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張良事先就布下了結界,要不然這里的動靜,洛城的那些強者絕對都會知道的。
“少爺,接下來該怎么辦?這里鬧成這樣,肯定會有大勢力來關注的,而且還有這些人身后的勢力。”
沙陌一副狗腿子模樣問道,之后的事情他可做不了主,只能讓張良來解決。
“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你就當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張良將斗篷的兜帽脫了下來,揉了揉額頭有些煩惱的說道。
對方畢竟是洛城的四大勢力之一,處理起來會非常的麻煩。
“是!”沙陌答應道。
“道文,我們走吧!”
張良隨手收起了飛鷹幫總部桌子上的三枚銅錢。
與此同時,以飛鷹幫為中心的八個遙遠的位置,傳出來了碎裂之聲。
那是以靈石做成的陣基,張良收起了作為陣眼的三枚銅錢之后,這八個陣基自然也都失去了效用。
張良和許道文直接離開了,把后續掃尾的工作都留給了沙陌。
而張良也并沒有和許道文一起回去,而是讓許道文自己先回去,而他則去辦些事,要不然洛云宗那邊可沒辦法處理。
一個人悄悄地來到了洛城角落的一個茶館中,只不過這個茶館此時已經關門了。
但是張良卻并沒有在意,以一種特殊的頻率敲了幾下門,沒過多久就有一個人為他打開了門。
“來人是誰?”
開門的那一個小廝模樣人的問道。
張良并沒有說話,而是遞上了一枚令牌。
這枚令牌是他父親給他的,這枚令牌代表的是錦衣衛中暗衛的身份。
而這個茶館兒,也并不是普通的茶館,而是錦衣衛暗衛的接頭地點。
“錦衣飛魚。”小廝出聲問道。
“暗中繡春。”張良答到。
確認張良答上了暗號,小廝擺出了請的手勢,讓張良進去。
張良也沒有客氣,大大方方的就走了進去。
小廝關上了房門,將張良請到了里面的內屋。
“大人,不知來這里有何事?”
小廝行了一個禮恭敬的說道。
張良所持有的令牌表明了他的身份,這個令牌正面是錦字,而背面是一個暗字。
而且令牌正面的花紋是有區別的,張良的令牌表明他是一個金丹期的錦衣衛暗衛。
“我是剛剛來洛城,我有些事想要見鎮撫使大人。”張良十分自然的說道。
“這……”小廝有些遲疑地說道。
“怎么以我的身份不行嗎?”張良問道。
“也不是不行,只是如非必要的話,還是有吾等代為傳達比較好。”
小廝態度很謙恭,但是也并沒有害怕。
他謙恭是因為張良是比他強的強者,但是張良職位管不到他,所以他也不是特別畏懼張良。
“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我有些事想找鎮撫使是大人。”張良堅持的說道。
想要解決洛云宗的問題,光憑這些小嘍啰可不行,張良必須要見到鎮撫使才行。
“那好吧!您先在這里喝會茶,我這就去給您安排。”
小廝也沒有再拒絕,張良的身份是有資格見鎮撫使的,所以他立刻轉身安排去了。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的樣子,小斯再次過來,親自帶著他走向了鎮撫使的府邸。
不過他們走的并不是大道,而是一些小道暗道,而且最后的目的地也不是鎮撫使的府邸,而是府邸旁邊的一個院子。
小廝帶著張良走到了一個房間前面,但是他沒有進去,只是示意張良進去。
進了房間之后,張良才發現這房間內很是空曠,只有一個桌子一個椅子,其他什么東西都沒有。
“你有什么事要見我?”錦衣衛鎮撫使林紹廉背著身體問道。
張良有些無語,這個家伙還真的是會裝啊!
“首先我是剛剛赴任,所以來向您領一些東西。”
張良取下來兜帽,笑嘻嘻的說道。
“來我這里領東西?”聽到張良這么說林紹廉轉過來身了,看到張良的樣貌就更加震驚了。
原本聽接頭的人說這是一個金丹期的暗衛,雖然有資格面見他,但是也并沒有太過在意。
現在才發現張良是這么年輕,而且他居然看不透張良的深淺。
“是啊,我還沒有領兵器和制服呢!這鎮撫使不會缺了我的吧!”張良開玩笑似的說道。
“你是?”林紹廉問道。
“柳云城張家,張良。”張良報上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是張家張建華的兒子啊!我知道了,你的東西明天會送到你的手上。”林紹廉有些釋然的說道。
張建華與錦衣衛的關系十分的密切,為張良弄一個暗衛的身份也不奇怪,因為暗衛實際上并沒有實際調動錦衣衛的權利,身份更貼近于暗探。
只不過林紹廉還是很疑惑,張良怎么會有這樣的實力,他居然都看不透。
“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他的事嗎?”林紹廉覺得張良還有事,如果單單是這件事不應該驚動他,張良既然被張建華安插入了暗衛,應該不會這么傻。
“當然有了,這件事說起來也是巧了,我本來是想在洛城內發展一點自己的勢力的。但是…………事情就是這樣。”
張良詳細的將石玉龍事情講了一遍。
林紹廉聽著聽著臉色就變得嚴肅了起來,對于洛云宗想要做的事情他有些察覺,但是一直不能確定。
對方的保密做的很好,即使是他們錦衣衛也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現在居然從張良這里得到了一次線索。
突然他又發現了一件事,張良居然打敗了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雖然張良說是因為陣法的緣故,但那些依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你到底是什么修為?竟然打敗了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林紹廉有些驚訝的問道。
“大人何必在意這些東西呢?反正我只是一個暗衛,又不是正經的錦衣衛。”張良笑了一下說道。
“既然你不說,那就算了。你說的這件事我知道了,這邊的事你再多注意一點。”
林紹廉并沒有逼迫張良,揭過了張良修為的問題,而是對于張良說的事情下了定論。
“那就沒什么事情了,屬下這就告退了。”張良行了一禮就打算退出去了。
“唉,別急著走,我還有事要交給你。”林紹廉阻止了張良說道。
“鎮撫使大人還有什么吩咐?”張良疑惑的問道。
“本來我還在為這件事而頭疼呢,現在你出現了正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作為條件,你可以調動暗衛為你提供情報,并且有需要也可以調動一些錦衣衛的力量。”
林紹廉不知道從哪里又拿出了來了一枚令牌,與張良的令牌很想,但是在一些細致的地方有了一些的不同。
這枚令牌雖然也是暗衛令牌,但是卻是擁有實權的,甚至可以調動錦衣衛的力量。
這個對于張良的確是一個誘惑,他想要收服飛鷹幫最重要的并不是看上了他們的實力,而是他需要一些人來提供情報能力。
但是要論情報能力那個勢力能比得上錦衣衛?
錦衣衛可是整個大周皇朝的眼睛,其情報能力舉世無雙。
“那鎮撫使大人就說說看吧!屬下如果能夠做到,定然不會推辭。”
張良也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因為他了不想以身犯險。
他也有拒絕林紹廉的資格,因為他這個暗衛的身份其實有些虛。
因為他是關系戶,使他徒有身份沒多大的權利,但是同樣的也不太在意上司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