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御景垂眸思索的時候,亓嶼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
指尖撐著頭細細打量著他,視線從額角散亂的的碎發到高挺的鼻梁慢慢滑下來,到達微微抿起來的薄唇的時候多停留了一會兒,再往下滑過凸起的喉結慢慢延伸到黑綢的睡袍深處……
“這么兩個單詞而已,你為什么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