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春早夏江南路,濃妝初試鵝紅妒。
滇都的春末與夏初的區別無非也是桃花落盡,芍藥待放。
但對身處燕王府的沈輕月來說,似乎也沒什么區別。
眼前總是郁郁蔥蔥的綠,和長開不敗的花,至于是這朵落盡下一朵又綻放,還是其他,遠不是她所在意的。
自從進