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經過這次的沖突身心疲憊,感嘆自己活得很失敗!離個婚都痛快不了。老公出軌,她沒去追著要賠償,卻倒被要挾!真是天理何在???
最終自己領悟了一個道理,她必須強大起來,靠自己才有骨氣,她開始籌劃去干點什么。
小慧回家和父母說了于斐的無理取鬧!父母聽完非常生氣,決定去找于斐理論去,小玲堅決反對,她很清楚父親的脾氣,去了不可能心平氣和的說理,弄不好就會出手。
父親年輕時也是經常打斗,脾氣暴躁著呢!在小玲苦苦得勸說下父親也就放棄了去找于斐的念頭,只是覺得怎么著也得和于斐母親說說這些事。
雙方父母見面了,小玲父母態度很堅決的對親家王蘭說了離婚要求,把債務都過到于斐名下,財產方面也要分一半,這是于斐背叛婚姻該承擔的責任。
話里話外指責王蘭對于斐教育上的疏漏和放縱,導致于斐肆無忌憚的搞婚外戀,對待小玲更是絕情。這嫁過來7-8年了怎么說也把孩子撫養這么大了,即使離婚還要小玲背債務!
王蘭哭天抹淚的說:“兒大不由娘真是管不了那個逆子了。”
這件事過后,王蘭也對小玲改變了態度,畢竟做父母的都護著自己的孩子。開始在親戚朋友那里散布小玲有外遇的一些言論!
這就是人性,一但觸及到利益,可以黑白顛倒,甚至忽略了于斐有三年的出軌史!人可以自私到,讓別人必須無條件的為他犧牲再犧牲!
離婚的事就這樣拖了一年,快過年了,超市里忙了起來。孩子在放假后就跟著奶奶走了,小玲也倒是輕松了不少,她為了多賺錢經常加班。
這一忙小玲沒就時間給孩子買過年的衣服,她打算年后再去給孩子添置春季的衣服的。不曾想,這事成了話柄被婆家大肆宣揚她如何得不在意孩子。
小玲獨自過了個年,父母知道她忙讓小慧給她送了些吃的用的。
正月初三小玲修假一天,小慧來接小玲回家,小玲想接上孩子去給父母拜年,小慧開車陪小玲一起去婆婆家接媛媛。
媛媛看到媽媽來了,高興地沖上來抱著媽媽:“媽媽你怎么才來呀?媛媛都想你了,過年你怎么也不回來?‘媽媽,’過年可熱鬧了有好多好吃的,還看了一晚上放煙花,爸爸還給我買了新衣服呢!”
小玲聽著一整心酸,“媛媛,媽媽要上班所以不能回來。媛媛高興媽媽就高興,今天媽媽來接你去給姥姥家拜年去。太好了!我要去姥姥家了!媛媛高興的跳了起來。“媽媽,可是爸爸不在,我都不能和爸爸說我要去姥姥家。”媛媛有點遺憾。
小玲:“奶奶會和爸爸說的。”
“媽,我接媛媛去她姥姥家。”
王蘭:“好的,快帶孩子玩兒兩天吧!”
小慧和小玲接上孩子回了家。“姥姥,老爺過年好!”媛媛高高興興的給姥姥、姥爺拜年。
“好,乖孩子!”姥姥趕快給了媛媛個紅包。
一家人忙碌著做了一桌子飯菜,愉快地吃了頓團圓飯,時不時有小輩來給任國強拜年,小玲母女倆也感受著這濃濃的年味,媛媛一直玩到了晚上11點多才睡著。
于斐在段娜娜那里喝了幾杯酒,總覺得想回家。“娜娜,我今天有事就先走了。
”段娜娜:“什么事這么急?”
“家里來了朋友我得回去。”于斐敷衍著說。
“哦!那明天你過來嗎?”段娜娜不情愿地的問。
“看情況吧。”于斐急匆匆地開車回家去了。
“媽,媛媛呢?”于斐進門沒看到媛媛。
“小玲來接走了,說給姥姥姥爺拜年去。”王蘭隨口答道。
于斐因為喝了點酒此時一下子就上了頭,煩躁得說:“她憑什么接走媛媛?你怎么能讓她接走媛媛?”
“小玲是孩子的媽,來接孩子我這個奶奶能攔著嗎?再說孩子過個年也該帶著出去玩兒兩天,你們都不管孩子,她媽好不容易來接孩子,快讓孩子高高興興的得過個年吧!”說著王蘭就掉了眼淚。
于斐一看自己媽掉眼淚心里更堵,直接給小玲打電話,響兩聲后小玲接起來。“誰讓你不和我打招呼就把孩子接走的?你有什么資格接孩子?”
小玲迷迷糊糊聽到于斐一連串的質問,一下清醒了不少,“于斐,你別無理取鬧,我是孩子的媽怎么就沒資格接孩子了?我一手把孩子拉扯大,還沒資格了?你吃錯藥了?要說那個沒資格的人是你吧?”
“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把孩子接回來。”于斐狠狠得說。
小玲:“你神經病啊?看清楚現在幾點?都零晨1點了,想接孩子明天再說吧。”說完小玲直接關機。
于斐再打時聽到已關機,一股怒火涌來,撥通了岳父任國強的電話,不客氣的說:“我一會兒去接孩子。”任國強一聽就來氣,這小子一點禮貌都沒有,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個長輩來尊重。
很窩火,他也是有脾氣的人,年輕時練過三拳兩腳經常和人切磋,當時也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人。哪能受這個窩囊氣!自從知道小玲被于斐冷落了那么多年,早就想教訓了!
只是小玲不讓他去找于斐,他也就忍了。今天這是要蹬鼻子上臉了?心里怒著,面上不動聲色。語氣平和得說:“今天這么晚了,她們都睡了,你明天來接吧。”
于斐:“我尊敬你把你當岳父,不尊敬你你什么都不是。”
任國強:“你小子有種來吧,我等著你。”
于斐輕蔑地說:“去就去,還怕你不成?我一會兒就到。”
小玲只聽到三言兩語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爸,別理他睡覺吧。“你們睡你們的,我讓他明天再來,沒事兒。任國強說完就在客廳里看著外面的動靜。因為是近郊,每家都是小二樓帶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外的動靜屋里是聽不清楚的。
咚!咚!咚!大門被雷的震天響,家人們也被驚醒了,孩子睡的很香沒被吵醒。
小玲焦急地問:“爸,是不是于斐?”
任國強:“不是,你別管趕快睡覺,無論外面有什么動靜都不要出來。說完就隨手拿了一根木棒走了出去。
于斐把車里的音量調到最大放著勁爆的迪曲。“開門!我要接孩子,使勁的敲著門。”
任國強手提木棒說:“別著急我來了。”穩穩地把門鎖打開,輪起木棒劈頭蓋臉狠揍了起來。于斐一下被打蒙圈了,只能抱頭躲避沒有還手的余地。
任國強一邊輪木棍一邊說:“你小子今天可算送上門了,我很早就想收拾你了。我是給女兒外孫留面子沒去找你,你這皮癢得找來挨揍?我成全你。”
于斐正要反抗,屁股上挨了一腳,一下就爬地上起不來了,任國強停了手。這一腳是小慧老公踹的,小慧怕老爸吃虧就讓老公付文斌去看看,付文斌對小慧千般寵愛,老婆的話就是圣旨!愛屋及烏,岳父岳母那就是自己爹媽。
他剛出來正好看到于斐準備反抗,就照于斐屁股上踹了一腳,此時的于斐狼狽不堪,爬在地上再沒有那份狂妄的氣焰了。臉上又被人揍了幾下鉆心的疼。
于斐的酒已醒了,此時是真的怕了!他慢慢的撐著坐起來:“我喝多了,怎么就來這兒了?你們還打傷了我?我要報警。”
付文斌說:“誰打你了?你自己喝多了來鬧事,站不穩摔的吧!我要報警,你這是擾民。說著就付文斌直接撥了110,‘喂’你好,我這里有醉鬼擾民,麻煩你們快點來把他弄走。”
110出警來了兩個警察:“這是怎么回事?問于斐你這是怎么了?”于斐指著任國強:“他打的。”
任國強:“警察同志你看我一老頭能打的過一壯小伙嗎?再說老頭和小伙打架,受傷可能是小伙嗎?老頭我身上會一點傷沒有?他喝多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弄成這樣的,還大半夜來砸門。
警察說:“你們什么關系?你怎么半夜會在人家門口?”任國強趕快說:“他是我大女婿,和女兒鬧別扭,非要大半夜來接走孩子我電話里勸不住。他來砸門,我出來一看他就這樣了,非說我打了他。
于斐:“你們別聽他的我就是被他們打的。”警察一聽岳父女婿,基本明白了,這是家庭糾紛,清官難斷家務事!岳父真打了女婿那也不算太過分,再者說這大半夜來岳父家鬧騰,這還像個男人做的事?這人大半夜折騰,該!想完后問:“誰報的案?”付文斌說:“我報的案。”
“你又是誰?”
“我是他老人家的二女婿。”
“我聽到砸門聲看到岳父出去了,我不放心出來看看,一出來就看到姐夫在地上拉著岳父說岳父打他了,怎么勸也勸不住,怕影響鄰居們休息只好麻煩你們跑一趟了。
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他這不知道是自己怎么摔傷的,還喝了這么多酒,我如果送他回去,到時候還真說不清楚了!只能麻煩你們把他送回去吧!麻煩你們了!謝謝!”
警察看這是家庭糾紛沒法去理清這些。走吧我們送你回去吧,說完兩位警察攙扶著于斐上了車,一人開警車一人開于斐的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