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重明回過神來笑笑,快走幾步跟上了我的步伐。
這越往上的路越發難走,而且好像被設下禁制一般,每走一步都十分艱難,我和重明走了整整一夜,才在天光乍曉之際爬了四分之一的路程。
山上的一片叫不上名字的密林中,我疲憊的倚在一棵樹上,擦了擦鬢角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