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呢?”
陳墨看著猛一下坐起來的千漠北沒有說話,盯了半晌,才抽回自己的手在僵硬的脖頸上搓了一把,“什么兔子?”
“少給我裝,你知道的比誰都多。”
千漠北難得用了十年前去找他爸時的表情看著陳墨,冰冷的語調里帶著些憤怒,“運容,兔子,還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