就是和新來的縣尉作對,小心連你們一塊打?!逼垏?yán)威脅道。

“起開,看我給你們示范。你們都聽著動靜,要是沒我打的響,就必須重新打?!?/p>

茍嚴(yán)親自出手,對著單飏的大腿根上就要打下來。

這一棍茍嚴(yán)用上了蠻力,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一旦打?qū)?,只怕兩條腿就要廢了。

“住手!”突然一個身著破棉衣的消瘦少年出現(xiàn),一出手,就將茍嚴(yán)手中的水火棍抓住。

茍嚴(yán)一看有人攔擋,剛要發(fā)作。

就被那少年一腳踢中胸口。

茍嚴(yán)只覺得胸口猶如被巨石砸中。肥胖的身體猶如一個鼓鼓的肉球,倒飛而出。

“嘭?!?/p>

直到茍嚴(yán)的后背撞在衙門口的紅柱之上,才算停下來。

又聽見“啪”的一聲悶響,從柱子上衰落下來。

茍嚴(yán)渾身疼痛,額頭布滿冷汗,非常吃力的扭了扭腦袋。

“你..是..誰,竟敢毆打朝廷..命官?!?/p>

“爺爺名叫秦風(fēng)!專打你這樣的狗官?!鼻仫L(fēng)朗聲道。

三寶有毒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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