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二皇子回來了,但他是一個人回來的,他的懷里抱著一個紅衣女子,又逢京城大雪,白雪里,那一抹紅色更刺在了他的心頭。
去也白雪,來也白雪。
白雪依舊,再無故人。
他跪在金鸞殿門口,“請皇上為臣弟做主。”如今的他哪里還有幾分當年戰神的樣子,他凌亂的頭發下是一雙殷紅的雙眼,充滿二分疲憊,三分憤怒,一分不安,四分絕望。(就像一個扇形統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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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說了嗎?二皇子的縱破軍好像被滅了。”
“怎么可能?有人能滅得了縱破軍。”
“據說,縱破軍是為了救一位女子而擅自行動,遇到了埋伏,最后也只是帶回了一具冰凍的尸體。”
“女子?可是二皇子回來的時候抱著的那個。”
“可不是么,可惜縱破軍就這樣沒了。”
“據說皇帝為了這件事御駕親征,讓二皇子代理政務。”
“他們二人自幼關系便好,況且大皇子的皇位說白了就是二皇子給的。”
“快別說了,要別人聽見是要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